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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尿我手上  (第1/1页)
    “那人是谁?”    谵妄般的半昏迷状态中,稚恩听见池寓伽一遍一遍野兽般地逼问他。    “跟我的恩恩有关系吗,嗯?”    男人托起他嘴亲,声音含糊不清。稚恩笼罩在他的阴影和气味中,像被抓住的猎物。    “没有,只是我以前的同事......”    在湿漉漉的床单和逐渐远去的意识中,稚恩哭得泣不成声,上方的人眼神太炙热,他只好用手背遮住脸。    池寓伽拨开他的手,看了他几秒钟,忽然随意地撩起他头发,在他脸侧泛红的小胎记上轻轻一掐。    稚恩含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灰败和挣扎。    等到夜色透青,池寓伽已经发泄完所有欲望,睡了过去。    他在梦中死死搂住稚恩,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沉重。    稚恩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头一歪,同样迅速不省人事。    清晨。    暴风雨停了,山谷里的别墅一片宁静,偶尔还有隐隐约约的鸟叫声掠过。    稚恩睁开眼。    他想去卫生间,可一动,立刻感到浑身酸痛,翻身起床时,更觉哪里都无力,连手腕都抬不起来。    昏暗房间内,稚恩蹙起眉,垂着头捏住肩。    除了第一次被池寓伽折腾,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打碎重组的感觉了。想起昨晚的事,他更是羞愤无比。    “!”    下床时稚恩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上。    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拦住他的腰。    “去哪?”    也许是刚醒,池寓伽声音有点模糊。稚恩稳了稳心神:“卫生间。”    身后人没放开力道,而是轻轻啧了一声,把头靠在他背上,好像很困。    “......”    稚恩看到掉在地板上的海狗须飞机杯,旁边是一滩漏出来的jingye,稀的像融化掉的冰淇淋,他针扎似的转开眼,忍不住推了推池寓伽的胳膊。    池寓伽没放人,而且把他抱起来,懒懒的,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掌则捂住稚恩跟前的yinjing。    “尿我手上。”    稚恩脸热了。大早上他不想折腾,挣了一下。    他一使性子,池寓伽便低低笑起来,放弃捉弄,放开他:“去吧。”    稚恩重新躺回床上时,感觉到再次涌过来的疲乏与困意,池寓伽已经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半身修长的赤裸肌rou。    稚恩就在床上露出双眼看他,他本来应该主动去衣帽间给池寓伽拿衣服。但他就是有点不想去。    池寓伽转头垂眼看他一眼,微微笑起来,心情看上去还不错:“我自己去吧,你睡一会。”    他进衣帽间,出来已经是衣冠楚楚,站到床尾,边系缟玛瑙袖扣,边俯身过来。    “我要去处理一些事……等我回来。”    脸颊被啄了啄,稚恩闻到池寓伽身上新鲜的香水味和衣下隐约透出的皮肤热意,闭上眼点点头。    他被凝视了几十秒钟,池寓伽就在床尾看他。    然后是一阵逐渐离去的脚步声。    稚恩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间里,他望着天花板,长吁一口气,没有了睡意。    他起床,无法控制地走向露台,那个瑰丽的透明玻璃走道还在外面,他想去看看。    可是露台门竟然有单独的指纹锁,稚恩打不开。    “……”    他只好打电话给池寓伽的司机。没有多久,他自己的东西就被佣人送到了三楼楼梯口。    稚恩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打开背包,拿出自己的电脑,开始看准备的教学资料。    他本来用的是一台破笔记本电脑,大学时期买的,用了五六年,这台崭新的则是不久前池寓伽秘书送过来给他的。    起因还是有一次,在车上池寓伽看到了稚恩在用老电脑,好像对发出的轻微噪声有点不满意,按了下额侧,语气平静地道:“可以买个好的吗?”    稚恩觉得还能用好几年,他低头继续看屏幕,没理他,池寓伽看着他忽然道:“数据有没有备份?”    稚恩点了点头,下一秒他突然意识到池寓伽要做什么,果然池寓伽说了声“停车”,接着凑近吻他,另一只手摁开了车窗,随手一丢,把他那个旧电脑丢出了窗外。    到了十点多,稚恩伸了个懒腰,突然听到楼梯口有动静。    他转头一看,有个穿着筒裙的年轻女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门处,跪在地上,宁静地说:“请您下来。”    稚恩犹豫了一秒钟,走过去,也单膝跪地:“您是?”    那人道:“杨喜会带您去见一位大人。”    杨喜便是他第一次来这儿给他开车的,稚恩知道他是这里半个管事,收拾了一下东西,那个女人面貌平平,手脚非常麻利,领着稚恩下楼。    池寓伽的别墅门口有辆车在等他,荷枪实弹的保镖还在那儿,杨喜靠在车门边,看到稚恩,他表情有些紧张,凑近对稚恩道:“我要把您带到前院去。”    “谁要见我?”稚恩有些不好的预感。    “大夫人。”    稚恩的表情有些不明白,杨喜低声补充道:“家主大人的母亲。”    该来的还得来,稚恩抿紧嘴唇:“家主知道吗?”    杨喜看着他,表情让稚恩知道这也许是重点。杨喜道:“他现在还不知道。”    车开上路,雨后被洗刷的早晨天空极其湛蓝,蓝得像里面的灰度都被老天亲手挑拣了出来。    稚恩隔着空窗,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短短的路途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院子,他被人从郁郁葱葱的花园中带了进去。进入时,稚恩拉了拉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杨喜则站在门口。    这里应当是池寓伽父母的居所,布置的风格传统奢华。他来到的是佛堂,因为中央有座金龛。    偌大一室都是幽幽香味和白雾,东西繁多却齐整,木质家具深檀色,头顶挂着色彩不一的幡,还有佛经规律吟诵的声音,是黛因大家族内极其标准的那种家族礼佛堂。    角落里有个深紫色裙子的老人,深褐色的松弛皮肤和裙子色泽冲突,埋在一堆丝绸中,看起来十分不雅观。他进来的时候,那个肥胖老人动了动。    稚恩看向屋子中间的中年女人,他上次在王宫看到她一面。    他对帕腊善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池寓伽的母亲是出自同是托兰蓬大姓的帕腊家,别人都尊称她为帕腊夫人。    稚恩看到刚刚到楼梯口喊他的侍女跪到了帕腊夫人的身后,对她点点头。    原来是来探他的。    稚恩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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