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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睡你,多少钱才可以  (第1/1页)
    盛家的家庭情况有点复杂,现任两位当家的是典型的商业联姻,婚姻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完全是联系利益的纽带。    喻星延随他母亲姓氏,对外统一口径都是盛总体恤妻子,贴心地让出小儿子冠姓权,鲜少有人知道真正原因。    这位众星捧月般长大的盛家小少爷,其实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    没人知道盛夫人和丈夫达成了什么协议,能让后者忍痛认下这么一顶绿帽子。    姜柏一开始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后来有一次盛裴明无意间说漏了嘴,他听到之后,内心难掩诧异。    喻星延自小待在国外,和他外婆一起生活。    后来他年纪渐长,盛夫人爱子心切,她和丈夫商量一番,重新把这个宝贝儿子给接回国内。    姜柏在盛裴明手底下工作,和他这位同母异父的弟弟很少能碰上面。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盛家老宅。    姜柏他爸妈在盛家工作,一个当司机、一个当保姆。盛家工资待遇很好,宅子几位主人在外各有住所,平时很少回去,所以待在那里工作倒也并不辛苦。    那天刚好是中秋节,姜柏手上没什么工作,所以就抽时间回去看看他爸妈。    盛家老宅很大,大到会给佣人准备独栋院落,姜柏他爸妈在那里待了有小十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俩人也没特意去外面购置别的房产。    姜柏回去那天,刚巧就撞上了这位仅活在传闻中的小少爷。    喻星延年纪不大,眉目间犹带稚气。    他和盛夫人相似的地方不多,当然也不可能像盛总,姜柏猜、应该是随了他那位出身不详的生父。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时常带笑,眼尾弯起的弧度跟把小钩子似的,挠得人心痒。    模样看起来很乖,性格却过分跳脱。    道路两旁有一整片被人精心侍弄的月季花,花朵极其艳丽,簇簇绽开。    喻星延手指点在花瓣上,连带着茎叶一起重重向下压。他恶意地将其折弯,而后松开手指,看它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来、承载着花簇的长茎在空中不停摇晃、抖动,微风拂过肥厚叶片,发出“簌簌”响声。    花瓣层层绽放,又被人一片片扯去,可怜巴巴地落到地上。    看着眼前光秃秃的枝茎,喻星延满意收手。他直起腰身,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不经意一瞥,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姜柏。    男人身姿笔挺,表情淡漠,令人轻而易举联想到悬挂在崖壁上的松柏。    冷清孤傲、生命力却极强。    很想给他折断。    喻星延觉得嗓子有点干,他下意识捻了捻落在指尖那株花瓣。    肥厚花片被揉弄得稀烂,颤巍巍流出鲜甜汁水,染得白皙指尖都泛起一层艳色。    “你好漂亮。”    姜柏愣了下,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在和他说话。    姜柏有一张和“漂亮”完全搭不上边的帅气面孔。    五官俊朗,可他神色总是夹杂些许倦怠,面无表情地低眉垂首,泛着冷意,显得整个人都很凶。    活脱脱一张厌世脸,丧得要死。    姜柏工作时,尽可能不摆出自己那张臭脸。    四下无人之际,他连笑都懒得笑。    漂亮这个词、    和他好像沾不到半点边。    喻星延声音越发喑哑,“你要多少钱才可以?”    左右无人,姜柏不得不承认眼前少年确实是在和他讲话。    只不过这话有点难以理解。    他重新问了一遍,“什么意思?”    喻星延短促地“啊”了一声,像是在斟酌口吻。    片刻后,他说,“我想睡你,多少钱才可以?”    其实他更想说、    “我想艹你,多少钱可以来一次。”    可第一次见面,总要说得委婉些。    喻星延自认他已经表达的很含蓄了,可面前男人冷冷瞥他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仿佛和他说句话都像是在浪费时间似的。    望着男人离去背影,他有些泄气地又揪下一片花叶。    唔、不满意的话价格还可以谈嘛,走什么呀。    ……    姜柏懒得和这种小屁孩生气,他是真的觉得和对方说话浪费时间。    就像现在、    他总会做一些出人预料的事。    “真的,真硬了,不信我脱给你看。”他话音刚落,便动作利索地扯开裤沿往下拨,里面的内裤被顶起来好大一坨,形状明显,足以让人心惊的尺寸。    他行动能力极强。    姜柏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用力过猛,骨节都清晰地凸了出来。    他呼吸沉了沉,强压住心底想要把身边这个傻逼踹出去的念头,生硬地转移话题,“把安全带系上。”    “你帮我系。”    “你又没伤到手。”    “手也蹭到了。你看,好疼。”他说着,探起身体、把手腕凑到姜柏眼前晃了晃,白皙腕骨处有一道痕迹明显的刮蹭,伤口不大,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姜柏瞥他一眼,“爱系不系。”    “那我就不系。”    “坐回去。”    “我就不。”喻星延几乎把半个身子都移了出去。    姜柏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因为惯性,喻星延身体重重向前倾倒,脑袋不偏不倚磕到旁边挡板上。    他开车都是盛裴明教的,别的没学会,点刹他学了个透。    少年吃痛,发出“嗷——”的一声怪叫。    他捂住额头,神色幽怨地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你故意的是吧?”    车辆稳稳驶进主道,融入晚高峰的车流中。    姜柏降低车速,在等红绿灯间隙偏头看了喻星延一眼,声音隐含笑意,“疼了?”    喻星延又揉了两下额头,嘟嘟囔囔的,“还好。”    “去哪儿?”姜柏又问了一遍。    喻星延倚在座位上,哼哼唧唧的,“我要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    “我就要去。”    姜柏斟酌语气,“不太方便。”    喻星延直勾勾地盯着他,面露狐疑,“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背着我偷偷藏人了?”    “没有。”姜柏下意识反驳一句,而后皱眉问道:“什么叫我偷偷藏人?”    “那你干嘛不敢让我去。难道里面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吗?”    姜柏手指点在方向盘上,不紧不慢地开口,“这种激将法一点意思都没有。”    喻星延哀嚎一声,脸垮了下来,眼神幽怨,活像是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可怜小狗。    刚巧,姜柏就很吃这套。    他冷硬的口吻软化了一些,“为什么非要去我家?”    喻星延眨眨眼,“去酒店也行。”    姜柏有点没转过这个弯,“……什么?”    “我好喜欢你。”    少年人总是真诚又热烈,直白地表达爱意,“我想和你zuoai。”    他歪了歪脑袋,支着下巴朝姜柏看去。漂亮的桃花眼弯了下来,眸中盛满了细碎星光,发自内心的感到欢愉。    “你好漂亮。”他喃喃着,神色渐渐趋于痴迷,“好喜欢。”    好想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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