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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涛一个人玩双龙的可能X(蛇化) (第3/3页)


    他今天似乎特别喜欢这种亲昵地接触,不管是舔、咬、亲,诸伏景光好像能看到扑入怀中的人背后有尾巴在不断摇晃。

    比起阴冷的蛇类,看起来更像爱撒娇的狗啊。

    是兽类标记猎物的本能吗?还是包含着其他意味的行为?

    是求爱吗?或者仅仅是在安抚即将食用的猎物的情绪?

    诸伏景光分不清楚。

    两根同样大小的性器还塞在他体内,没有进也没有退,只是看似安分地停留在原地,就有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填满了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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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热的尾端还在发烫发热,交合处不断分泌出缓解干涩的黏液,顺着还未塞入的柱体下流,流过几根暴起的青筋,最后没入密丛。

    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程度的xue口还在痛苦下缩紧,努力学会讨好异物,被撑开却还没碰到的地方开始增生出隐秘的痒意,最深处的地方似乎在期待着更加粗暴的对待,生成的yin水将他痛苦带走,换成某种酥麻的体感。

    也许,可以称作为欲求不满吧。

    明明宗时泉还没有动作,诸伏景光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唔嗯……”

    诸伏景光押直了腿,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受不了地小声催促。

    “快一点,用力一点。”

    依旧没有动作,宗时泉只是闭着眼,埋在他手心。

    诸伏景光以为这又是场欲擒故纵的把戏,是对方想从他嘴里又撬出些羞耻话语的法子。一想到过往宗时泉就是用这种方法逼出那些他甚至不愿回想的句子,他就燥得脸红成桃子。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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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宗时泉只是闭着眼。

    “泉?”

    诸伏景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除了最为明显的蛇尾和信子,还有那个玩笑似的发情期,宗时泉非人的部分看上去并不算多,他也依旧将对方当做人对待。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呢?

    没有外耳和骨膜的蛇是不存在听觉的,之前还算通畅的对话完全没让他怀疑起这点,至于那通还未说完就被单方面挂断的电话,他更倾向于宗时泉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倒也不奇怪。

    他抿住唇,双手捧起宗时泉的脸,使了点力将对方的头抬起,逼迫宗时泉与他对视。

    “看着我。”

    他没有再说些讨要求欢的话了,即使被勾起的情潮还未停止,脸已经发热到和宗时泉差不多的温度,烧得通红。他轻轻以手将宗时泉的额发梳理到耳后,露出被发丝遮住的脸。

    仔细打量过对方的眼睛,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发红的眼角简直像是在哭泣,一定是被人用力地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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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诸伏景光想,明明只要告诉自己,就可以轻松一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又不会害他。

    明明已在人选上挑出了他,又要在这种地方做些无谓的遮掩,简直让人分不出这究竟是肯定还是推拒。

    徘徊在信任与怀疑中间,宗时泉对他的态度依旧暧昧不明。

    他低下头抱住对方,在宗时泉的额头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被发现了啊。

    宗时泉想。

    这个似有似无的吻像一片雪花落在他的头上,如果不是蛇类敏锐的触觉,他甚至连这个轻吻的存在都要怀疑。

    宗时泉的眼睛徒然睁大,又缓缓闭上。

    他的学长一向敏锐又体贴,他并没有想过一定要瞒过对方,否则也不会天还没亮就一通电话把人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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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根本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声,只是单方面地、过激地下达了过来的指令就挂了电话,对于凌晨三更半夜被吵醒的人来说大概格外刺耳。

    在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各方面都出了大问题的时候,惊吓中控制不好的蛇尾甩下了床头放置的小夜灯,砸在地上后无力地闪过几次,而后彻底归于黑暗。

    小夜灯外罩着的玻璃本该发出清脆的炸裂声,圆柱状的底座在地面上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滚落声,也许还会有灯管错乱的滋滋声。

    可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在黑暗中蜷缩在床上的宗时泉只能嗅到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在夜色中像层薄雾一样蔓延开来。

    被拔高的嗅觉让他闻到很多平常从未闻到的气味,被矮化的视觉却连从窗帘偷渡的月光下的房间细节都无法接收。

    被剥夺的听觉则将他压入水中,隔着厚厚的水体与世界分割开。被强化的触觉又将他拽出水面,周围的空气刺在皮肤上像无数细小的尖针。

    紊乱的五感也好,陌生的肢体也好,全都难以控制,对身体的认同感几乎是跳水式下降,被拉到人格解体的边缘。

    这个世界是不正常的……

    不……只有他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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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视觉,失去了听觉,看不见的蛇尾根本不像他自己身上的部件,又一直焦躁不安地蠕动着,偶尔碰到裸露在外的手臂,又被他厌恶地推开,心中的烦躁感更上一层,像即将引爆的炸药桶一样堆在心中。

    原来做蛇是这么辛苦的事情吗?他忍不住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没等到天亮他就要疯了。

    情绪逐渐失控的宗时泉摸出手机,抖着手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空洞的眼眸逐渐染上色彩。

    他听不见拨号的嘟嘟声,只有手中振动的频率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甚至连对方是否同意他的请求都不知道。

    但幻想中对方的声音依旧给予他安抚。

    太好了。

    他接了电话,也听到了自己的请求,那他一定会过来的。

    他一定会过来的。

    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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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没等到他的话,就爬到他家里去把人爆炒一顿好了*︿_︿*

    ***

    错乱的喘息声和身体的交合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抽搐的腿不时蹭过床单,揉起无规则的皱褶。

    深长的yinjing顶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移位,好像肚皮被划开,滑溜溜的内脏被人捏在手中肆意把玩。

    作恶的人俯下身,与已陷入迷乱的人相吻。

    握着手指的力度大到双方都会发疼的程度,很快连这种程度的接触都无法忍受,开始渴望起更加深入的接触。

    宗时泉不由分说地插入指缝,与他十指相交,完全卡死。炽热的体温几乎要将人烧化了,亲密到似乎要骨rou相融。

    “如果只是害怕的话,完全没必要做这种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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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后全身瘫软的诸伏景光被宗时泉的手臂和蛇尾圈在怀中,他转过头去,对上宗时泉格外餍足的脸。

    宗时泉侧躺着看向他,双眼微眯,在哼着一些支离破碎的音调,看上去很开心。

    似乎是没有看清他的唇型,宗时泉将头埋入诸伏景光的颈窝。

    “最喜欢学长啦!”

    “喂,不要这种时候就装傻啊!”

    “最最最喜欢学长啦!”

    “……”

    “算了,随便你吧。”

    诸伏景光又感受到熟悉的心累感,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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