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机会吃了他_总集篇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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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集篇下 (第2/7页)

简直离谱得可以。

    “进来坐坐?”女人穿着一件米白丝质睡裙,露出的两条小腿雪白笔直。

    她顺手拆了一双新拖鞋给他,指尖夹着一支烟,神色慵懒,淡色唇微张,吐出一个烟圈。

    秦鼎之皱眉,盯着烟圈在他眼前从小变大,最终散作迷雾。

    在她那张唇再次含住烟嘴的前一秒,他伸手抽走了她的烟,迈入玄关换鞋。

    白於菟的眼神从那半支烟落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最终盯在他随意叼住烟的唇齿上。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关上门,腰肢纤细,黑发微卷铺陈,发梢落在腰间晃动,流露出一股和在学校时截然不同的成熟风韵。

    秦鼎之脱下毛呢大衣,露出里面的黑西装,很眼熟,是白天在学院里的那一身,只是没戴眼镜。

    “眼镜是装饰品?”

    白於菟将他引至客厅沙发,递了一杯温水给他,坐到他身侧,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他冷峻的眉眼,没了镜片遮挡,她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嗯,”秦鼎之随手捻灭烟头,接过她递来的玻璃杯,“对我来说和徽章一样。”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老师?”

    白於菟伸手搭上他的肩,指尖顺着腰线下探,毫不意外地摸到一副眼镜,掏出来一看,又是不一样的款式。

    她将手里的金框眼镜随手丢到茶几上,垂眼紧盯秦鼎之漆黑的瞳。

    对方也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不躲不闪。

    相对无言,白於菟总觉得他虽然一言不发,却很像在引诱她。

    追逐享乐的本能让她俯身,放肆地亲吻他的唇,在湿润中交换口腔里残留着如出一辙的浅淡烟味,很快挑起他逐渐急促的喘息。

    她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冷香,与炽热体温糅合成极具诱惑的血rou香气,霸道地窜进她的肺部攻城略地。

    秦鼎之难耐地挺了挺腰,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大手穿过轻盈长发,逐渐收紧。

    白於菟不着痕迹地躲开,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腰间:“秦老师,抓头发可不是好习惯。”

    男人被她撩拨得闷哼一声,下意识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腰腹肌rou发力的触感很明显,哪怕未知全貌,他也能通过强有力的肌rou描摹出一具爆发力极强的躯体。

    她游刃有余的动作伴随着酥麻灭顶的快感,甚至又点起一支烟,浑不在意他危险的目光,慵懒地抽了一口,在起伏间将烟雾吐在他脸上。

    她言笑晏晏:“秦老师,你要是打算在我这过夜,孩子该怎么办?”

    放在任何一个别的男人身上,这都是一盆煞风景的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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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鼎之再次抽走她手中的烟,挑眉勾出一个浅笑,冷淡的脸平添几分诱惑。

    “如果我告诉你,所谓的孩子,其实是一只猫呢?”

    7.变故

    “唔……拿她母亲的尸首领了赏金,还养着她作消遣。”

    白於菟歪了歪头,看着秦鼎之嘴角的弧度,伸手抚摸他因为兴奋变得通红的耳廓:“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吧。”

    秦鼎之抓住她的手,反客为主地挺腰,又深又狠:“彼此彼此。”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兽族骂禽兽,倒新鲜的很。

    他下意识抚了抚手中紧扣的指,指侧关节被金属冷硬的触感硌到,垂眸一看,是她的那枚鎏金尾戒。

    学院的期初综合测试中,语言、经济、政法、数理、体术、美术六门课里,白於菟拿了5个A,唯独秦鼎之的美术依然是F。

    专业等级:B,综合等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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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院的流言蜚语并未因此停歇,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特别是在白於菟拒绝了秦鼎之向校长提出的换班申请后,流言离谱到极致,在短短两周内迅速发展成绯闻。

    这场荒谬讨论的始作俑者还有闲情雅致去郊外野炊。

    顾晓清那头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耀武扬威地闪着光,脑后的高马尾依然草率,眉眼间一股英气,只穿了件白色的运动背心,露出有力的腰腹。

    她卷起裤腿,站在溪边抓了把鱼叉,正懒散地朝溪底扎,溅起透明的水花波光粼粼。

    “白老大,为什么不去B班?”

    她手起叉落,再次扑了个空。

    白於菟坐在灰黑石头上,躲在树荫下乘凉,白皙的足漫不经心地踩着水花:“舍不得你们呗。”

    顾晓清冲她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还是留着哄老秦吧。”

    涂悠白嫩娃娃脸红扑扑的,正蹲在一旁生火。

    她穿了身休闲连衣裙,浅蓝色柔软的棉质,裙摆是米白色的蕾丝花边,栗色头发微卷,用发绳在脑后扎了两个可爱的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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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周末,她依然规规矩矩地扣着领口。

    “白老大是故意的。”

    心思细腻如涂悠,自然看得出来问题所在。

    每一幅画,无论题干如何,要求类型如何,白於菟画的永远是人体解剖图,而且是同一个人的解剖图。

    在看过许多张被打了F的解剖图以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在白於菟画中被摆出各种姿势的人体原型,是秦鼎之。

    这事儿真挺缺德的——涂悠烧着水,托腮垂头,百无聊赖地盯着火苗舔灶出神——这事儿缺德得就像给活人烧纸钱。

    白老大到底为什么一直揪着秦老师不放呢?

    说她想追求他吧,实则处处冒犯他;说她是讨厌他吧,又见缝插针地撩拨他。

    白於菟转学进来的这短短十多天,光是两人被拍到一起进校门的次数,就已经数不胜数了。

    日上中天,涂悠肚子咕噜噜叫的时候,顾晓清的鱼叉还是没能叉上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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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於菟起身,慢悠悠地踱到营地边,从车后备箱里拎出来一只黑色手提包,又慢悠悠地踱步回来。

    她像变戏法般往外掏东西,蓝白格子的野餐垫铺开,一样样精致的食物被整齐地码放在餐垫上。

    有鸡蛋火腿生菜三明治,点缀着芒果和蓝莓的纸杯蛋糕,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黑胡椒烤肠,蔬菜沙拉,还有一盒鲜红水嫩的草莓和嫩绿脆甜的蜜瓜。

    她们唯一熟悉的大概只有白於菟惯常带的银白色金属餐盒。

    顾晓清迫不及待地坐到白於菟身边:“老大,不愧是你,高瞻远瞩。”

    涂悠乖巧地叉着水果吃。

    顾晓清不急着吃,只是好奇地望向白於菟手中的银白色餐盒,口水开始不自觉地分泌。

    她记得这个餐盒,白於菟第一天转校过来时带过,当时教室里残留的那股诱人香味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十分鲜明。

    顾晓清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还未来得及询问,白於菟已经打开了餐盒。

    银白色的金属餐盒里是深褐色的整块rou排,表面被煎得焦脆,点缀了暗红色酱汁,那股鲜美的rou食气味像一颗炸弹,爆发在山间溪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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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清像被蛊惑一般,双眼紧盯那块rou,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老大,这是什么rou?”

    明明她面前的餐垫上摆满了诱人的食物,可她眼里却只容得下这块rou,在强烈的饥饿感驱使下,那股欲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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