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双性,小妈,3P)_喜儿悲成俏寡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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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悲成俏寡妇 (第1/1页)

    喜儿的脸从来没有那么红过,特别是听见了自己xiaoxue发出的“噗啾”一声的时候,伴随着这声奇特的声音,阳具终于从体内出去。

    “……母亲,借衣物一用。”

    穆行云将喜儿遮脑袋的衣摆拉开,如同掀盖头一般,藏在衣摆下的喜儿可怜兮兮的媚态便暴露了出来。

    穆行云认真地用喜儿的衣物擦拭了手上的yin水,随后跟高潮后心猿意马的喜儿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喜儿呆呆地望着地面上的湿痕,直到穆行云走了之后才回神,跟做贼一样,将穆行云交予他的假阳具塞回了xiaoxue里面,以应付穆老爷的规矩。

    可是穆老爷还是发现了,于是喜儿被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可以说是奄奄一息地趴在了床上,屁股朝天。

    “哎呀~哎呀,娘亲这是怎么了?每天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

    穆晚秋的问候伴随着扇子拍rou的声音。

    “哒哒。”

    被拍屁股的喜儿要气死了:“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娘。”

    “不是相公嘛。”穆晚秋调笑,一点没有尊卑概念地坐在了床沿,“啪”得一声将扇子打开扇风吹,“今日屁股也有东西吃了。”

    喜儿的屁股和xiaoxue一样都被塞了根玉阳具,xiaoxue换成更大号的阳具了,小的那个就给屁股用了。

    喜儿嗔怪:“都怪你。”

    穆晚秋悠哉悠哉地摇扇子:“哦?我怎么了?”

    喜儿盯着穆晚秋扇面上的山水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怎么!你怎么不换扇子!”

    穆晚秋调笑:“有必要换吗?我还挺喜欢娘亲晕染的扇面,带出去,好友都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艺术品。”

    喜儿被穆晚秋的话说得头晕目眩,怎么会有如此无耻无礼之徒,将被yin水浸湿的扇面带出去给好友看,难道说就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嘛。

    喜儿吸吸鼻子,他只是个填房双儿,虽然宅斗对手都噶光了,让他成了主母,可是他也只能念叨:“我是你娘,你不能掀我被子,不能打我屁……”

    “知道了,知道了。”

    屁股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两下,只是这次不是扇子打的,而是巴掌打的。

    喜儿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完全不想理穆晚秋了,穆晚秋也不觉得自讨没趣,手就放在柔软的屁股上面揉。

    穆晚秋的手也好大,能把喜儿的屁屁给包起来,跟白面馒头一样握在手中揉捏把玩。

    红玉阳具的尾端在臀rou中间若隐若现。

    穆晚秋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而喜儿对此一无所觉,只是觉得穆晚秋的声音似乎与往日不同,也没有平日里油嘴滑舌的调调。

    穆晚秋询问:“你在想什么呢……”

    喜儿重申了一遍:“我是你娘……”

    “对了,如你所说怪我。虽不知所谓何事,但刚好……”穆晚秋将一罐药膏递给喜儿,“这是春院里的特效药膏,对娘亲这种外伤效果颇佳。”

    穆晚秋也是负责了一定穆家产业的,但与明面上的穆行云负责的那部分不同甚至是相反,别看穆晚秋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实际上他负责的商产,大部分都有不太正当的交易。

    这些事情,喜儿毕竟已是穆家的人,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既然穆晚秋说有用,那边是真的有用。

    喜儿盯着药膏,惋惜道:“可惜我用不了,老爷知道我用了不是他给的药膏,我会被折腾得更惨。”

    穆晚秋调笑:“不是‘相公’啊。”

    喜儿真是要被气死了:“‘相公’不是你嘛!”

    穆晚秋那比常人更深的眸子深处亮了一点,思索了一下,他悠哉悠哉地说道:“也是,那相公我的药膏就先放你这里了……横竖不久就能用了吧。”

    穆晚秋的话似乎有什么深意。

    就和他说穆行云的茶不能喝一样,他几乎是给喜儿明示了。

    喜儿只是天真了点,又不是傻子,也知道穆晚秋的意思,可是他……

    他只是个双儿啊,能怎么样呢?

    名义上他是穆晚秋跟穆行云的母亲,嫁入了‘家’大业大的穆家,不知道有多少双儿羡慕他,可实际上,他又是什么呢?

    嫁入穆家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在摸清楚情况后,连没什么心机的柳花都知道了,以前嫁入穆家的人都……消失了。

    穆家甚至没有藏着掖着。

    的确如此,一个双儿和他的便宜丫鬟,就算是知道,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小丫头知道此事后,终日郁郁寡欢。

    某天的夜色比以往更深沉,柳花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走到喜儿的床前,她的脸上,是平日里没有的喜色:“主子!主子!你猜——”

    喜儿身着白色亵衣,倚靠在床靠上,黑色长发如墨,白皙皮肤如雪,唇上没有血色,眉心一抹愁云。

    柳花也就开心不起来了:“主子……老爷……老爷他……”

    喜儿揪紧床单,他已然三四天未见老爷,虽然他命令不动其他下人,但想也知道,老爷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柳花却不知道喜儿的愁苦,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老爷……死了……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喜儿面如死灰。

    柳花不理解,在她想象中,倍受欺负侮辱的主子,应该跟她一样开心快乐才是,为何要如此悲戚呢?让她也跟着伤心起来了。

    喜儿无奈地挤了个笑容,安抚柳花:“……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柳花离开后,喜儿把头终是忍不住,把头埋在了被单中,哭了起来。

    宛若梦魇的干枯老头,是喜儿能在穆家立足唯一的倚靠。

    谁来告诉他,如果穆老爷不在了,他……该怎么在穆家生存下去呢?

    喜儿哭得入神,却没注意到,光线一暗,一个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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