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指纹与风 (第5/5页)

护弱的一方。」**那时她不懂，觉得规矩只会束手束脚。现在她懂了——把规矩请进来，强者就要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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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七点五十八分，她站在二十八楼办公室外。秘书还没到，走廊很安静。她轻敲两下，推门而入。

    沈夜辰站在落地窗前，城市像一盘棋在他脚下。她没有寒暄，直接说：

    「我已请律师送出申请。今天九点，法院会打电话给你，确认共同监护。你如果不去，局面会更难看；你如果去，这件事从此乾净。选一个。」

    他慢慢转身，眼神依旧冷，声音b昨晚更低：「你在威胁我？」

    「不是。」她把话说得更白，「我在给你一个可控的选项。」

    电话适时响起。房里很空，铃声很清。沈夜辰看了她一眼，接起：「沈夜辰。」

    短短几句应对，他放回话筒：「九点半，地方法院。我去。」

    她不松口气，只点头：「我在门口等你。」

    她转身要走，手放上门把，身後传来他的声音：

    「林若薇。」

    她回头。

    「你父亲留下的不只是证据。」他说，「还有一个会要人命的敌人。」

    她盯着他：「你知道是谁？」

    他的眼神像一面没有倒影的水：「进了法庭，你就会看见，谁站在光里，谁躲在影子里。」

    门阖上。走廊的风带着一点凉。她握紧手表，感觉到壳里那枚摆陀，随她的呼x1轻轻摆动。

    她心里只剩一句话——到此为止。暗号与程序，收工。从下一步开始，轮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