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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病中(发烧 塞栓剂 羞耻问答) (第1/1页)
虽然穿了环之后晏淮照顾的颇为细心,但还是挡不住顾安之身体弱些,一来二去折腾的发了炎,整个乳尖红彤彤肿起来,将衬衫微微撑起点儿弧度。他本是个能忍痛的性子,可是结了婚后被晏淮娇惯着慢慢也学着朝人撒起娇来,偶尔也会窝在人怀里嘟哝着喊几句疼,或是咬着晏淮的肩膀磨一磨牙,闹点无伤大雅的别扭。 瞧他伤口发炎肿成这副模样,要说不心疼自然是不可能的。晏淮跟前跟后伺候了几日,好不容易不渗血了,顾安之却发起了烧。温度不算高,三十八度上下,还不至于吃退烧药。晏淮猜得出来是伤处发了炎,一点儿不敢怠慢地按着他抹了几天药,好不容易退了烧消了肿。本以为万事大吉,却挡不住顾安之去外市出了几天差,喝酒熬夜哪个都没少干,顶着三十八度多的高温一进家门就昏睡过去,哪管身后其他事。 晏淮一回家便瞧见被随意丢在门旁边的行李箱,歪七扭八横在门口,鞋搁的也乱,颇为不符合顾安之的习惯。他猜到顾安之是出差回来了,便换了鞋袜朝楼上去。一进门瞧见被子鼓着一团,床边的拖鞋摆的也乱,床头只开了盏灯,屋里也瞧不见什么。顾安之好像还在睡,没听见晏淮的动静。晏淮皱了皱眉脱了鞋膝行过去,刚要掀开被褥便被一双热乎乎的臂环住了颈子。顾安之guntang的脸颊贴过来,他下意识将人打横抱进怀里,掌心贴着人的额头只觉烫的惊人。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安之喜欢晏淮身上的气味,饶是昏昏沉沉也不停朝人怀里钻。脑袋抵在颈窝,喷出的呼吸也是烫的。他嗓子带点儿哑,闷闷的开口和晏淮说话。晏淮叹一口气,盘腿将顾安之整个搂在臂弯,剥开他衣襟瞧一眼,胸口还红肿着,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有多少恢复。顾安之弄的疼了,嗓子里咕哝了两声翻了个身要躲,晏淮拿他没辙,把人抱着塞回被窝里去转身去拿药膏,又去拿温度计,瞧瞧这人到底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再回来的时候顾安之醒的差不多了,恹恹靠在枕头上敞开领子给自己缓疼,瞧见晏淮的时候却有些心虚的模样。晏淮并未放在心上,牵着顾安之的腕子把他抱在腿上给人量体温。怀里的身体guntang,没骨头似的靠在胸前半眯着眸子,倒是任凭摆布。晏淮很喜欢顾安之这般依赖自己,甚是受用。他下颌抵在顾安之毛茸茸的发顶上拥着他,温热的掌心将肿痛的乳rou包裹起来轻缓的揉,慢慢替他缓了痛去。 五分钟一到晏淮便松了手,仔细打量温度计才发现怀里人烧到了将近三十九度,怪不得整个人都guntang昏沉成这副模样。他掖了被角,亲了几口床上的人哄着他回去睡,自己则是下了床满屋子转,又是拧凉毛巾又是倒水,找了一圈摸出退烧药来进了屋哄着人吃。却不曾想顾安之不仅是不肯喝中药,连西药的药片儿也不乐意吞,头一个劲的摇,药片塞进嘴里又吐出来,几个来回折腾的晏淮出了一身汗偏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若是往日按在腿上揍几巴掌也就老实了,可偏偏又病着,虚弱可怜的模样实在叫他下不去手,只得耐心哄了又哄,抱在怀里贴着唇亲,好话说了一句又一句,都难以让人张开嘴第二次。 晏淮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顾安之是个怕苦的性子,好在退烧不止吃药这一个法子。他出去端了杯热水来,又在卧室药箱里寻出来新婚发现顾安之吃药不老实的时候特意买来的栓剂。总之不用嘴吃还有别的地方能进去,方法总比困难多点儿。回屋的时候顾安之又迷糊起来了,靠在床头半阖着眸子打盹。白日里锐利又冷淡的眼眸软软耷拉下来,湿漉漉泛着红,颊也布满不正常的红晕,梳的一丝不苟的发散落下来湿哒哒沾在颈侧。