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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前口jB,后塞蛋跳 (第2/2页)
心防,他也能好好享用他磨嫩的后xue;祁醉太低估于炀的影响力了,也低估了于炀的持久力。但他不肯承认,嘴硬道:“Youth,上回我给你的药有没有吃,我专门为你这个阳痿男孩买的。” “吃了、我,我有……看说明书……”于炀什么都愿意为祁醉做,但间歇性的疲软他无法控制,只能痛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他有一瞬想直接上手,但祁醉没有吭声,他不敢自作主张;他也不能辩解——他甚至有额外买助兴药,只为了这具rou体能给祁醉更多惊喜。 祁醉隔着裤链挠了挠性器,烧干的yuhuo不知为何渐转恨其不争的怒火,随口扯道:“是不是又要塞马眼你才能射啊?” 于炀裤子只褪了一半,露着鸟,只剩一小瓣屁股蹭着座椅。跳蛋震得他酥麻,他扯出个笑:“好啊,队长喜欢就好。”祁醉熟悉的病态红晕,悄悄在于炀两颊探了个头,像突然滴入清水的红墨,正中的绛色纠缠着搅成红酡。祁醉觉得自己要因为这句话软了;他想冲于炀发火——你为什么不懂拒绝? 你这样,我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做个衣冠禽兽。 我会对你失控,开发你的下限。 祁醉咽了口唾沫,起身拉下裤头,弹出的性器紫涨,双手搭在于炀肩膀上用力下压,Youth腿软一个滑跪,双膝磕出了声响、鼻尖擦过祁醉的皮带扣。 “给我口出来。”祁醉低哑地命令道。 不知疲倦的体内跳蛋带来不规律的刺痛,于炀本来连坐在椅子上都坐不稳,可他还是无法拒绝祁醉,他强迫自己分神、用口伺候祁醉。 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谁让他没有依言射精呢? 这就是他身为祁醉口头上的男友应该承受的,尽管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祁醉承诺的爱在变相嘲笑他的无知单纯。 平等与尊重,于炀不敢奢求。 他连握着祁醉大腿吞吐都不敢想,乖乖地跪着,双手握拳搭在膝上,一副端正听讲的学生模样,摸索着如何用唇舌取悦心头神祗。 空荡的训练室中,津液的咂响隆隆擂进祁醉耳鼓,于炀乖巧忍耐的样子灼得他眼热;不稳的气息呼上他的小腹,吹乱了情欲的星火,而于炀低垂的视线是风、把他yuhuo往身上烧的风。他脑热得能与老旧电脑主机有得一拼,室内24°的空调也无法降温一星半点儿,口腔包络吮吸时的频率,让他迷茫宕机,仿佛最大振幅的跳蛋正含在于炀口中,而不是在于炀后xue、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孜孜不倦地调教。 迄今最好的飞机杯……祁醉卡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想法,一伸手猛压于炀后颈,柱头直捅咽喉。于炀一时没绷住痛吟出声,声波微震更激起祁醉施暴欲望。祁醉并不觉得自己是性瘾者,都怪于炀,是于炀的纵容把他宠成施虐的yin魔。于炀终于缴械——麻痹的后庭早已感受不到跳蛋窜弄的具体方位,只觉得它像绞rou刀似的一下一下剜薄内壁;割不出rou块,小玩意儿逼出了他稀薄的精水,滴答滴答坠地;于炀体会不到快感,痛楚之余,他担心祁醉不会满意这样荒唐的等待结果。 要是可以,要是他没有不堪的过去,他可以当祁醉身下最放荡的一朵罂粟。 恍惚间,过去的暗影踩着跳蛋的节拍,趁虚践踏上于炀高潮后虚弱的思绪。祁醉没看到Youth无知觉的翻白双眼,还当于炀在享受地抽搐,几个深喉把自己释放在Youth喉腔。 抽出性器,祁醉把余精轻拍在于炀脸上时,才发现Youth状态不对。于炀跪姿不稳,祁醉一抽身就要倒下。祁醉回身把跳蛋关了,一回头看见Youth头歪靠着座椅,扶手顶着于炀的太阳xue堪堪维持不倒,堆在脚踝的裤子随着身体抽动抹开了yin水,弯弯曲曲的水痕下一刻即被祁醉踏上。 “于炀?于炀!醒醒!”祁醉半跪着抱住于炀,边喊边帮他草草擦干净下身。