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汁鲜草炖rou_恶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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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Y (第5/5页)

哆哆嗦嗦流出一些清液,完全是失禁的模样了。

    宫徵摸了一把他腿间,“啧”了声嫌弃道:“好脏的小狗,主人抱你去洗洗。”他解了少年的手铐,让他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将他带去了浴室。

    浴室里燃着熏香,是一股清新的草药味,自动浴池早就定时放好了温水,里面的药液带着凝神静气、修补伤口的功效。宫徵让喻乌苏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热水自头顶浇灌,整个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喻乌苏看不清宫徵的脸,只感觉热烫的水浇在自己身上,被涂抹过低浓度酸液,红蜡很快掉落下来。

    宫徵把喻乌苏扔进浴池里,看他像只被榨干精气的死狗。顿时不满地扇他的脸:“小狗,主人cao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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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乌苏又被灌了一次精,这回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肛塞紧紧封住他的xue,那jingye就在他肚子里晃荡,他意识昏沉,捂着肚子难受得紧:“主人……sao狗想尿……”

    宫徵坐在浴池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少年在半透明浴液底下浮着的身体,套着锁精坏的yinjing半勃着,欲望是没有完全消减下去的状态。

    宫徵很想在那根挺起的roubang上抽一鞭子:“刚刚不是才被cao尿,你怎么还在发sao?”喻乌苏羞耻地捂住脸:“我不知道……”失禁的感觉还没结束,他下面好像坏掉了。

    宫徵的目光透过雾气落在他身上,带着兴味的打量:“既然小狗这么sao,下次调教我们就到外面去做吧。让别人也看看你的sao样,你猜他们会不会很想cao你?”

    少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他抓住宫徵的袖子,红着眼睛的样子很可怜:“主人,不要别人,我不想被别人cao,我只想要你。”他抓着宫徵的手,低着头一下一下地亲着,像一种微弱的讨好。

    宫徵抽出手,好整以暇地看他:“上次在外面,你不是很shuangma?sao屁眼都被流浪汉看到了,他们看见你后面插着假阳具,差点把你轮jianian了。”

    少年咬了咬唇,大着胆子和宫徵对视:“我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只是看我,不敢来cao我,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只能被主人cao。”

    宫徵摸摸他的头:“乖。”

    少年被浴巾裹住,塞进了被子里。宫徵在翻他的手机,从相册里翻到很多报废的照片。应宫徵的要求,每隔十二小时,喻乌苏得给他拍一张不穿衣服的照片。

    照片的重点当然是插着假rou的yinxue,宫徵要检查他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有没有偷偷被别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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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乌苏并不紧张,因为每次任务他都有好好完成。也是因此,他虽然总惹宫徵不高兴,宫徵还是对他抱有包容心。他是一只忠诚的小狗,他心里只有主人。

    宫徵发现了一张没见过的裸照。照片的角度很特别,少年趴在床上,头发梳得油亮,上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而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两手扒开自己挺翘的臀瓣,露出菊xue的全貌,底下两条腿白得发光。他转脸看着镜头,眼神满是慌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男人狠狠贯穿。

    “这是谁给你拍的照片?”宫徵不悦道。照片里喻乌苏穿的这身衣服,正是他们初次见面时,喻乌苏在聚会上穿的那一套。矜贵又考究,完全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

    宫徵收了名片,钓了他一段时日,把他约出来吃饭了解,沟通床上的偏好细节,一切敲定,才正式成了主奴。可喻乌苏居然私下和人拍这种床照?

    宫徵怒气冲天,伸手就要去拿皮鞭。喻乌苏连忙抱住他的腰:“主人!这是我自己拍的!用的可伸缩的相机支架,你看照片来源就知道了,是我常用的那款相机!”

    宫徵没必要细看,喻乌苏不敢用这种事骗他。他拍了拍少年的屁股,揉着少年手感极好的臀rou,直接让少年趴在他身下,复现照片里那一幕。区别是,这次少年腿上多了些精心造就的鞭痕,菊xue被带尾巴的肛塞紧紧塞住了。

    宫徵看得口干舌燥,抬手在那软白的屁股上扇了几下。惹得少年臀浪翻滚,喘叫连连。

    “sao货,你拍这张照片用了多久?”宫徵恼怒,那种精心设计的构图,分明就是为勾引人拍的,可这yin奴竟然敢私自藏着,不把这幅媚态展现给他看。

    怎么小小年纪,就sao成这副样子?他是天生的yin奴吗?就是为了吃男人的jiba而生的?

    喻乌苏连忙道:“拍了五个小时……总是不满意,拍了又删、删了又拍,最后只留下这一张。没有主人的命令,小狗不敢在主人面前发sao……主人别打了!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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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徵不愉:“那就打五十下好了,给我数着。”

    之前的一百鞭,是为喻乌苏迟到十小时。暑假期间他们把时间定在星期日中午12点,开学之后,喻乌苏总是迟到,所以要挨鞭子。

    喻乌苏已经习惯这样的惩罚,咬着枕头不吭声,任由宫徵一下下打他的屁股,藏在身下的roubang因为这种凌虐又兴奋地勃起了。他不敢让主人知道,所以尽力隐忍。

    超过五十下的时候,喻乌苏并没喊停。这回宫徵没有纵容他,左右开弓,将那两瓣屁股打到红肿。喻乌苏偷偷在浴巾上把锁精环蹭掉了,颤颤巍巍地射了一次精。

    最后一下打完时,他爽得两条腿都在抖。

    “真是sao狗。”宫徵撒了气,也懒得再折腾。外头下着大雨,宫徵不可能把喻乌苏赶走,就这么让他躺在自己平日睡的床上,远远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最后一点灯光熄灭,房间里陷入深邃的黑暗。

    待身体从舒爽的颤抖中平息,喻乌苏才发现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很像宫徵命令他戴着眼罩的时候。

    他慌乱地喊了一声:“主人?”宫徵没理他。静下来后,他听见了宫徵的呼吸声,于是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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