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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我要惩罚你!  (第1/2页)
    外面那不断传来的熟悉音色,还有不远处半开的,只要拐弯就能看见屋内全景的房门,都让祁赫刑心中一紧,但更多得是愧疚。    与他人媾和,背叛妻子,枉为人伦的羞愧。    哪怕这是被迫的。    向来在外人面前行不改色,一副沉稳模样的人,在此时终于有些微慌乱起来,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沉稳自持。    听着耳边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心中已经想好了最终发生的结局。    只要一开门,屋内的情景就会悉数被展现在厅里的人,赤裸的男体,半硬的roubang,只要那人转头一看。    但不知是不是巧合,在最后一刻,祁赫刑看见自己的妻子将头恰好转了回去。    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但祁赫刑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因为对于事情,他不喜欢拖延,所以回去后,他会将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自己的妻子。    至于是去是留······    祁赫刑眼眸微暗。    米茹惬嘴里轻哼着欢快的曲调,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自己不久前刚精心挑选的新衣服穿上。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直到满意了,她才转身出了房间。    看也不看床上的人。    等她出来,米茹昕早已做好了饭菜,正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报纸。    见她出来了,登时笑弯着眼眉,语气温婉。    “这是小茹新买的衣服吧,你穿起来真好看。”    听到赞美话的米茹惬很高兴,而且还是从jiejie的嘴里说出来的,她更加得高兴了。    “谢谢jiejie。”    米茹惬欢快地坐到jiejie旁边,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jiejie,我要吃内个,啊——”说完张大嘴,乖乖地等着投喂。    米茹昕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你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虽是这样说,但还是用筷子夹起一个虾仁熟练地喂给旁边的人。    “唔,嗯,好吃。”三岁宝宝米茹惬两口吞下,又开始娇娇地叫囔,“jiejie,我还要。”    米茹昕无奈地笑笑,“好。”    这片空间被幸福充盈,而另一片空间,只剩下沉寂。    被捆绑在床上,浑身赤裸的祁赫刑听着外面两姐妹亲切的对话,心绪复杂。    原本坚定告诉妻子的决心一时间有些动摇。    如果将这件事告诉妻子,恐怕对她来说是一场巨大的伤害。    但,不告诉的话,后续的事情可能演变得更糟。    定下心神,祁赫刑不再想这件事。    进退首鼠,从来不是他的性格。    “jiejie,再见!”    “嗯,赶紧回去吧。”    将jiejie送到小区门口,米茹惬哼着小曲,脚步欢快,一蹦一跳地回了屋。    “姐夫,今天jiejie给我亲手做了饭你知道吗?可好吃了。”    一回屋,米茹惬就忍不住开始炫耀。    “里面还有我最喜欢吃的竹笋炒虾,而且jiejie还亲手喂了我······”    听着响在耳边满是欢喜的话语,祁赫刑感觉奇怪。    她既然这么爱自己的jiejie,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    把自己的姐夫绑了,做这等枉为人伦的事?    “今天的一切都很美好,但是姐夫!”    想到离开前jiejie憔悴的面容,米茹惬灵巧的杏眸怒张,像一个有力火气的漂亮娇娃娃,愤怒地瞪向床上赤裸的人,“你居然让jiejie伤心了,所以我要惩罚你!”    说着转身开始拆包裹。    伤心?难道不是因为你将他绑了,还做了枉为人伦的事?    不过听到这里,祁赫刑有些猜到了这人的精神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之前他并没有与昕昕的meimei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并不知道昕昕的meimei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他现在知道,且切身体会了。    “快晚上了,你还不放了我吗?恐怕你的jiejie会更担心。”    祁赫刑声音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在灯光下,微眯着凤眸看见那人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心中一叹。    原来是个姐控,关键还精神不正常。    米茹惬转过头,笑靥如花,一片纯真,“不会哦!因为我给jiejie说了,姐夫在我这里呢。”    祁赫刑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淡漠的表皮像一片片碎裂的镜子,四分五裂,他的眼眸骤然绷紧,里面是一片波涛骇浪。    什么意思?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命中注定的事,怎么也躲不掉。    “嗯,这是这个的,这个放在第二个位置,嗯,这个······”    被迫躺在床上的祁赫刑听着下面那人的嘟囔,眉宇紧皱。    神经病生气了,可能会做出什么样事呢?    这谁也说不准。    在一切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向来骄傲如繁星的他从来没怕过任何事,从来没有!    当那人一转身,祁赫刑平静的心湖被打破,心中涌现出有不好的预感。    “嗯,先弄这个好了。”    那是一副乳钉,纯白色,环状的,上面还坠着粉色的铃铛小花,是当初她一眼就相中的,专门为姐夫挑的呢!    屋内的空调一直开着,还有地暖,所以现在米茹惬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是丝绸材质的。    她拿着乳钉,一把将那红中透着粉的小豆子揪在手里,略带笨拙地穿了起来。    “嗯!”    泛着凉意闪着寒芒的物件让他下意识地挣扎,但那束缚牢牢地绑着他,无法动弹一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那东西穿进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地方。    尖锐的刺痛,从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地往外扩散,像刚硬的尖针,直刺入他的脑海。锐利的疼痛直入骨髓,浑身青筋绷起,但身为男人的尊严和一贯的性格,让他只是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呼,终于穿好了。”    将两个乳钉穿戴完毕。    猩红的血色肆意地流淌,给那具白色身躯,点缀上一朵朵绚烂盛开的彼岸花。    看着自己的杰作,米茹惬笑得分外纯真,“嗯,真漂亮。”    可是紧接着她就脸色骤变,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哎?怎么弄反了?”    她又将其中一个乳钉拔出来,重新穿上,血色的液体又剧烈地流动着。    “嗯!这样就很棒了!”米茹惬开心着,雀跃着,脸上洋溢着童真的喜悦。    欢乐的事当然要与他人分享才更快乐。    “姐夫!姐夫你看!真漂亮!是不是?”    米茹惬颠颠地跑出屋,拿了一面镜子回来,沾着血的手把持着镜子,放在祁赫刑的胸口上方,欢快地说道。    猝不及防的一眼,让祁赫刑瞳孔刹那间震缩,心跳一窒。    从来都是粉红色的乳豆,在鲜血与rou的浇灌下,变成了十分鲜艳的殷红,整个小豆子几乎胀大了一圈。    那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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