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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兄弟同侍一君(下)(//兄弟相J) (第1/1页)
李尧本不想暴露自己的急色本性,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好”。 青竹妩媚一笑,示意弟弟来cao自己。 弟弟花名“紫竹”,是老鸨取的。紫竹娇娇怯怯褪去了绯色衣衫,爬到青竹身上吮吸roubang。青竹的roubang因早年被太监玩弄过度已经硬不起来了,但不妨碍他被亲弟弟温软的口舌舔弄得十分舒爽。他敞开双腿露出roubang给弟弟舔,头却枕在李尧大腿上。 青丝散乱满床,和李尧腿间茂密的阴毛交缠在一起,场面yin秽异常。 紫竹将兄长的roubang舔噬得水润润的。他做事向来认真,连guitou里的勾缝都不放过。舔到yinnang的时候,还用上牙齿,轻咬慢吞,像个玩弄食物的孩童。 说到底,紫竹从孩童长成少年也没有几年。他的脸蛋稚气犹存,是枝头上稍稍踮起脚尖就能采撷到的花苞,是林间难以绘就的朦胧新绿,是青涩中夹杂着丝丝媚色的精灵。 他的身子稍显单薄,骨骼纤弱,细腰堪堪一握。但与之不相匹配的是他的jiba,紫黑粗长,上面布满丑陋青筋。尽管每日费力清洗,依然腥膻味浓。 就是这根只宜长在山野村夫身上的jiba,cao进了青竹精致美丽的菊xue里。 他早知兄长身子熟媚,无需前戏就能顺利cao进去,因此也偷了懒。兄长的小菊花容纳过先帝的龙根,接受过侍卫浓精的浇灌,更被春风楼的客人cao得几度撕裂,如今却依旧紧窒,箍得他这个做弟弟的大jiba生疼。 疼,也爽。 紫竹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和坚定的意志一往无前,一捅到底。确实也没什么值得他退缩的。这是他兄长的身体深处,旁人能进得,他怎么就不能?他不仅要进去,要用jiba扩张甬道,还要用jingye冲刷内壁。 “啊,啊,呼,嘶,嘶......” 光听这呻吟,就知兄长被他cao得多美。紫竹受到了鼓励,更是扶着jiba在青竹的菊xue里打旋儿。他不能厚此薄彼,定要雨露均沾,照顾到每一寸媚rou,给兄长好好止痒。 以前老鸨调教他,给他下媚药,他都很难动情。只有在兄长温暖的xue里,他才能彻底释放自己。紫竹控制好节奏,九深一浅,务求让兄长满意。他耸动jiba,掐住兄长的腰,猛地往里送。 青竹被弟弟cao得失神,他不由自主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包裹弟弟的柱身,嘴里浪声叫唤,仰头寻到李尧的jiba吞了下去。 李尧目光灼热盯着青竹云蒸霞蔚的脸,揪住他的头发,cao他的小嘴。 三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相连——紫竹的jiba连着青竹的xue,青竹的嘴又连着李尧的jiba。李尧挺动jibacao青竹的时候,就好像隔空在和紫竹拼刺刀。 大床剧烈晃动,床帐垂下,遮住了旖旎春情。三人胡天胡地,俱是xiele一回。 但李尧意犹未尽。 他让青竹抱好床柱,命紫竹从后面cao他,而自己则坐在床头打算给紫竹开苞。 紫竹其实有点紧张,他cao兄长的时候,时不时会走神,担忧后门失守。以往青竹伺候客人经常受伤。那些变态的达官贵人都有些特殊的癖好,往青竹的xue里塞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物什。这些东西最后都是他帮青竹掏出来的,这给他留下不小的阴影。 好在李尧并不残暴。他顾念到紫竹乃是初次,小心翼翼往里塞了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往里进,然后再慢慢加入一根手指。如此过了半晌,紫竹的腿都跪麻了,甬道也只被开拓到两指宽。 青竹觉得好笑,主动请缨去舔弟弟的菊xue。弟弟被他舔得一个激灵,又射了一回。 他卷起舌头模拟性器往里戳,又并入手指往里捅,甚至用上了床头暗格里的玉势,终于将紫竹的菊xue弄得又湿又软,足以承欢。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青竹帮他做足了准备工作,李尧也不含糊,挺着jiba对准菊xue就插了进去。 紫竹直觉下身剧痛无比,一根rou棍捅了进来,很快卡在里面。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终于顺利cao到深处。紫竹的手死死抓住床褥,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又极力压抑住。 青竹有些怜惜弟弟,他送上香舌,和弟弟嬉戏,试图减缓他的痛楚。 紫竹感受到兄长的温情,渐渐放松身体,腰肢款摆,晃动屁股,配合李尧的抽插。菊xue适应了jiba的存在,分泌出更多yin水,前面的孽根也颤颤巍巍,有抬头的趋势。 李尧见青竹和紫竹吻得缠绵,有些嫉妒。他伸手去捏青竹的大奶,肆意将它们玩弄成各种形状。 三人的交欢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分,期间谁也没有进食,只用了些点心。床上的褥子皱皱巴巴,到处都是可疑的水迹,黄黄白白的,任谁看了都知道这里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 青竹搂着紫竹靠在李尧怀里,饶是三人都是重欲的年纪,也难免有些吃不消。他们皮rou相贴,交叠在一起,享受着欢爱过后的宁静。 最终还是青竹先开了口,“陛下,您该回宫了。” 李尧手上绕着青竹汗湿的长发,身子懒怠,并未应声。 青竹示意紫竹去打盆水来,两人仔细将李尧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又伺候他穿上衣裳。 李尧这才提起精神。他想将兄弟二人接到宫里,青竹紫竹也同意了。 没想到小傻子还没攻略下来,自己倒是先找了两个男人。李尧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宿主,你要支棱起来呀。”奶狗音系统跳了出来,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再不支棱起来,皇位就要丢了。” 啊? “你没觉得朱清叙这事透着古怪吗?”系统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消失了。 李尧心知不妙,第二日忧心忡忡上了朝。果然边疆传来噩耗——景王反了!难怪清叙一直称病不见,许是被景王朱屹之控制了。 李尧硬着头皮急召夏宁王世子季行田进宫商议对策,他很怕重蹈覆辙,落到前身江予润那般境地。 不想,季行田怒气冲冲进了宫,带给他另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傻子季由怀孕了!是他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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