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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庆典 (部分剧情 撞桌角、N阴、憋尿R腹C到失) (第3/3页)
楚如何让这具身体快乐。 尖锐的桌角残忍地劈开黏湿的两瓣花唇,美人下意识地向后缩起身子,可酸软的四肢却抵不过无数条坚韧的触手,依旧被死死压在桌边,被触手环着腰,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撞击着桌角。红肿的阴蒂几乎被冲撞砸扁,肥厚的yinchun上沾着不少木刺,靠近xue口的地方甚至被砸出一个小坑。 恐怖发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被塞满了血瘤的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即使咬碎满口的毒果,也会立刻被更多的果实填满,被迫咽下更多腥甜的果汁。虽然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但此时月泉淮实在不想再吃更多了。腹中酸胀的尿意愈发汹涌,白天在庆典上喝的果酒此时都成了膀胱里的折磨。而那些藤蔓却故意缠绕在小腹上,用湿漉漉的触手,转着圈的按揉着鼓胀的尿泡。 后xue中的性触越捣越狠,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顶撞这饱胀的膀胱,翻江倒海的尿意与强烈的性快感揉在一起。美人忍不住夹紧双腿,也不知是羞耻地想要避免失禁,还是yin荡地想再要多享受一会憋尿快感。夹着腿也让阴阜闭合,将那被撞得湿淋淋的尖锐桌角整个含进xue里。粗糙的木质尖角正顶着阴蒂。双手被缠绕在大团的触手中,月泉淮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yinxue压在了桌角上。 要被磨坏了……不行了……要尿了……好爽…… yin荡的身体完全沦陷,迷醉地享受着无尽的触手jianianyin。憋尿濒临极限的膀胱抽痛不已,尿意伴随着快感占据了脑海,已经除了排尿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专为yin欲而生的触手自然知道美人想要什么。粗硕性触扯着柔嫩的肠rou,整根退出了后xue,粗糙的凸粒带来巨大摩擦力,拉扯着美人的整个身体向后,猩红的肠rou毫不意外地又被翻搅出xue外。然后在下一个瞬间,朝着早已洞开的花xue直杆捅入!一颗颗粗糙的凸点快速摩擦着yinxue上的尿道口,仅凭意志死死锁紧的尿口已经冒着热气,禁不起一丝刺激。硕大的guitou直对着濒临崩溃的膀胱,像是一个浑圆的拳头,从体内最深处狠狠打在满涨的尿泡上!紧绷的尿口直接崩溃,憋忍已久的尿意决堤。粘稠的jingye混着尿液一起倾泻而出,yinjing与阴xue齐喷猛泻,意识模糊的美人在这彻底摧毁尊严的失禁中爽到魂飞天外。 “嗯唔……”被塞满毒果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尿液淅淅沥沥得淌个不停,硬是把高潮的时间拉长了几倍。高潮中的美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触手已经放开了对他的禁锢,竟是yin荡到一边漏着尿、流着sao水,一边无意识地继续摆着腰,让尖锐的桌角继续摩擦决堤的尿眼。甚至主动俯身将还在滴水的yinjing压在桌面上,yin乱得蹭个不停。 持续不断的高潮,敏感的身体完全失控,月泉淮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越来越多的藤蔓顺着他的双腿向上蜿蜒,仿佛爱欲中的情人四肢交缠,很快将美人喷洒出的精浆与尿液全部吸收。白皙的双腿顷刻间被清理得一片光洁,唯有滑腻的触手纠缠着爬向两处流汁的蜜xue。 漫长的失禁高潮持续了许久,终于不再有大股sao水流出时,美人已然累到脱力,毫无抗拒地陷进了触手的怀抱。无数藤蔓合拢,将美人抱起来,卷入触手的yin笼。被高潮折磨多时的身体敏感地再禁不起任何触碰,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几根细藤钻进两处合不拢的尿孔。酥麻的快感顺着尿道轻轻往上爬,触手软软地刮着脆弱的管壁,从两处分别向上,一寸寸捅开蜿蜒的尿管,竟是同时深入膀胱。 细藤反复吸吮,搔刮着膀胱壁,似是要在这sao热的rou腔里扎根,戳弄不止。剧烈高潮后的眩晕席卷全身,又被这般魔幻而骇人的深度爱抚刺激地不住颤栗。眼角泛起诱人的潮红,浓艳的妆容已然褪去,卸下了威严凌厉的伪装后愈发yin媚动人。那个白日里高傲潇洒的拥月仙人,已然雌堕成了触手们专属的yin靡rou花。 一双含着雾气的桃花眼慵懒地半阖着,yin软的身体完全放松打开,任由触手们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器官。塞满口中的毒蛊不知何时已经被贪吃的小嘴全部吞下,艳红的薄唇上还沾着紫色的粘浆,不时张口吐出湿热的喘息,似是享受,似是饱足的喟叹。慵懒的美人与无数骇人的触手交缠在一起,那餍足的神态仿佛像尽情欢爱后依偎在恋人怀里。平静地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被两根细长的藤蔓慢慢填充着膀胱,享受着几乎渗入灵魂的隐秘快感。 整整一夜,小怪物那根布满凸点的性触,严丝合缝地全根埋在那本就为它而打造的yinxue与rou壶里。后xue、喉咙、yinjing、甚至整个膀胱,没有一处不被藤蔓填满。直至日出鸡鸣,热情的村民们前来敲门问安,缠绵了一夜的二人才不得不结束这场疯狂的性事。两边的搔xue里还含着两段触手,zigong和膀胱里也藏着不少毒果yin浆,月泉淮只勉强维持着面色如常,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恢复成平日的模样。 辞别了这些过度热情又吵闹不堪的村民,月泉淮启程返回秘境。深林间,一道人影突然快速向他们靠近。 “义父!”一身黑衣的青年靠近他身前,跪下身向月泉淮行礼问安。武功不俗的青年瞬间便感受到义父的内力远比数月前更加强盛,狭长的眉眼微微弯曲,欣喜间带着几分邪佞。“恭喜义父功力更上一层楼。” 看着眼前的青年人,月泉淮依然丝毫回忆不起任何关于他的记忆,唯有笔记上的两行记录能让他分辨出来他是自己的义子岑伤。过去的自己对此人的形容也只有寥寥十六字:细眉白发,嗓音尖细;天赋尚可,私心甚重。 “鬼山会谢采传消息说,已探查到中原几处精纯的龙脉之源,必有益于义父修炼神功。他还说盼义父早日回中原,愿商谈下一步计划”青年低垂着头,目光不住瞟过月泉淮身边的绝美人形,却丝毫不敢露出探究或疑惑的神色。义父身边从不缺追随者,若义父不愿为他引见,他自知无权询问。 哦?谢采,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印象。至于鬼山会是什么东西?他们有啥计划来着? 想不起来了,那就说明这些破事对他月泉淮根本不重要。 “不必了,老夫已在西南秘境中寻得毕生索求至宝。你去回他,说老夫这些时日要闭关修炼,莫再以这些江湖尘俗之事来叨扰。” 说罢,率性潇洒的拥月仙人牵着他的小怪物翩然离去。青年人留在原地,思考着该如何传达他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他这位冠绝武林、恣行天下的义父此时正用两处放浪的saoxue夹着触手,含着满腹的yin汁,悄悄享受着浑身每一处rou腔都被浇灌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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