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唐】良夜记 (真龙x狼妖)_无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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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忌 (第1/2页)

    杨为凭给他们安排的住处是个小院,院子里有个池子,养了几条金红鲤鱼,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桃树,树下放了石桌和躺椅。若不是空气里隐隐约约的一股子鹿味儿臊得他鼻子痒痒,这里肯定是个久居当咸鱼的好地方。

    秉着不干活也不碍事的原则,唐星垂自觉自动占据了躺椅,看着孟付秋一趟趟从马车上取来他们两个的东西往房间里放。

    “要在这里呆很久吗?”唐星垂看他把一口铸铁锅端出来的时候忍不住询问。

    孟付秋端着锅走过去亲了他一口,“要留几日,等杨为凭的相好过来看个热闹。这几日就在这吃吃喝喝,权当修整了,千岛湖的鱼虾很好吃,杨为凭已经叫人去采买了。”

    听到有吃的,唐星垂才烂泥一样瘫在了椅子上晒太阳发呆。

    不知为何,他离蓬莱越近就越心慌,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根本想不起来,像是生生被人剜去了一段记忆。他看着孟付秋,竟荒唐地生出了想要逃离此地的念头。

    日头正好,春风和煦,孟付秋恰好看向他,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唐星垂的心口没来由地一痛。

    唐星垂慌忙别开眼,抱着尾巴翻了个身。

    孟付秋却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了过来,熟练地双手一抄穿过他膝弯腋下,将他整个人抄起来往卧房走。

    “你要干嘛!?”唐星垂好歹是个大男人,被抱着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又怕被院子外经过的长歌弟子看见,下意识别别扭扭地挣扎了两下。

    孟付秋笑而不语,直接把他丢去了大床上。

    好在这客房的床榻够柔软结实,才没把唐星垂一身老骨头摔散架。他正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抬头看孟付秋欲发作一番,却见人反手将门一关,床幔一扯,背对青色帐子外雾蒙蒙的光线开始脱衣服。

    他虽看不清楚,却无端觉得孟付秋此时的表情有点可怕。

    眼看孟付秋一件件把衣服丢出去,又俯身过来扯他衣服,唐星垂忙夹着尾巴扞卫最后一道防线试图挣扎:“你怎么了?大白天就这样!”

    “没怎么,就是想好好抱一抱你。”孟付秋轻而易举地擒住他,并且毫不留情地剥光了他的衣服压在下头。

    这些日子都在路上确实没好好做过,孟付秋大多数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免得惹了他腻烦,脾气上来不给亲不给抱。这回换在了合适的地方他也没了什么顾忌,唐星垂那点有气无力的挣扎于他而言简直是欲拒还迎。

    故而不多时,唐星垂已然气喘吁吁败下阵来,被孟付秋压制在身下跪伏着,一把窄腰上还印着点点红痕和手印,屈辱地翘着屁股被人钉在胯下,尾巴亦无力地垂在一侧,被孟付秋挑衅似地捏着用尾巴尖的毛发轻轻搔他自己的腰窝。

    唐星垂彻底没了力气挣扎,也没精力拍开孟付秋讨厌的咸猪手,只因他稍稍一动后xue里含着的粗硕roubang便要顶到要命处,小腹酸胀得很,xue里却热情地开始分泌水液。

    孟付秋见他彻底失去挣扎的欲望,得逞地俯身亲他耳朵,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手却不老实地在绷得几乎不见一丝褶皱的xue口按了按,惹得吃瘪的小狼又是一阵颤抖。

    他缓慢挺腰,唐星垂便吐出难耐的吟叫,脸上渐渐染上春意,像是被他一步步诱导着发情,全部的欲望都掌握在他手中随他cao纵。

    “呜...这就是你...你说的抱一抱?”唐星垂眨了眨眼,一串眼泪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孟付秋将之温柔舐去,紧跟着在他阳心重重一撞,饱满的冠头深入rou道,因着体位的缘故将小腹都顶出一个隆起。他声音也染上些许嘶哑,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坦然的应答。

    唐星垂闭上眼不想理他,却难抵一波又一波随着他节奏加快而涌到头顶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哼叫出声。他逐渐沉沦于孟付秋带给他的快乐,毫无保留地将脆弱处袒露给他,随着阳心一下下叫人研磨得肿热本能吐着舌尖喘息。

    听到他得了趣的满足叫声,孟付秋一只手扣着他的腰,拇指刚好按到腰窝,而另一只手则贴心地绕去身前,握住唐星垂下腹已经硬得滴水的性器替他taonong纾解。他的手法颇为娴熟,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几乎将唐星垂身上敏感处摸了个透,知道弄哪里能叫他失了魂,也知道弄哪里能叫他丢盔弃甲带着泣音喊一声“冤家,要被你弄死了”。

    在床上的唐星垂总比清醒的时候坦诚,平时看着他那狼脑袋空空像是什么都没装下,一双眼睛从不在什么人或物上过多停留,可在动情时他却能专注且渴求地看着压着他的人,雌伏在身下一遍遍压抑地唤他名字。

    孟付秋垂眼看着他染上情欲颜色的身体,身下撞击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他手臂上青筋凸起,随着他越发冲动竟现出一列淡色的龙鳞。好在唐星垂这会正咬着床单被cao得无暇顾及身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星垂......”他低头咬上小狼的后颈,竭力忍下几乎突破理性的本能欲望,胯下抽送带出粘腻的水声和拍打成泡沫的yin水。唐星垂被他cao得腰身向前一下下耸动,性器蹭在他手心,被他自己的体液染得湿漉漉。

    忽地唐星垂一阵呜咽,xuerou痉挛着缠上还在勤奋耕耘的roubang,孟付秋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已经挂满浓白jingye,唐星垂被他前后夹击得丢了精,身子不住颤动,眼泪挂在睫上,口中不住求饶:“孟付秋,付秋...嗯!别、别弄了...呜...我不行了——”

    “嗯,忍一忍,听话。”孟付秋第一次拒绝他的要求,同时轻轻咬他耳尖,将手上的精水揩在他光滑的小腹上,性器稍稍从痉挛绞裹的xue道中退出了些,在他平复松懈的瞬间又重重顶了进去。

    唐星垂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哭腔也没憋住,胡乱抓挠着床单,尾巴根染上了黏糊糊的体液,狼狈地乱扫着,本就因为高潮敏感的xue道此刻几乎要被cao得融化,水液汩汩地涌出来,甚至打湿了腿缝。

    孟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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