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得妻_第十七章 兜不住就让它流出来/喝酒,是壮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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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兜不住就让它流出来/喝酒,是壮胆 (第2/2页)

,打趣道:“怎么用手撸也不会?没自慰过吗?嗯?”

    他听到这话,一下羞得没地儿放脸,手上的力气也没轻没重,一不注意捏了一下路景榕的命根子。

    “啊嘶……”

    “啊!”他听到路景榕吃痛的声音,吓得松了手,自责道:“对,对不起,我不太会。”

    路景榕哪儿会真怪罪他,带着安抚意味地亲了亲他的脸和嘴,沉声道:“抓好我。”

    他抱紧了路景榕,下一秒,他的东西就被人握住,紧紧贴着另一根更加粗大的roubang,偏红的小yinjing与紫红的性器形成了鲜明对比,都被一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路景榕会用手掌心摩擦着两根roubang的马眼,让两根东西稍微相互交错,一边撸一边动腰,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湿润了柱身,使摩擦更加顺畅。

    没一会儿,他就释放了第二发,整个人软趴趴的,就像xiele气的皮球,满面红潮的仰头轻喘着气。

    体内的手指蓦地抽了出去,粗长性器的头顶着扩张开的xue口,轻轻往里塞。

    他一下精神了起来,下意识收缩了肛门,一手扶着路景榕的肩膀,低头颤颤巍巍道:“可以,可以去床上吗?”

    “好。”

    路景榕抱起他,步步向客卧走去,这期间时不时仰头跟他接吻,这一路上的衣服裤子掉了一路,一直延伸到一间屋子。

    路景榕脱去了黑色的大衣跟西服,只留一件白色的衬衫,把他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这件衣服也早已被他解了纽扣,纤细的手触碰着对方的肌肤,从胸肌一路向上,缓慢勾住那结实的肩膀。

    “唔……哈啊!”

    路景榕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下,起身利索地脱去了要掉不掉的衬衣,他看着身上的人健硕的肌rou,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结实的腰侧。

    谁知下一秒,路景榕就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

    路景榕在他大腿和臀部各拍了一巴掌,诱哄道:“乖,腰抬起来。”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一声惊喘,他双手撑着被子,支着上半身,白皙的膝盖跪在床上将被子压出褶皱,白嫩的臀部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上翘。

    路景榕的手压在他的腰窝上,今他陷下腰支,后背凸起。

    他能感觉到路景榕的器物已经贴上了股缝,并在来回地上下摩擦中插入后xue。

    路景榕拇指拨开翘臀,另一只手压着性器一寸一寸往里挤。

    剧烈的撕裂感今他臀部肌rou一紧,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放在屁股上的手按住他的大腿内侧,往后猛拽,屁xue精准对着挺立的性器,一下捅进。

    “啊!”

    被破开的疼痛让他扑在床上,双手紧拽着柔软的枕头,白皙手背紫青色的血管凸起,指节处泛着红。

    路景榕一挺腰,半截柱身长驱直入,随后又往后抽出了一点,毫无征兆地重新插入。

    他的大腿被男人的手抓住,一下下把他向后推,粗长狰狞的性器在粉嫩脆弱的xiaoxue里抽插,估计是顾及他那处受了伤,动作一直很慢。

    但不妨碍粗壮的生殖器将他的肠壁整个撑满,下身又烫又涨。

    路景榕的手从他大腿上移到臀部,揉捏着股尖,柔软的股rou被宽大的手捏起,又嫩又滑。

    随着路景榕的一声:“放松。”他感觉体内的东西正渐渐提高了频率,粗鲁地往里撞,腰也被人擒住。

    他只感觉自己像坐在了船上,被推出推进,不知过了多久,路景榕的性器已经能够全部进入,并发了狠地往里深凿,浅出深入地cao干。

    他抑制不住地轻喘,只感觉身体好像快整个裂开分成两半,攥着枕头的手往后伸,摸上路景榕的大腿,手臂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伸一曲。

    路景榕的腿分开他的腿,按住他腰的手转而抓住了他往后伸的手,粗大的手指穿入他的指尖,跟他十指相扣,紧紧握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直延伸到手背上。

    “嘶呼……”

    如果先前还是三浅一深、浅出深入、九浅一深,那么现在就是单纯发泄地顶撞cao弄,刚抽出半根立马捅入,xue内的肠rou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被猛地撑大。

    他的脚趾控制不住地卷曲着,娇喘变成娇声哭泣,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脊骨一路向上,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挂在胯下的性器早已肿胀得不行,随着抽插晃动,可爱地吐着透明的jingye。

    “哈啊哈啊!啊~哼呜~呜呜,太快啊~慢点慢点嗯~”

    路景榕眼底充血红丝涌上,满眼欲望快溢出,整股的jingye尽数灌满了还在收缩的肠壁,就像个小嘴食髓知味地逼着roubang吐出更多爱液。

    高潮过后,粗长的性器一下拔出后xue,拨出时guitou勾着xue口发出“啵”的一声,长时间被撑满的后xue来不及合上,乳白色的浓稠jingye顺着流出。

    谢行之浑身没了力气,像快软rou似的趴在床上,腰又酸又疼。

    路景榕将手指重新插入还在流淌着jingye的后xue,将里面堵住,轻笑一声,嘴里说着荤话:“怎么那么浪,这里还在一开一合的。”

    磁性的声音尽数进入谢行之的耳中,他又羞又气,却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打着嘴仗:“变态。”

    这两个字其实没什么杀伤力,路景榕被逗得笑了笑,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后颈又啃又咬,不知不觉地将还硬着的性器塞进了xiaoxue里。

    “!!!”

    他惊叫一声,用力拍打了一下路景榕的手臂,惊悚道:“你不是刚射?怎么又硬了?”

    路景榕笑着偏头吻住他的嘴,抽送着腰支,借着体重一下下又深又用力地cao干着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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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有些害怕,却只能带着哭腔发出娇喘,无意识地抬高了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数次抬起又数次被撞下。

    响亮灌耳的啪啪声混着急促暧昧的呼吸声,如同爱欲的催化剂,将人包围在肌肤触碰的亲密中。

    路景榕喘着粗气,抖擞着大腿跟睾丸,又一次射入他的体内。

    他浑身颤抖着,肠壁剧烈地痉挛,冲天的快感快将他淹没,久久不能平复,无意识地娇声娇喘。

    路景榕贴着他的耳朵,小心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兜不住就让它流出来,明天换床新床单。”

    “哼唔。”他已经没所谓了,转头亲了亲路景榕的嘴唇,迷迷糊糊道:“喜欢你。”

    路景榕心中一跳,抱住了他,不停亲吻他的脖子和嘴唇。

    虽然对方没开口,但他也知道,路景榕在说。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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