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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3火上浇油后夺路而逃 (第1/1页)
丹恒换好衣服坐在床头,查了一下卡上余额,发现到账的除了工资外还有一小笔不合规的加班费——比说过的要多两倍,怎么回事。他想了想没和领班讲这件事。刃也睡醒了,慢慢伸出两只强壮温暖的手来,把他拖进蓝色的被窝,就像一头暹罗鳄在优雅的进食。 “喂…稍微等一下。”男孩推他阿富汗猎犬一样的手臂,起身去掏帆布包。拿出来一个色泽鲜艳的纸袋,“起来,尝尝这个。” 男人感到困惑,但还是照做了,一个蓝色的巨大毛团钻出被子,赤脚走到丹恒面前,站直了大概接近一米九,面无表情的面颊配合极长的毛发看起来如同野兽。然而丹恒很轻松的把一颗点心塞进人嘴里,“好吃吗?” 刃咀嚼,吞咽,毫无诚意的点头。丹恒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今天晚饭就是这个,一起坐下慢慢吃吧。” 听到饭这个词,蓝色野兽很自觉的去开折叠桌了——廉价的产品,只不过本来的用处是安置在快餐店,丹恒上一份工作结束时得到的处理品,配套的小凳子也被组装好,放到两侧去。 两个人很沉默的吃完了袋子里剩下的东西,滋味奇特做法也各异,有油炸、脱水、水煮、腌制等等方式。核心材料是虫腹rou,一种新兴的廉价自然rou,现在他的老板认为这是餐饮业的蓝海项目值得一拼。刃连续吃到两颗生的,表情都变得有点苦涩。他撇着嘴收拾餐桌的样子活像一只沙发狗。 见人这幅样子丹恒不仅内疚,还觉得有点好玩。如此气氛并不多见,但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又好玩不起来了,他别扭地夹着已经开始发热的两瓣rou去浴室洗澡。今天上班的时候就有点想要…性欲烧灼起来极大程度地影响了他的效率,配菜时险些出错。 丹恒有中等程度的性瘾。他每天需要2小时的打底的性交,最好有10小时左右的插入——因此在开始前的清洁就不是太重要了,反正一会还得洗。冲好之后他仔细地擦干净水才走出浴室,刃那身毛潮湿以后也很好清理,只是他有点奇怪的洁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外面的灯光透过小窗户投射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刃坐在唯一没收起来的小凳子上发呆,见到丹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停,我怎么教你的。”男孩掰开对方热情搂上来的手,“记得吗?亲——”刃恍然大悟,把嘴唇贴上来。还不算太笨,丹恒欣慰地想。 刃是他在罗浮孤儿院的最后一年遇到的丰饶产物,脑子很不灵光,智商和一只边牧不相上下,但是胜在jiba又大又yin荡,可以解决他的身体问题且不会辱骂丹恒。离开罗浮那年他把刃掐死藏在行李里,从此两个人再没有分开过。 有点走神了。但是刃不会介意这种事,野兽只是很专注的用嘴唇抿着丹恒的两瓣外翻黏膜,然后用舌头舔。 丹恒也不太会zuoai。他知道的就是要把别人的性器纳入体内,否则会感觉到无尽的慌乱。刃很好的满足了这一点。身形高大的男人亲吻时需要微微躬身,脸无限放大,可以看见褐色的眼圈,隐藏在浓密的眼睫毛后。下身的水液随着rou体的亲密接触分泌更多了,丹恒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两瓣外阴由于动情抽搐着缩小,阴蒂顶开缝隙探出头来,像是划了一道缝隙。 他把一次只能干一件事的笨蛋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腿间,慢慢引导人抚慰自己,刃精力都集中在嘴唇上了,也就由着他摆弄。下半身的小花很快磨着指节微微润出水。丹恒推着人往床上坐,刃后退两步腿挨到褥子,自觉的坐下来,男孩也去舔他的舌头,抬高一条腿,踏踏实实跨坐到刃身上去,然后是另一条腿,虚虚环着这家伙壮硕的腰。 “来吧。”他小声说,“做和平时一样的事情。” 刃高兴了,空着的手从两腿间一堆顺滑的长毛里剥出来yinjing,丹恒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右手掰开自己的女xue,缓缓坐下去,把yinjing完整的吃进身体。 “唔…”丹恒小口小口吸气,眼圈很快泛起红色,这家伙的东西塞的他好爽——长长的、半径适中、直顶zigong颈,抽送起来力道也足。明明已经被插着了,却因为回忆中的抽送快感欲求不满起来,丹恒把脸埋进对方无毛的胸脯,“可以了…动吧。” 刃咕哝一声,手插进丹恒屁股和他大腿的间隙,尽量不夹住那些毛发,随后靠着托举男孩子贫瘠的臀部抽插起来。 结束zuoai已经是9点了,时间刚刚好,很适合睡觉,丹恒躺在地板上痴痴地回味着刚刚的高潮,野兽仍然插在他体内——并没有满足,刃只是因为饲主喊停而忍耐着。 “今天就到这了。”丹恒眨了眨眼说,刃略有不满地俯下身啃咬男孩还不太明显的喉结,这是一种他们间的嬉闹,并无太大的问题。他拍拍野兽壮实的后背,抚摸着那些光滑柔顺的毛发,“你可以整晚都不拔出来,嗯?” 刃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抱着丹恒回到床上去,肿胀的性器在这个过程中被剐蹭了几下,他小声叫出来:“先…先拔出来,我要洗澡。” 对方很慷慨地抽出yinjing,2小时前和3小时前的jingye已经水化了,堵塞yindao的东西一离开就想要流出来,他皱着眉伸手给入口堵住——不算徒劳,阻止了起码一半的液体。 他很狼狈的顶着男人催促的视线又进了浴室,松开手指下面确实流出许多东西,丹恒打开水龙头调到热水区,自己在马桶上蹲了一会,确认没有东西再淌出来才开始洗漱。 清清爽爽回到床上立马被刃推倒,他很压抑地喘着气揉开丹恒红肿的女xue把yinjing顶进去,但也说话算话没再抽插,丹恒习以为常,“翻身,躺下。” 刃乖乖地搂着他变化姿势,丹恒转到上面去,趴在沙发狗身上,持明族的困意在吃饱喝足后的温暖被子里酝酿的很足,他又说,“关灯。” 啪的一声,屋子陷入黑暗之中。只有交缠在一起的两个呼吸声微微地响着了。 *** 仙舟罗浮,神策府。 景元难得回来喘口气,六御最近和他要商讨的事情奇迹般的不怎么多,他可以在自己办公室充当一下面见游客的吉祥物。 有人敲门来送下午茶的时候,他也只是心情很好的对着庭院发呆,殊不知这颗平静了300年的心即将被完全搅烂,砸碎,糊在燃烧虫油路上。 让我们注视这个被命运把玩的倒霉蛋一会吧——动了,拿到茶饮,对平面设计表现出一定的疑惑,然后仔细端详——彻底坐不住了,打开玉兆开始搜索相关厂家,最后模模糊糊确认了一些事情,全身都已经凉透了。 包装袋上画着一个智人和一只蓝色的野兽,简笔画,忽略了很多特征,但是野兽的多层刘海、单边红耳坠设计明显不是空xue来风,景元再看一眼智人,单边眼睑下的红色怎么瞧怎么不对劲——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罪人长这样呢。 思及至此,他慢慢拨打了生产厂家的电话,同时开始以图搜索作者。并不完全出于私欲,这两个家伙和罗浮也有很深的渊源—— 罪人怎样无所谓,但是那个不太像人的东西,真的太像应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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