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摄政皇叔_死心(剧情,萧翎的占有Y,太后诬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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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心(剧情,萧翎的占有Y,太后诬陷) (第1/2页)

    郑太医最近觉得自己的医官生涯要到头了,不,不止医官生涯,他的老命应该也离尽头不远了。

    他是坚定的保皇派,对小皇帝是忠心耿耿,之前小皇帝让他去给摄政王下毒,还点名要的是那种无药可治,无人察觉的毒。他当然是倾心倾力,毫不手软的一剂猛药下去,摄政王从此几乎成了废人,自己的使命也便成功完成。

    可谁曾想,现在皇帝又要逼着他把毒解了,给人救回来。

    郑太医后悔死了自己当初揽下这个差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事他压根做不来,摄政王身上的毒是他下的,但任谁来了也解不开这种日积月累容在骨头里的毒药。他安慰自己,幸好幸好这是个慢性毒,国库有的是钱,能用金子吊着人喘气,否则自己真的可能保不住项上人头。

    摄政王被抓回来后关在重华殿,除了侍奉的几个人没人知道,他每天无人时偷偷摸摸进去看病,然后定时去御书房给萧翎汇报。

    情况不乐观,他尽量捡着乐观的说。萧翎最近心情还算好,也不太为难他。今日同样,他在下面掏空肚子里的学识,用一些客观的,又不能太直白的话把左恒的病向萧翎上报,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语言的藻饰能力,萧翎听完却一声不吭,没理他。

    郑太医跪的膝盖疼,他偷偷瞅了一眼,萧翎坐在书桌后面在看什么东西,无视了他,郑太医内心悲愤,磕了个头:“老臣无能,摄政王的病如需要根治,还只能倚仗陛下广寻天下神医,早做打算。”

    “朕知道。”萧翎头也不抬:“宫中暗卫带了一些人回来,你以太医院的名义去考校一下。”

    “是,臣遵旨。”

    萧翎说完了,没下令放他回去,专心致志看低着头,李钦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帮他叫了一声:“皇上,天色将晚,奴才先送郑太医出宫?”

    “嗯。”

    郑太医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哪敢真的让他送到宫门外,象征性推诿了一下便恭谨告退。李钦送走了人,回头一看,萧翎仍旧盯着桌上的那张纸。

    那是左恒亲笔写下的罪己诏,已在帝王案头摆了几日。那上面并未辩白什么,反而写得明细有序,桩桩件件一一道来,无论是打压迫害朝中大臣,还是他手刃先皇,左恒全部承认。

    “李钦。”萧翎看完了第五遍:“明天把这送到御史台,下发各州。”

    李钦心里叹息,躬身:“是,陛下。”

    萧翎把那张纸徐徐折好:“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酉时。”李钦道:“今日是冬至,陛下可要早点回宫?”

    重华宫又大又静,萧翎只把那里当成一个安睡的居所,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等着他,这个时候左恒一般都在休息,他回去早一些,两人还能一起用晚膳。

    萧翎道:“回宫。”

    ————

    回去之后,萧翎发现左恒并没有休息,他拖着链子,站在窗子旁看风景,伺候的宫女怕被责罚,给左恒披了厚厚一层斗篷。

    萧翎走到他旁边:“喝药了吗?”

    左恒答:“喝了。”

    他顺着左恒的目光看去,冬日满院枯败,左恒望着角落里一个干枯的死木。

    萧翎伫立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内室。左恒见他走了,顿了顿,也慢慢跟在他后面。

    冬至日,御膳房特地准备了饺子摆上桌,李钦在萧翎的示意下给左恒盛了一碗,左恒吃不下去太多东西,但他知道这是萧翎的意思,慢慢的也吃了几个。

    人一旦拥有了,就会渴求更多的东西。绝对的服从让两人之间仿佛有了那么一点温情时刻,左恒对他言听计从,床笫上也主动帮他抒解,有一次萧翎差点做到最后,左恒便张开了腿抱着他的脖颈,温顺的像他豢养的情人。

    左恒吃完了坐在旁边等他,他闲来无事一样,眼神长久的落在窗棂处。

    萧翎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阵久远的记忆。

    窗外的那颗枯木并不是没有名讳的杂品,是一株从北地移栽来的绿梅。而更多的绿梅种在梓祥宫,他的母妃最喜爱这种花。

    他没有出声,夜晚,左恒解他的衣带时,他蓦然抓住左恒的手,冒了一句:“你忘不了她。”

    他仔细打量着左恒的神色,男人的喉结轻轻上下滚动,垂首敛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没有。”

    他刹那的仓皇藏得深,却无所遁形,萧翎并没有指名“她”到底是谁,逃避等于默认。

    萧翎并不生气,至少目前是这样。他太了解自己的母妃了。庆元帝的手腕很容易收服一个女人的心,在秦月心中,左恒远比不上她的丈夫和儿子。

    萧翎不打算由自己告诉左恒他父母故事的点滴,但他也容忍不了扎在心里的倒刺,他得把它拔了,一时鲜血淋漓算不了什么,他的时间够长,权力够大,伤筋动骨也能疗愈如初。

    “朕带你去个地方。”

    萧翎帮他解了锁链,叫了一顶软轿,左恒略微惊讶,但他没问,跟着萧翎走,软轿摇摇晃晃没有多久便停了,萧翎先下去,叫他:“过来。”

    外面只有李钦一个内侍,提着一盏明亮的宫灯,长道寂静,隐约飘来幽幽梅香,梓祥宫的牌额上积了些未化的雪,深宫冷清,这里已有许多年无人居住。

    左恒直愣愣望着大门,萧翎道:“母妃的旧物朕都留着,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要朕陪你?”

    左恒没回答,他看都不看萧翎,自顾自走上了阶梯,因为长时间带着铁链左脚被磨出了血印,他走路时有点不稳,梓祥宫的大门被推开,里面的灯火都已经被点燃了,随风冲出一阵清远的暗香。

    “陛下……”李钦想要跟上去看着,萧翎拦住:“等他出来。”

    梓祥宫是一方不大的小院子,秦月不喜欢住太空旷的地方,林林总总的房间加起来一眼都看完。近乡情怯,左恒踏进了大门,却不知该往何处去。

    他站了一会儿,没有去正殿,而是绕到了侧面的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他扶着门框进去,一眼便能看到许多张挂着的山水画。

    墨水和霉味混杂,细细的灰尘浮动着。左恒走到那些画面前,笔墨清淡,浓稠得当,每一副都出自秦月之手,挂在屋子里中间最显眼的那张画的最为传神,画着江南春景,烟雨缭绕着孤舟徽墙,美不胜收。

    画的留白处写着几个题字:“道是无晴。”

    那不是秦月的字……锋芒毕露,狂狷肆意的字迹,是庆元帝留下的题诗。画的末尾还缀上了两枚私章,印着秦月和庆元帝的名字。

    左恒木着脸,把目光从这副画上移开,他踱步到书架旁,上面的书籍许多都被翻的有点滚边,他不小心还转手碰到了其中一本,书掉到了地上,他附身捡起时,看见里面不少仔细的批注。

    这是一本滁州游记,朝中文人不屑于起齿的闲书,被秦月用来消磨宫中时光,左恒翻了两页,里面有趣的地方都被她做了标识,大大小小的字迹,嵌着和他相识相知的少女旧影。

    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泛黄的纸张,屋子里的灯闪烁了几下,左恒被风吹得眼角干涩,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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