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腐灯_脐橙,生殖腔,成结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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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脐橙,生殖腔,成结内S (第1/1页)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买了药,想到家里待着自己喜欢的人,他心里涨得满满的。

    他缓缓走进房间,看到缩在被子里的人。

    江弈秋一直睡得很早,但今日似乎格外地早。

    像是在逃避些什么。

    “江弈秋?”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李烛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又凑近了去瞧。

    “江弈秋?你要的药回来了。”

    “不是我要的,我没有。”

    他躲在被子里,不愿意探头。

    李烛忍俊不禁,搓搓他的脑袋,“就一下,很快就好了,止疼药也给你准备好了。”

    等药效上来了,再喷,想来不会多疼。

    江弈秋在被子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探头,谨慎地将止疼药喝了。

    等到药效上来时,他还在犹豫,“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李烛一不做二不休,假装要递给他,实则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往伤口上喷。

    江弈秋拧紧了眉毛,一张漂亮的脸瞬间皱了起来,像个微愠的包子。

    “不疼吧?”

    “......不疼。”

    个鬼。

    李烛给他的伤口吹吹气,“吹吹就不疼了。”

    他胸口还有伤,李烛这次没跟他抢,将药递给他自己动手。

    不出所料,江弈秋半天下不去手,最后还是担心止疼药效过了,一狠心喷了下去。

    止疼药都压不下这钻心的刺痛。

    “多久会好呢?”

    “三天左右。”

    江弈秋靠在床头,体温又开始升高,他刚才因为抗拒喷药,没有注意到,李烛手上有伤。

    他低下头,看那纱布上的血,“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到的。”

    李烛将受伤的指尖藏进掌心,江弈秋一直看着,眉头微皱。

    “怎么了?”

    李烛见他脸色泛红,以为是又发烧了,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江弈秋躲开了。

    “我对信息素......很敏感。”

    血液里也会含有信息素,而且扩散很快。

    不论是Omega还是alpha,信息素都会诱导他发情,发情程度因人而异。

    所以极为讨厌信息素的气味。

    李烛明白了,赶紧去将手指上的血处理掉,但是江弈秋已经受到了影响,空气中弥漫着alpha发情的气息。

    嗅到这样暧昧的气息,李烛处理伤口的手微微发抖。

    他抓着药瓶,却没有喷下去。

    只是将染血的绷带烧掉。

    江弈秋如今身体不好,用不了抑制剂,但也不能让他忍着,发情的躁动会影响伤口恢复。

    李烛主动来到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

    江弈秋靠在床头,沉默地看着被子。

    “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我不介意。”

    李烛说着,掀开了被子,钻进去,伏在他腿间,含住那已经沁出露珠的顶部。

    江弈秋本能地收了一下脚,被李烛握住脚踝,扯得更开。

    他缓缓爬上他的腿,深深地坐下。

    “你可以不必做到这种程度的。”

    江弈秋靠在床头,他不想把这件事情做成这样。

    他们已经不是曾经的合同关系了,李烛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自愿的,你不用有任何别扭的情绪在。”

    李烛坐在他腿上,将那肿胀的事物深深吞下。

    “我、会加到合同里去的。”

    他实诚地想要补偿李烛。

    没由来地勾起了李烛今日白天的想法,世界上不会再有比江弈秋更好的老板了。

    仅仅是二十万,就能够让一个拥有大好前途的职员自断长城。

    “你已经补偿很多了,不用了。”

    李烛在他身上起伏着,灼热的甬道吸附那胀大的紫红,发情期的alpha格外敏感,被蹭到敏感的地方,又肿大了不少。

    听到他难以遏制的喘息,李烛越发卖力,他上位,能更好地掌握角度和力度,硕大的头擦过G点,微微干涩的通道分泌了粘液润滑,被撞成泡沫流淌到腿间。

    生殖腔紧闭着,缩在内部,迟迟不肯开口。

    顶端用力地碾压那脆弱的口,李烛前后耸动,让他进得更深,直到将生殖腔彻底cao开。

    alpha的生殖腔,向来是从来都不会被使用的。

    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关系,这个地方永远不会被打开。

    此时他门户大开,豁开了身体里最脆弱最柔软的器官,宽容地容纳那狰狞的性器,任由他将那拳头大小的生殖腔cao成自己的形状。

    李烛捧着江弈秋的脸,又吻住了他。

    每次亲吻时,生殖腔都会变得很温顺,不会僵硬得抗拒江弈秋的进入。

    这次也一样,他们接吻时,生殖腔自发展开,套子一样裹住他的性器,吸吮着他,渴望被内射。

    倒是有些yin荡的成分存在。

    李烛只能庆幸,幸好江弈秋不会这样奚落他。

    不会让他太难过。

    发情期让他格外持久,李烛腰都动酸了,江弈秋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江弈秋缓过了胳膊和胸口的疼痛,才勉强敢捏住李烛的腰,自下而上地顶弄。

    顶端被生殖腔含着,仅仅是磨蹭,都会带起无边的快感。

    他们调换了姿势,李烛被他按在床边,塌着腰,被那个外冷内热的神仙人物后入。

    李烛这时竟然还有心思想:清冷似神仙,干什么要长这样一根逞欲的性器,大得让人疼。

    只有被撞得受不了,他才会出声求饶。

    然而,他说得晚了。

    alpha的理智已经耗尽,被发情期的炽热裹挟,只想着一下比一下深入,cao到最里面,每一寸柔软的内壁都要被凶狠地刮过,才会觉得爽利。

    生殖腔终于被cao熟了,淌着透明的液体,淋得那硕大的性器一颤。

    李烛的生殖腔竟然高潮了。

    先是流出一股股yin液,而后越发激动地喷出白浆。

    正好淋在那敏感的顶端,暖流击打在裂口处,江弈秋低吟一声,弯腰咬住李烛的腺体,伴随着成结,他开始往腺体里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腺体和生殖腔,此时都成了江弈秋的容器。

    一个承受标记,一个承受他的jingye。

    被内射时,生殖腔还在缓缓吸吮,渴望更多。

    吮得江弈秋浑身过电般愉悦,又往深处顶了数下,更深地灌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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