他平日里很少露出这副模样,偏偏是病里的撒娇更惹人怜。晏淮爬到床上去连人带被子把顾安之抱进怀里,拍拍他臀让人面对面坐在自己怀抱里。 “这么大了还不愿意吃药,也不嫌羞,嗯?” 晏淮用气声逗他,唇贴在顾安之耳畔轻轻开口。顾安之闷闷哼了一声,似是害羞,将头埋进晏淮肩窝去不说话。晏淮在他颊边亲一口,顺手捞了个枕头垫在膝头,握着顾安之的肩将他转了个身抱着人横趴在膝头。顾安之烧的晕晕乎乎,一看晏淮这个举动就紧张起来,只当自己要挨揍。他确实心虚,出差那几天一点儿没听晏淮的话,涂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说,酒也没少喝。他当然记得上次喝完酒被抓包回来挨了多磨人的罚,昏昏沉沉间下意识就开始求饶。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那么多酒的,你现在能不能别打我,我好难受。” 晏淮正在扒他睡裤的手便顿下来,完全没想到顾安之还有这么一出。说不上来是好气还是好笑,怀里人一边求饶一边下意识将腰塌的低一些,把浑圆的臀朝他掌边撅,分明是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似乎觉得这样就能少挨点皮rou之苦。 “嚯,我说你为什么发烧成这样呢。” 晏淮咂了咂唇,语气也冷下来一点。他当然不会这个节骨眼收拾顾安之,人还病着,他没这么狠的心。眼瞧着腿上的人抖着身子马上要哭的模样他实在也忍不住笑,掌心搭在柔软的弧线上轻拍了一记。粉白丰腴的臀rou随着拍打的动作微颤,顾安之也抽着鼻子哼了一声。总这样,晏淮心道,工作的时候冷脸有什么用,被老公揍屁股的时候还不是个爱流眼泪的爱哭鬼。他只装模作样打了两下便停了手,单手拆开栓剂小小的包装,一手撑开瑟瑟颤缩的臀rou露出那口蜷在一处的xue眼来。指尖沾了润滑剂探入紧缩的xue眼,肠道里的温度因着高烧格外guntang些,晏淮皱了眉,一手搭在顾安之腰上慢吞吞摩挲着安抚他。 “别怕。”他低声道,指尖捻起栓剂抵在微微张开的xue口处沉腕使力将小小的药物抵进xue里去。顾安之身子一瞬间紧绷,低低呜咽了一声,弓着腰背在晏淮膝头难耐地磨了磨腿,却也没躲。药剂含在体内并不是多好受的触感,一瞬间的酸痛叫他眼泪都快逼出来。倒也不是没被这么对待过,顾安之儿时不愿吃药就是这么被母亲按在腿上塞退烧栓的,却不曾想现在这把年纪还要被丈夫抱在怀里塞药,实在羞的要命。退烧栓的药效很快,顾安之很快便恢复了些,神智也清楚不少。顾他夹着腿被晏淮抱起来,蔫蔫趴在男人身上环着他的颈子不说话。晏淮眯着眸将微凉的手贴在顾安之颊边,一副惬意模样感受病脆弱又黏人的妻子将热乎乎的脸颊和脖颈朝自己掌边贴蹭的齐人之福。 “上次喝完酒是怎么罚你的,还记不记得?” 晏淮单手捧着顾安之的脸,拇指贴在微张的唇瓣上摩挲,压着声音略带威压地开口问询。柔软guntang的舌尖像猫儿一样掠过拇指又缩回去,顾安之皱着眉抿着唇很艰难的回想怎么组织语言——当然不是不记得,他只是脸皮儿薄,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罢了。晏淮也不恼,这么同他四目相对磨着时间,眼瞧着顾安之的耳朵越来越红,最后才自暴自弃似的开口。 “被……被你灌了600毫升的水,还……还……对着镜子……” 剩下的话顾安之说不出口,眼圈都泛起了红。太羞了,只是回想起那个画面就要说不出话,腿心的痛楚和快感愈发清晰起来,他难耐地磨了磨腿,眼里带了哀求,很可怜地望向晏淮。可晏淮铁面无私起来顾安之一点办法也没有,逼得顾安之没法儿,抖抖索索憋着眼泪慢慢开口。 “对着镜子抽xue……我知道错了……” 道歉倒是挺顺口的,晏淮还算满意,拍了拍怀里柔软的臀rou又在顾安之眉心亲了一口。 “这几天病着不罚你。等恢复好了再和你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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