正当祁醉帮于炀穿裤子的时候,他纠结着先掐人中还是先泼一杯水,于炀突然把祁醉推开了,后撤步跌跌撞撞,脚一崴撞上身后桌角。 祁醉一时没回神,愣愣地看着于炀因吃痛才聚焦的双眼,回味于炀一成不变的大力推开与戒备惊恐,又开始痛恨于炀没有说出他那九曲十八弯的过去。 还以为是跳蛋玩得过火了,吓了一跳。祁家那边的人还是没给祁醉相关消息,他还得耐着性子等待。 于炀呆滞地坐在地上,此刻只想一手摸上身旁盘曲的电线,顺着电线就能摸上电插座,正好自己手也湿滑,把自己电死最好不过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挨挤着冒出,于炀甚至没察觉到祁醉在他身旁悄然蹲下。 “于炀,我最讨厌你推开我,扫兴。”抛下这句话,祁醉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于炀一人在训练室地面呆坐放空。于炀自厌地抓着头发狠狠拽下几根,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珍惜已有的幸福呢?如果祁醉的垂怜称得上赏赐的话。 他留不下祁醉,祁醉也不愿意为他停留,留下的只有xue内安分的跳蛋。 腰腹又麻又刺痛,于炀狼狈地手脚并用,爬回自己的机位。 他不爱喝水,如今渴极了才开始痛恨自己的水杯不能自动加水。 他心力憔悴,任由脑袋重重敲上桌面,发出的脆响把鬼鬼祟祟进门的老凯吓了一跳。老凯凑近看了一眼于炀的无神的侧脸,心下了然、自家队长又把人玩坏了,叹着气要回宿舍,没想到于炀叫住了他。 “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于炀双唇微动,粘着桌面的唇角轻啵一声。老凯装了杯温水,回来还见于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变的只是眼球斜睨着水杯。“你能自己喝吗……唉我帮你拿着杯子吧,怎么被玩成这样呢?你又惹队长了吗……哎小心别呛着!” 于炀渴极了,听了老凯的话反而一口气没咽下、一股脑儿把水反吐回杯中,呛出了连连气泡、惊天动地咳嗽着。老凯手忙脚乱拍背,等到于炀好容易顺过气来,他听见于炀说道:“队长现在肯定很生我的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老凯他们与祁醉混在一起挺久了,肯定比于炀自己更了解祁醉的喜怒,Youth这样确信。 “唉,你先喘口气吧,先把水……不喝了啊?”老凯搁下杯子,心道这炀神真是急病乱投医了。老凯拨弄着于炀额前几撮湿润的黄毛,斟酌开口:“祁队哪怕对只玩过一次的鸭子。也不会抖抖身子就走,他‘绅士’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把祁队气得直接走人。我估计,祁队现在去找人泻火了,说不定就在我房里等着呢……” 老凯低头一瞥,于炀眼底浅浅铺着一层水光,正巴巴地看着他,心念一转,便装模做样揉起了腰:“哎呦我刚从酒店回来——Youth你可别跟经理教练他们说啊——我现在这条腰还疼着呢。要是祁队真在我房间等着,我可是真招架不住啊——” 老凯故意拖着长音,手不安分地游走于炀腰间。于炀愣了,随即生生受了老凯一吻;老凯灵活的舌头轻巧地撬开了于炀的唇齿。于炀被困在男人怀中,还没反应过来,老凯已经后撤了一步,咂着嘴回味着什么。 于炀懵了,听到老凯幽幽地讲:“于炀,要不我们今晚偷偷去酒店住吧,就最近那间三星,我出房费,过后我帮你跟队长美言几句……你懂我的意思吧?” 监控室。 祁醉正打算删除之前与于炀在训练室胡闹的视频记录,自老凯回到训练室后,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显示器。 当看到老凯强吻于炀,祁醉的脸冷了。他掏出手机,迟迟没有按下拨通键。 带着轻微噪点的屏幕中,于炀正搭着别的男人的肩膀、颤巍巍地站起。祁醉看着,便转身离开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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