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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恩人的愿望是求你忘记恩人/恭喜,陛下的第二十七位皇妃  (第1/3页)
    庄别令怔怔看着从屏风处转出来的男人。    经典的黑袍银面,连样式都没有更换。    “我们最近见面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庄别令看着他一派的悠然自如。    宋羲归脚步顿住,扭头看他:“有吗?你和陛下天天见面,怎么不说太多?”    “我们怎么一样,我马上就要嫁给他的。”庄别令严肃纠正。    宋羲归语气越发平淡了,“哦,那这么算来,你就是后宫第二十七位皇妃了。恭喜。”    “……”    “你说什么?”庄别令一下僵在了原地,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宋羲归还强调讽刺,“我说参见陛下的第二十七位皇妃。”    此话一出,后面人彻底没有动静了。    宋羲归扭头一看,看到了两泉可怜汪汪的蛋花泪。    “…………”    庄别令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    宋羲归不想说了,摆摆手,然后进内寝。    庄别令跟上去,总觉得来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更像住在这里的人。他跟上去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东西。”宋羲归言简意赅。    庄别令又问:“什么啊?”    “你属鹦鹉的是不是?”宋羲归猝不及防就给了庄别令一刀。    庄别令就坐在床边看着他找,完全不觉得宋羲归不告而如,在别人的房间翻箱倒柜有什么问题。    找了很久找不到,宋羲归转身过来问庄别令,“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刻着字的玉牌?”    庄别令闻言低下头,在自己身上摸摸找找。    宋羲归以为他不知道,刚要转身离开,突然一枚小小的长形玉牌就垂在了他面前。    “你要找这个?”庄别令问他。    宋羲归看了庄别令一眼,“对,就是它。”    “那你应该一开始问我的,这块玉牌本来就是我从你身上拽下来的。”庄别令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枚玉牌有点眼熟。    宋羲归问他:“不是皇帝指使你拽的?”    庄别令摇摇头,嘴里还在喋喋不休,“既然这么重要,你当时怎么就任由我拽了呢,我觉得你……”    “闭嘴。”宋羲归冷酷道:“当时没反应过来。”    庄别令沉默了几秒,然后又仔细看了看,突然拽下来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递到宋羲归手里。    “我不要买一送一的货。”宋羲归避开他的玉佩。    庄别令又靠过去,突然对他说:“不是,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块玉牌有点像啊?”    宋羲归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    他把庄别令的玉牌接过来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是有点。”    何止有点,简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别令。”宋羲归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头疼,“这是谁的名字?”    庄别令指了指自己。    “我说这是……”宋羲归摁了摁自己的晴明xue,情绪有些不太好。    庄别令只好又指了指自己:“我。我的名字。”    “你确定?”宋羲归沉默了一下。    庄别令点头,和他解释:“在我还是小——小婴儿的时候,我就有这块玉牌了,我肯定叫这个名字。”    宋羲归把两人的玉牌滑稽地拼到一起,然后问他:“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庄别令表情有些为难,末了还补充一句:“确实挺难解释的。”    宋羲归也不明白,大概就是碰巧请了同一个刻玉师吧。    找到玉牌,宋羲归此行的目的也结束了,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刚一迈脚,发现脚迈不动。    宋羲归低头看向拽他腿的人,说:“这是什么意思?”    没让宋羲归把话说完,庄别令主动开口说:“你带我去冰窖好不好?”    “没空。”宋羲归拒绝他。    庄别令一脸的委屈,小声说:“我好难受。”    三秒后,宋羲归弯腰把人拽起来。    庄别令有气无力地靠在宋羲归身上,一步也走不了。    “你刚才自己跟着我进了内殿,不准装死。”宋羲归带着他往前走了一步。    还是走不动。    宋羲归弯腰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出皇帝的寝殿,连衣袂带起的脚步风都带着怒气。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中春药了?”宋羲归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怀里人高到不正常的体温。    庄别令语气含糊道:“差不多。”    宋羲归露出一点遮掩恼怒的嫌弃,很快就来到了冰窖。    他二话不说把庄别令放到冰窖最中央的冰床上,然后坐在一旁问他:“还好吗?”    庄别令瞬间像是得到了解药,整个人摊平在冰块上,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懒洋洋哼了一声:“谢谢。”    宋羲归静静看着躺在白玉冰床上的庄别令,脑海又泛起一些熟悉的刺痛,总觉得此时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    庄别令一睁开眼,就看见宋羲归坐在冰床边,那张冷冰冰的脸离他越来越近。    他紧张地皱了皱眉头,心想他大概看一会儿会停下来的,等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根手指长的时候,庄别令实在忍不住了。    他一下抬手打断了宋羲归的动作,手掌牢牢搁在两人中间,顺势还把他的脸拍了回去。    “你干什么?”庄别令又气恼又害怕,目光盯着他宽大的衣袖,仿佛在盯着宋羲归伸手掏罗盘。    谁知宋羲归默默挨了这下打,还对他说了一声:“抱歉。”    “什么?”庄别令没听清似的。    宋羲归盯着庄别令看了一秒,还是重复:“抱歉。”    庄别令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还是收回了自己变本加厉的心思,免得宋羲归一言不合就收妖。    冰窖里连空气都是硬冷的,庄别令翻了个身,把脸贴在冰块上,和宋羲归商量:“你一会儿出去能不能告诉顾方琐一声,我在这里。”    “凭什么?”宋羲归拒绝的很嘲讽。    庄别令把头扭过去,不搭理他了。    宋羲归被晾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我今天睡在这里。”庄别令闷声说,说完还不忘解释:“所以我才拜托你通知顾方琐一声,我和他今天应该见不着面了。”    宋羲归扫了他一眼,“还说不是妖。”    “……”    宋羲归不断揪着庄别令的小辫子,说:“普通人别说睡在这里,哪怕待过一炷香的时间都得肢体僵硬,神思不清。”    “我,我比较耐寒,而且中春药很热的。”庄别令硬着头皮说完,然后他估算了一下大概时间,问:“现在已经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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