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宫(女alpha总攻)_36.病娇一边痛一边强行开车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36.病娇一边痛一边强行开车的 (第2/2页)

咽了一声,仰起头,吸气,吐气。伊娜揉了揉他的臀rou,担忧地问他:“疼吗?”

    很疼。他疼得眼前都在冒着金星,五脏六腑全错了位。可是越疼,就越要动。朱利安慢慢地抬起臀,让伊娜的yinjing磨擦着干燥的内壁,退到xue口。

    嘴唇被咬破了,口腔里全是铁锈味。他深呼吸,再一次坐了回去。

    这一回的感觉好了不少,因为有温热的液体从肠壁上渗出来,润湿了后xue。他咬牙,向后仰着,用双手撑住自己。前后晃动身体的时候,依然疼得发抖。可是只要熬过去,习惯了这种疼痛,水就能越来越多,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朱利安!”伊娜坐起来,拉住他的手,“别做了,你流血了……”

    他要做。朱利安拍开伊娜的手,把她按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亲她。因为怎么动都很疼,所以下嘴的时候,也顾不上她的体验。他咬破她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侧磕出细小的伤口。伊娜被他亲得挣扎起来,轻轻地吸气。

    “你痛不痛?”他抵着伊娜的额头。

    “痛。”她轻声说。

    “反正我不痛。”

    “……骗人。”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他就是执拗地,不管不顾地,要跟她cao一回。朱利安闭上眼睛,撑在伊娜的上方,一心一意地动。

    他的腰还是软的,能摇得又sao又煽情。臀还是翘的,撞在伊娜的小腹上,就自然而然生出一种弹力。只是不管怎么拧动身体,怎么缩起后xue摩擦,每一个动作,都会疼得他发出低泣一般的喉音。

    他找不到快感,也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气息。生殖腔一直闭合着,括约肌撑得又酸又胀。就连被捅到前列腺的冲击感,也能让他疼得眼前一黑。他发情的能力如伊娜所愿,被丢失在了牧夫座的矮行星上。只有血勉强能充当yin水,一直顺着股缝往下流。

    朱利安向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拧自己的臀rou。湿的黏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弄脏了他的掌心。他把头埋在伊娜软腻的胸上,喘息了许久。伊娜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找到他脏兮兮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她的胸膛起伏得那么厉害。

    朱利安抬起头,睁开眼睛。

    伊娜哭了。

    不是他那种崩溃的,绝望的哭,反而像是小女孩受了委屈,难过到了骨子里。

    这场交媾顿时变得索然无味,朱利安把被血弄脏的右手藏到了身后,用左手的大拇指笨拙地揩去她腮边的泪珠。

    “伊娜,”他哑着嗓子说,“我是不是强jianian你了?”

    她咬着下唇摇头。

    “那就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是……是你,”她哽咽道,“你特别难受……”

    伊娜将他藏起来的右手拽出来,一个带着泪痕的吻印在他的指尖。多脏啊,朱利安想。可是她低垂着眉眼,把血迹斑斑的食指含进嘴里。

    她含了很久,久得足够他再说一遍初见时的誓言。

    等抬起头的时候,伊娜已经不哭了,只有鼻子和眼睛还泛着红。她说:“先出来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你是为了我才哭的吗?”

    她吸了吸鼻子,柔软地看着他。

    “告诉我。”

    “……是的。”

    “……”

    “我不想让你受伤。”伊娜说,“我爱你。”

    这句话击溃了他,朱利安全然丧失了语言能力,顺从而麻木地从她身上下来。伊娜坐起来,小声哄他张开双腿,然后用毛巾处理股间的血迹。

    他躺在床上,用手背蒙着眼睛,茫然了许久。

    他想起当年的情事。其实伊娜的记忆也没有出太多错,过去的她在床笫之间,也确实有温情的时候。

    她cao进他直肠的手指会被他捂得温热,他高潮时的喘息会使她的呼吸也微微凌乱。比起一开始那个一板一眼的工具人,她逐渐学会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能爽到失神。

    有那么几次,朱利安觉得伊娜说不定也有点喜欢他。

    结果那都不是爱,那只是她为自己即将来临的初潮做的最后的权衡与取舍。

    决战前夕,伊娜说:“朱利安,我不能因为被你诱导发情而失去判断力。”

    那时他们在牧夫座的矮行星上,最亮的大角星正在地平线的边缘缓缓下落。抑制剂在战时是珍稀物资。伊娜说,她的大脑里有人体结构图,能最大程度地保证他的行动和预后。伊娜还说,她要保持战斗力,不可以提前负伤。

    而且他对解剖学一无所知,所以这是最优解。

    1

    朱利安知道自己在伊娜心中的顺位不算高,她会在一艘舰队和他的死活之间选择舰队,她会在一群流民与他的存亡之间选择流民。对于她这种被编程好的怪物,死亡不会比山重也不会比羽毛轻,死亡是一个可以量化的数字,他是一。

    可他想不到就连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会被放弃。

    她解开他的衣服,像切割一块猪rou一样,用激光穿透腹腔,在他的腺体上烧了个洞。他的腺体蛋白质含量高,脂肪分布恰到好处,所以被灼出了特殊的焦糊味。朱利安在疗养院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笑着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长度:“闻起来有这——么香。”

    “然后呢?”医生问。

    然后她迎来胜利。她接受手术。她走向新生。

    可是他躺在地上,草叶尖露水折射出的余晖刺痛了眼睛。从此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看每一轮落日,都如同回到了牧夫座的那个黄昏。

    他曾决定终生憎恨伊娜。

    但现在,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伊娜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你也睡一觉吧,我通过光脑买了药,要两个小时才能送到。”

    窗外的阳光那么温暖。朱利安想,我是不是可以试着相信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