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1v1)_第十章拔毒(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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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拔毒(中) (第3/5页)

清对自家娘子的偏见,少不了要与他掐上几回。雁五倒是没什么反应,是个典型的少说话多做事的人,只是白祁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冒着一GU冷气。

    这么两对冤家平时是绝对凑不到一块的,这会儿都赶在一趟,显然是有重要的事。

    “娘子,有点奇怪。”雁五从袖子里掏出个纸条递给沈鸢看,沈鸢接过细看,皱眉道“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有。”雁五确定的摇头。沈鸢不由抚上自己的额头沉思,难道自己猜错了?

    看她这副模样,薛言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也有些紧张,索X问个清楚。

    “你还记得那晚我戏弄张富恒后,我们推测他背后可能有人吗?”沈鸢答道,“可这都三天过去了,张富恒也该回过味明白他是被我设计了,可他偏偏却什么动作也没有,也没有和什么人联络过,这就有些奇怪了。”

    “你是说他背后其实没有人?”晏清糊涂,原来Ga0了这么大阵仗,其实还是张富恒sE令智昏,彻底被郎君迷住了?

    “不对,越是没有动静,就越说明他背后有人。”薛言从前几次就了解了张富恒是个易怒记仇的人,这样的人开始沉下气来,更能T现事情的蹊跷。

    “要么是他背后之人勒令他不要轻举妄动,要么就是他们其实有所动作,只是隐蔽的手段更为高明,我们查不到。”薛言推测道。

    无论是哪一种都情况不妙啊。

    前一种不过是风浪前的宁静,曹党的蓄力一击哪能小觑;后一种则更不妙,刀子都快T0Ng到自己身上了却还没发现刀子在哪。

    沈鸢觉得自己更烦躁了。

    张富恒不动作就不会透露出更多的信息,他们这样日日提心吊胆也太过被动了。可若要主动出击,他们却连张富恒背后是谁,到底确定没确定薛言的身份都还不明晰。若是他们正是抱着守株待兔的打算,轻举妄动会不会正中他们下怀?

    一道惊雷落下,爆炸的声响显得凝滞的空气更为沉闷。沈鸢烦躁地直拿自己的团扇拍着自己的腿,发出“噗噗”的动静。

    薛言捉住她躁动的手,“不用那么担心,若要猜张富恒背后是谁,我倒是有几个怀疑的人选。”

    沈鸢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了几分JiNg神。

    “倘若当日张富恒之所为当真是有人背后授意,那么此人很有可能猜到了我的身份,只是需要再进一步确认,不然他大可以直接报官直接缉拿我们几个‘逃犯’。张富恒家境不错,又贪财好sE,只要给的起足够的筹码,这样的人利用起来是再趁手不过,而此人能在广陵众多商贾中挑中张富恒,又说明此人对广陵有着些许了解。”

    “可能知晓我的身份,对广陵有所了解,身上更有张富恒看重的价值,能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也不多。”薛言cH0U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这第一个,便是现在的广陵太守——杨弘。此人处事圆滑,善于交际,初入官场便左右逢源,虽然与我父亲师出同门,不过与我父亲X格不合,为人处世上也有许多相左之处,慢慢关系就淡了。他在我父亲被诬陷的前两年,不知怎么惹怒了圣人,被贬至泸川做长史,后又在会稽、长乐等地辗转就任,永宁十年才擢升为广陵太守。我只在少时见过杨弘几面,对他印象不深。但我父亲曾评价他汲汲营营,正邪难辨,这么多年他为了重回权利中心真的不会投靠曹党吗?广陵正是他的地盘,我们仓皇而来,难说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又是最容易与张富恒发生直接利害关系的人。自古官商g结就不是什么少见的事,若他以大开后门为张富恒行便宜之事为条件,这足以诱惑到张富恒。”

    沈鸢却笑笑,也提起笔,划去杨弘的名字,对薛言打包票,“不可能是杨太守。”

    薛言闻言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鸢给了他确信无疑的眼神,薛言落笔又写了一个名字。

    “第二个则是睢yAn别驾常思淳。常思淳原是工部的一个小吏,后来机缘巧合搭上了曹国生,此后便一路飞h腾达,不过三年就坐到了户部郎中的位置。永宁八年,曾判户部事,出任江淮道,后因广陵盐铁贪墨案连坐,被贬为睢yAn别驾。而我们几人本是转道东都,却在睢yAn时被人截杀,损失惨重,从而仓皇南逃,因此睢yAn很可能就是我们身份暴露的地方。”提到此人,薛言不由叹了一口气,“想他原是圣人登基后第一批登科及第的寒门学子,原先也该是雄心壮志,满腔抱负,可惜十年寒窗苦读最后还是被权力富贵迷了眼。”

    既然提到了广陵盐铁贪墨案,薛言又想起了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很有可能……”

    “徐广义。”

    “徐广义。”

    沈鸢和薛言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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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言探究地看向她,“你知道他?”

    “广陵谁人不晓呢?”沈鸢脸上笑着,眼却是冷的,“说到这位倒也是位老熟人,曾经的江淮盐铁转运使,可威风了呢。”

    沈鸢这话倒是没说错。

    徐广义乃曹国生义子,原是供奉内廷,后入翰林,拜h门侍郎,与曹国生一道深得圣人信任,四年前,由曹国生引荐,圣人设其为江淮盐铁转运使,赴广陵监管盐铁买卖。

    谁曾想,徐广义利yu熏心,胆大妄为,不仅g结商人,收受贿赂,哄抬盐价,还大肆勒索合法盐商,强取财物,如若不从则诬陷其贩卖私盐,随意处置。

    因此,当年广陵有不少商户锒铛入狱,更有甚者丢了X命,还导致了江淮盐价飞涨,百姓怨声载道。

    彼时,广陵尚未设置江淮留后院,商人们投诉无门,抱怨连天,大家也都恨毒了徐广义。

    更可恨的是,徐广义g结当时的广陵太守,欺上瞒下,虚报了江淮地区的盐价,贪墨了近半数的税收,直至永宁十年才被揭露。圣人大怒,当即下旨,将相关人员统统革职查办,当时江淮地区的官员也由此大换血。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徐广义,因曹国生在其中周旋,将主要过错都推给当时的广陵太守和其下属的几个巡院和临平监,自己担了个督查不力的罪责,左迁为临淮司马,逃过一劫。

    “我们南下的时候正是由临淮入了江淮道,徐广义为临淮司马,与常思淳相距不远,又同为曹党,两人之间很有可能会相互通气,共同联手。”白祁顺着薛言的猜测赞同道。

    “像他这种狗鼠之辈居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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