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超广辽】张太太想要离婚_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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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第1/2页)

    我麻木地被安全带固定在车座里,连续射击之后,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只有嘴唇还能动一动,指挥马超开去安全屋。

    马超扔了个手包过来,里面是我的手机和左轮。

    “我回去的时候你不在,只剩下这些东西。”马超很不满,“我才走了一会,结果东西没了人也没了。”

    “还真是抱歉。”我翻了个白眼,拨通线人电话,“你们不是说郿坞的通讯全都封锁了吗,那种不像话的谣言是从哪来的——什么谣言,你问我我问谁?今天之内,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散播关于郿坞的消息,还有,找一条真的能和郿坞联络的线——他们内部肯定有自己的联络方式。”

    马超踩着油门,车子在公路上高速行驶,从车窗灌进来的风吹得我喘不过气。我按着按钮关上车窗,不过半分钟又被马超打开。

    我恼怒:“你干什么?”

    “电话打完了?我没跟你说吗,拿不到报酬我要杀人。”

    “杀谁,我吗——该左转了,你去哪!”

    马超很是无谓:“辽哥只说让我看着你,又没说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既然人找回来了,我去抢个东西。”

    “那你不该把枪还给我。”

    我掏出左轮,抵在他腰上。

    “又来?”

    我把枪口按得更深了些,“你最好还是听我的。那些人是被假消息骗了。不入流的东西,要不是以为张辽死了,多少钱他们也不敢来绑我。背后的人勾勾手指,哪怕绑架失败了,能让我以为张辽死了,也不亏。”

    还真是釜底抽薪。现在各家顾忌着张辽,没人敢在明面上动手。消息放出去,无论真假,他们都会像成群鬣狗一样扑上来,撕咬西凉和广陵的产业。

    董卓刚死,掌握西凉资本的张辽就成了下一个目标。背后的人是想借此机会,把西凉帮派捶进土里,再也不能翻身。

    “你觉得辽哥没死?”

    “张辽手里握着西凉一大半洗黑钱的路子,还有最要命的账本。找会做赚钱的话事人可没那么容易,郭汜李傕就算疯了也不会杀他。何况他们也未必在乎谁杀了董卓,只是不想错过洗牌的好机会。”

    “是你不愿意相信辽哥死了。火并起来,谁管得了别人死活。”

    我的太阳xue跳了跳,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似的。

    “你很盼他死?”

    “我只是说了实话。不过辽哥死了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去凉州,穿金戴银,比这破地方自在。”

    “呵。”

    “不然我为什么来这。放心,辽哥死了,还有我,不会让你被他们欺负了。就像董卓死了,还有我父亲和韩遂,西凉不会玩完。说起来,你还小我几岁。”

    “就、凭、你?”

    我扣动扳机。

    什么都没发生。

    “子弹被我卸了,你居然没发现?开枪前,要先检查弹匣——什么味,开着车窗还这么浓。”

    “……”

    “喂,醒醒、醒……妈的,这时候发情!”

    我眼前一黑,在经历了绑架、车祸、听见即将离婚的丈夫死讯后,彻底昏了过去,很可能是被马超气得。

    发情期的热潮像把内脏掏出来,放在火上烤。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体质弱的Omega在发情期因为失去行动能力饿死或病死也不是没可能。为了和张辽离婚,我在没有Alpha陪同的情况下度过了两个发情期,只有阿蝉守在身边。

    “……阿蝉,抑制剂。”针管扎进静脉,推入冰凉液体。“嘶……轻点,疼。”

    “打针哪有不疼的,别叫了。”

    声音沙哑粗粝,磨过胀痛的神经。我睁开眼,一颗金棕色的脑袋扎了满头小辫,马超扣着我手臂,推动针管。他还穿着拍卖会时候的衬衫,肩膀上有斑驳的红褐色痕迹。

    “你受伤了?”

    “皮外伤。”马超拔掉空针管,扔到一边,“两针抑制剂、一针安定,你睡得可够久的。”

    “多久了……这是哪?”装潢很陌生,不是安全屋。

    “一睡醒就问东问西。你还在广陵,没被我偷渡到凉州。”

    我没理会马超话语中的火药味,想爬起来去找手机,但四肢酸软,头重脚轻,又倒了回去。我轻声叫马超名字,声音嘶哑虚弱,无需矫揉造作,便绵软如撒娇。

    马超嘴角一动,皮笑rou不笑:“又要使唤我做什么?”

    “手机……”

    “听不清。”

    刚才叫你名字不是还听得一清二楚。

    “你近一点。”

    马超坐在床沿,俯身过来。我没闻到除了杏花的信息素气味,只有些尘土和汗液的味道。我朝旁边扫了一眼。马超健壮的大臂撑满袖箍,衬衫衣袖高高挽起,左侧小臂上有一整排针眼。

    “够近了吗?”

    “帮我拿手机……我需要知道外面的情况。”

    马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肌鼓动,好像把什么东西含在齿间狠狠咬碎似的。他递了我的手机过来。我按两下,没反应。

    “你昏了一整天,手机都没电了。”他又看我一眼,抽走手机,“我找前台要个充电器。”

    我没力气,蔫蔫地“嗯”了一声,想再睡一会。然而,没有意识的时候还好,醒了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灰尘、血迹,头发一绺绺地打了结,晚礼服像刑具一样绷得浑身难受,还有黏腻不堪的腿心。

    马超在外间和酒店前台打完电话回来,我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要洗澡,扶我过去。”

    “真麻烦。”

    我身上一凉,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从额头到膝盖,都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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