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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惩罚木马上体验自身体感飞机杯,小叶被前后夹击堕落  (第1/1页)
    经纪人陆凌正在悉心地为超时工作的叶洵处理身上的伤口。    小叶实在是累坏了,累得陆凌继续用那管上次被他嫌弃得不行的药膏都没被疼醒。    陆凌看着那管仅仅处理了一次伤痕就见了底的药膏,心里直骂祁秋禽兽,竟然真的只守着不见血的底线,巧妙地让鞭痕陷入在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肤透着血色的状态。    安顿好叶洵后,这小子依然沉浸在梦乡中。    叶洵这次可遭了罪,屁股上的旧伤还没好,前胸的鞭痕就接踵而至。    于是陆凌只能垫了好几个枕头在他身侧,尽量让他平衡在侧躺的姿势。    甚至出现了填充物不够,陆凌拿着他自己的车用靠枕充数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凌深刻理解了带崽的辛苦与快乐。    祁秋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他被侵蚀了脑神经似的感觉头痛欲裂。    这梦实在太长,混乱得什么该出现或不该出现的回忆都一股脑地涌入大脑。    他看到自己正在性虐待叶洵。    一段只有几秒钟,但却无比清晰的影像几乎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叶洵最接近失神的状态,躯干的形态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掌控了,露出了他刻在了骨子里的奴性。    祁秋还听到他求饶着叫自己主人。    怎么最近越不想再提起的往事,就越是往梦境中去?    祁秋承认自己对叶洵还放不下,但这毕竟是单恋,自己居然频繁地梦到死者,这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医者不能自医,我建议你去看个心理医生吧。”    祁秋的同事这样劝解他,平常他可能会不当回事,但这梦境在自己清醒时残留在脑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这只能权当是自己无解的问题了。    叶洵出现在祁秋面前时,他正拿着挂号单候在医生的办公室前。    他看起来忧心忡忡的,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压抑。    人流从叶洵身边匆匆穿过,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的细语声不断钻入他的耳膜。    过于嘈杂的声音混合着让人不舒服的医院那股萦绕在空气中的淡淡消毒水味,痛苦得让叶洵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叶洵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待他终于适应了这陌生的环境后,站起身来发现祁秋正好结束了咨询。    “学长,你还好吗?”    叶洵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梦境中会出现这么多的无关者,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跟着学长去看病。    但比起这些,他更好奇的是学长怎么会看心理医生。    祁秋的脸色跟进入诊室之前并无区别,但在看到叶洵关切的眼神后,紧绷的脸还是缓和了一瞬。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总容易做一些奇怪的梦。”    祁秋轻描淡写地半说谎半真实地诉说出了自己的症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洵听到“奇怪的梦”时心脏像停跳了一拍似的,急忙避开了祁秋的目光。    “你怎么这个反应?”祁秋后知后觉又说,“你别想太多了,没你想得这么严重。”    直播间的色鬼听到阳间的人居然能通过梦门的方式在现实中想起与阴间的人的接触,第一次开始了大规模讨论起直播内容以外的话题。    “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阳间人还会有记忆?”    “这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你做梦醒来之后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叶洵在走出医院的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祁秋看着他呆滞的眼神,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其实叶洵是在借着飞行摄像头的屏幕在看着色鬼们的弹幕。    “小叶怎么这个眼神,呆呆的好可爱。”    “好像魂被勾走了,灵魂含量极低!”    弹幕们一转风向,又开始讨论起主播本人。    叶洵发觉弹幕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氛围,于是移开了视线,上了祁秋的副驾。    “学长,我们要去哪里呀?”    “回我家,特地给你买的礼物到了。”    叶洵是第一次踏足学长家的客厅,初次开启梦门那天,他只是看到了昏暗的卧室,这次终于大饱眼福地看到了全貌。    祁秋为他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牵起他的手就往储藏室走去。    停住脚步之后,祁秋依然没为他摘下眼罩,只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只剩下脚上的白色长袜。    在祁秋眼里,每当叶洵全裸时,留下他的袜子作为身上唯一遮盖物,将会把这副胴体的色情放大一百倍。    祁秋命令他跨坐上这架他为叶洵精心准备的三角木马。    叶洵穿着条双丁,布料将他无关紧要的地方遮盖,敏感部位反而一丝不挂。    跨上木马的一瞬间,叶洵就明白了这个惊喜是什么。    或许是带着眼罩的缘故,将祁秋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他上扬的嘴角。    “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喜欢主人的礼物吗?”    “是的主人。”    色鬼们一看今天是木马py,纷纷又在弹幕中召唤了一哥。    “一哥刷了这么多小马驹,终于看到一回实物了啊。”    木马的尾部立着一根粗大的黑柱,正在蹭蹭往外冒着润滑油。    这根黑柱甚至比上次炮机的那根更加恐怖,虽然尺寸上差不多,但是黑柱多了几根硅胶倒刺和密密麻麻的颗粒。    不用想,捅进xue内绝对会让叶洵爽上天。    “自己坐下去动。”    叶洵听从着祁秋的指令,xiaoxue轻而易举就吞噬了黑柱。    倒刺开辟着后xue每寸敏感点,叶洵总是习惯性让媚rou收缩,这一收缩就刺激到了无情的倒刺。    发情兔子的身体正止不住地往前倾,蛋蛋和rutou都磨在了木马锋利的表面上,又疼又痒地使这两处越来越热。    由于前倾的角度过大,无论他怎么使劲,黑柱都无法进入到身体的深处。    祁秋欣赏着这只陷入了两难的小兔,准备用第二个惊喜奖励一下无从顾及的前端。    于是祁秋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出了他那根珍藏的秘制飞机杯,也就是小叶当人rou飞机杯那天的那根飞机杯。    祁秋一早就往黑柱中装了传感器,就是想让叶洵自己品尝一下自己saoxue是有多热多湿。    “看来它无法满足你这saoxue啊。”祁秋试探着摸了把叶洵半勃起的棒棒糖,“怎么今天冷落它了?还是说,你已经变成了只那根紧致的飞机杯能靠后xue高潮的sao兔子了吗?”    叶洵被他后半句话羞辱到耳根瞬间充血,连带着那根都一起精神起来。    “主人怎么这么说…小兔的身体早就被主人调教成rou便器了呀…”    话音刚落,祁秋就他的roubang塞入了那根紧致的飞机杯。    叶洵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祁秋总说自己是saoxue,原来是这样紧和这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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