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下限之旅【总攻快穿男女通吃】_夫目前犯,脲道开发,牡丹滴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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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目前犯,脲道开发,牡丹滴露 (第2/3页)

r>    一开始是全然朦胧呆滞的目光,做梦中梦,忘身外身,那张冰魂雪魄的面容,无意识地皱着眉,双颊上带着醉酒般的酡红,微张的嘴能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尖,娇喘吁吁,不经意间yin态微露。

    随着萧雪的眼睛逐渐适应光亮,当云尘的身影终于被清晰倒映在她瞳孔中,那双眸子里骤然浮现出一丝理智的光辉。

    像是被捕获在蜘蛛网上的雪色蝴蝶,女人骤然开始拼命地挣扎着,只可惜都是无用功,不说经历连夜的yin虐鞭笞,萧雪的力气所剩无几,光是这系统出品有保障的触手,她就算有百倍千倍的力气,也无法撼动这捆缚一丝一毫。

    云尘饶有兴趣地观赏着,看她一边徒劳的弹动四肢,一边终于注意到了眼前站着的亲儿子,试图开口呼救。

    恰好此刻那根触手再次发威,随着云尘的意志一动,盘踞在zigong中的触手狠狠揉搓了宫壁,敏感的黏膜被拟态的吸盘吸绞玩弄,精水晃晃荡荡,瞬间就将这具女体带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萧雪唇齿间出口的求救声,一瞬间就变调成了一串下流的呻吟:“尘嗯唔啊啊啊啊啊——”

    云尘轻声笑了笑,笑容纯良无辜,全然不似一个始作俑者,“娘亲,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可不会让自己的话落到地上,话音刚落,萧雪肚子里的东西就暂时安静了下来,让女人的思绪能从rou体的官能中暂时脱身,能完整的说话,也能思考起自己的现状来。

    “呼,呼……”萧雪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空隙。

    周围熟悉的环境令她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天地,被过激的快感搅成一团糟的脑子,缓缓运转起来。

    她第一反应却顾不得身上那些诡异造孽的触手,而是自己竟然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势!

    她泛着潮红的脸一下煞白,浑身微微发抖,横眉冷对,声色俱厉,“出去,你滚!”

    话出口时,世家贵女、高门主母的气势,好像一切未曾改变过一样,但是嘶哑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又把她自己吓的瞳孔一缩。

    云尘可不会惯着她,“让我滚?sao娘亲,真要脸啊,昨夜里还好哥哥叫的亲热,今日就翻脸不认人,在爹爹面前,儿子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呼呼,不,你,你在说什么?”萧雪侧过头一看,就是夫君云彰的面容,她瞳孔震动,连忙扭回头闭紧双目,“为什么,夫君,不……”

    女人本来就很苍白的脸色,更是全无一点血色,像是一张死气沉沉的白纸,可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地抽搐,清冷矜傲的神情瞬间碎成了齑粉,“呃啊,昨夜那不是梦?那,唔,那竟然不是梦?!”

    少年轻声一笑,“娘亲,这要儿子怎么回答?是想要儿子帮你回忆回忆,昨夜娘亲是如何叫着爽,如何在儿子的胯下婉转求饶,极尽妍态,又是如何被灌了一肚子精种,答应给儿子生弟弟meimei的?”

    他边说着,边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被迫大敞的湿红软尻上。

    被触手牢牢固定的身体无从躲闪,一巴掌下来,可怜的软弹rou蒂、被迫敞开的大小rou唇,都被打的东倒西歪,又因为密布神经过度敏感的皮rou,遭此毫不留情的重击,尖锐的疼痛伴随过激的刺激,让这整团软rou都激烈的抽搐起来。

    女人腹内的触手也没有闲着,在云尘的控制下,团成拳头状,隔着zigong壁,对着膀胱方向狠狠一撞,柔软白皙的小腹猛的鼓起,那形状不知道是触手,还是被顶出来的膀胱。

    “不呜啊呃呃!”伴随着萧雪陡然高亢的呻吟,又是一大股腥sao热液从尿孔中抽搐着喷溅而出,直接溅了云尘一手,也溅到了少年的衣襟上。

    云尘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抬手时和花唇甚至牵起了细腻的银丝,嘴上更是倒打一耙,无理也不饶人,“昨夜也是,今日也是,娘亲这么要脸,怎么连自己的sao尿孔都管不住?又浇了儿子这一手一身?”

    这可怜的女逼被他扇得肿胀通红,像一只鼓鼓囊囊、湿红软腻的水蜜桃挤在腿心,sao甜的汁液从中汩汩涌流。

    云尘又笑了起来,粗糙的手指就按上了那针尖大小的、还在抽搐喷尿的雌性尿道口,无情地揉搓碾磨这个红肿发烫的孔窍,激起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一边笑一边说道,“那儿子也应当尽孝,替娘亲管一管这不听话的sao尿孔,教教它什么时候该尿,什么时候不该尿,教教它,谁才是这儿的主人。”

    锋利到尖锐的刺激感觉,从被揉搓的尿眼处窜流在四肢百骸,整个腰部都酸麻难当,萧雪恐惧于自己嘴里发出那般yin荡的声音,死死的咬住嘴唇,咬到出血了,都不敢再张口。

    除了昨夜和今日,此生她都从未经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听着儿子这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萧雪眼眶湿润,一颗颗眼泪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从云尘那轻描淡写的调笑语调中,萧雪听得出无比的大恐怖,甚至已经隐隐预料到自己无比悲惨的未来,她拼命摇头以示抗拒,也不断的试图往后挪屁股,远离眼前这个异乎寻常到癫狂的亲生子嗣。

    但就连她自己理智上也知道,这些不痛不痒的挣扎都是无用功,事到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rou,被架到了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扑腾,也无法撼动那徐徐落下的刀锋。

    可要她就这样接受,就这样认命,萧雪更是完全做不到,她只能在恐惧与屈辱的深谷中瑟瑟发抖,往复徘徊,不得解脱。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云尘手一伸,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透明管,头起缩尖成一个带孔的圆头,任是萧雪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物什是何材质。

    而当云尘把那根细管凑到她肿痛酸胀的花唇前,在尿眼周围敏感软滑、红帛般的黏膜上戳刺滑动,萧雪才猛然明白这yin器的功用。

    她咬紧牙关,急促的喘息,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着抖,不敢面对这残酷现实,死死闭紧了双目。

    但云尘可不会随她的意,让她闭着眼睛逃避,错过她尿眼被开苞的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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