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0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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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第1/2页)

    颜良文丑的老板,打定主意要捏着我的小命,强迫张辽交出郿坞。他们想得太简单了,郿坞从来不属于董卓或者马腾韩遂,更不属于张辽要张辽交出郿坞更是无稽之谈,郿坞属于西凉,只会落在西凉人手里。

    道理是这样,但我不可能和颜良的老板说得通。在他老板那种人眼里,国境线以内的每一寸土地都该归属他们管辖,实际上,还是西凉这次直接封锁了一整座城镇的行为彻底惹恼了他们,有些挑战到底线了。

    所以说,如果郿坞轮得到张辽做主,他肯定不会搞出这种挑衅政府的蠢事。可惜没人相信,我彻底被他们囚禁了。

    被囚禁的生活说不上太糟糕,最起码没受到什么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文丑在某次和张辽的交涉后,拎着一只手提箱回来,对我说:“张辽不打算换你回去,你要变成弃子了。”

    “很合理。”

    文丑整理着鬓发,又问:“不觉得他很无情吗?你替他进了主人准备的陷阱,他对你的牺牲一无所知,坐享了你替他争取的成果,然后转手把你扔给我们,现在数不清的帮派想杀了你,你在我们这还算逃过一劫了。”

    “既然这样,要不要再考虑下我之前的提议?张辽不愿意保我,你们老板说不定愿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文丑坐在我旁边,身形曼妙,眉眼多情,像要骗人忘了他前几天怎么端着枪要打断我的腿。

    “不过你们两个怎么做戏,主人都不会信,多夫妻情深啊。你早就计划好了会有这一步,要通过离婚把你和张辽分割开,到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你会因为招摇撞骗声名狼藉,在各个帮派的追杀里度过后半生,真感人。”文丑眯起眼,“做这么多,只为了一个Alpha?”

    “猜来猜去的,不如我也猜一猜,你们老板准备怎么处置我?杀了我是下下策,得不到一点利益,等于把张辽的脸丢在地上踩,他会记仇,会报复。今天有人为了‘张辽想杀死董卓取而代之’的一点风声前赴后继,之后如果对象换成你们老板,也一样。”

    文丑冷着脸,看起来像要扯着衣领把我拖出去。可能是我威胁得太明显了。

    “我更好奇了,难道你真的制订了一份自我牺牲的计划吗——你的后手藏在哪?只赌夫妻感情是不是太自负了,你有张辽的把柄,所以笃信他一定会救你?”

    “……”

    “五年前,刘家内斗,那么多继承人闹得你死我活,拖垮了本家产业,被一个早早嫁出去的旁支Omega渔翁得利。你是为了报张辽的恩?”

    “……”

    “不说话也没用,主人还有得是别的办法。不杀你,把你的身份洗得干干净净,丢去一个张辽这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

    再迟钝的人也能意识到,撕开聊天的皮,这是一场审讯。他们想要郿坞,想得不择手段。我的沉默无疑也为这场审讯的激烈程度火上浇油,文丑打开手提箱,里面是整排的安剖瓶和注射器。

    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微微摇晃,反射出令人不安的光泽。

    “熟悉吗,你应该用过。”文丑取出一支药液,将标签转到我眼前,“是去年刚通过临床试验的信息素拮抗剂,这款拮抗剂发布后,只在几家医院限量供应,价格居高不下,不过这些对于广陵集团的总裁应该都不是问题。”

    “有些印象。”

    这款拮抗剂可以将被标记的Omega腺体细胞恢复到未标记状态,而拮抗剂自身会在大约4时后被身体代谢。缺点是用量需要极为精准克制,不然有损伤腺体的风险。

    文丑轻巧地掰开瓶口,将药液抽入注射器。

    “这款药目前被严格管控,不止因为产量稀少,还因为它的危险性,过量注射会严重抑制Omega腺体功能……我太啰嗦了,这些话医生应该都和您说过,什么神经受损、影响心脏之类的套话。”

    外面一剂难求的拮抗剂,在文丑手里可以轻松地拿出一整箱来逼供。我一脚踹在文丑腰上。可他反应比我迅速,三两下控制住我,双唇横衔针管,空出的双手把我按在地上。

    “不愿意吗,我这可算是顺手做了好事。你顶着一身别的Alpha的标记,也难怪张辽不换你回去,不是想给我们主人做事吗,主人奖励你的……洗干净标记,送你回去。”

    我后颈刺痛。细细的针头扎穿皮肤,挑起皮rou,在最靠近腺体的位置皮下注射,推进一整管信息素拮抗剂。后颈的皮rou鼓成一团,仿佛发情般肿胀。

    不过两分钟,我的意识如同浸入冰水,呼吸困难。

    文丑像摆弄尸体似的,把我翻过来,面朝天花板和他过于鲜明美丽的五官。

    “想聊聊吗,你的最后一招藏在哪?听不清,说明书没说会抑制呼吸……好了,再说一遍。”

    天花板、吊灯,窗外照进的白光膨胀、扭曲、摇晃、碎裂,一道影子从裂缝中钻出。文丑漂亮的五官从我眼前消失了,没过多久,另一张脸靠近我。

    我眨眨眼:“阿蝉。”

    “嗯。”

    “好帅啊。”

    ——

    在昏迷前,我用最后的理智拉着阿蝉的手,请求这位我从中学开始就天天混在一起的朋友,关于我被人按着打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张辽知道,那太丢人了。眼见阿蝉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才放心地失去意识。

    经过20个小时的昏迷,我在病床上醒来,我昏迷前叮嘱千万要瞒着的人坐在病房角落,一只手拄着太阳xue,似乎在看手机。我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合着眼,睡着了,才安心地爬起来,准备给倒点水喝。

    倒水的声响惊醒了他,揉着眉心说:“怎么睡着了……醒了也不叫我,又想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要不要去躺一会?”我抿两口水。

    他看一眼手机的时间,向病床走过去,“再过两个小时有电话会议,记得叫我。”

    “我是说……”套间外面有家属陪护的床位,这么大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到底谁是病人。

    他翻了个身,似乎睡不着,侧对着我拍了拍床边空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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