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无能_014结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14结案 (第1/1页)

    起初蔡宗原被带到警局後不怎麽配合,一声不吭保持缄默,直到杨筑和他说,被害者手表上找到他的DNA,他一改先前消极态度,爽快的承认林河三条人命是他杀的,另外还承认茂林山那两起案件,有些疑问还需要厘清。

    林信华说话五句离不开一句脏话,方才在侦讯室里险些动手打人,老吴叫安知弦进去换林信华出来,她坐在侦讯室和蔡宗原对视很久,蔡宗原在茂林山被她踹了几下胯下对她还是有点怕的,她打开案件夹故意问道「为什麽切断被害者的手指?」

    蔡宗原眼神涣散,裂着嘴笑「我高兴。」

    他小时候和mama陈花相依为命,陈花是他的世界他的避风港,後来酒JiNg成瘾的陈花变了,变得和蔡昇昆一样暴躁对他施nVe,他对mama的信任彻底崩塌,他既渴盼有mama保护,却又痛恨mama的改变。

    蔡宗原没有侵犯Si者,代表他内心愤怒的情绪与情慾无关他也没那方面的冲动,他将陈花投S在被害者身上,所以他在剁手指时不是高兴的,反而几近崩溃的希冀,希望温柔的mama回来,她直言戳中对方的想法「你把她们的无名指切断,她们也不会变成你妈。」

    「她们本来就不是,我妈从来不会求饶。」蔡宗原一脸的不屑,那是发自内心的鄙视。

    被害人的手被剁断之後,肯定会惊恐尖叫哭泣,就在被害者求饶时,蔡宗原会突然惊醒她们并不是mama,因为mama从不求饶,所以他愤怒,安知弦又问「所以你才殴打他们。」蔡宗原殴打被害者的手段就是在模仿蔡昇昆。

    「我是要教她们,求饶没有用。」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彷佛他说的话才是世界真理。

    「道理教一教便好了,为什麽最後要杀Si她们?」

    「我想要睡觉,可她们太吵了。」

    忍着揍他的冲动,安知弦掐着手里的笔,真後悔那时在茂林山没多踹他几脚「陈花和周灵...」她才刚说出人名,就被蔡宗原打断。

    对方眼神飘忽,最後视线停在自己脚上定住「都是我做的。」

    相隔二十年的五条命案,被害者都被剁掉左无名指末段又同样都是被勒Si的,排除陈花断指为医疗截肢,法医根据其他四位被害者的断指处重新分析,发现手法工具虽类似但周灵的伤口像是挥剁,而林河三名被害者的断口像是直接把刀压在节骨上用力按压刀背,将指头剁下来。

    顿了顿,安知弦继续思索下去,凶手的手法有些许不同,且心理也不同,二十年前的两条命案脸都被盖上了布进行掩埋,二十年後的现在,凶手完全不在乎被害者Si後的尊严,茂林山两案和林河三命的凶手是两个不同的人,且二十年前蔡宗原才九岁十岁,要把成年nVX勒Si再挖将近两公尺深的洞将人埋起来难度太大了。

    她猜测杀Si陈花和周灵的真凶是蔡昇昆,而蔡宗原看到了犯案过程,安知弦看着他讽道「不是你。」

    受到嘲讽,蔡宗原被激怒了,发狠的瞪着「除了我还有谁?」

    突然想到在茂林山蔡宗原朝她脖子挥刀的画面,安知弦脖子好像有GU凉凉的幻觉,她抛出问题「蔡昇昆?」

    听到蔡昇昆的名字,蔡宗原眼神中充满恐惧、同情,似乎还有一丝崇拜。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她看着他「你永远无法成为蔡昇昆,不过你们却是有相似的地方,你们都是混帐。」

    老吴在侦讯室外透过耳机让安知弦结束问讯,她站起身去开门。

    「那你恐怕是没看过更癫狂的。」蔡宗原笑的极尽猖狂,又是Y笑又是尖叫,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丑是不会被禁锢的。」

    老吴递了破旧的本子给安知弦并解释道「找到周灵藏在茂林山房子里的日记,刚送过来,里面有提到蔡昇昆杀了陈花。」

    第一页是周灵刚出社会时写的,短短几句却看得出来周灵对未来充满期待,後来都是纪录一些对生活、工作上的失望,直到二零零一年日记中出现了蔡昇昆的名字。」

    安知弦观察周灵写日记的习惯,只有特殊的事情才会纪录,且每次写的内容不多,以下是周灵的几段日记内容。

    「2006年5月5日,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昇昆说要接我到他老家住,我终於能有个家了。」

    「2006年6月1日,我终於到茂林山了,原来他家里还有和前妻生的儿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2006年6月30,他和前妻生的孩子不理我,他不管孩子,孩子常常半夜才回家甚至在外面过夜。」

    「2006年8月9日,他喝醉时叫我陈花,陈花是谁?他心里有别的nV人?」

    「2006年8月10日,我质问他陈花是谁,他竟然打我,我从来没想过。」

    「2006年10月25日,他每天都打我,还没收了我的手机,我快活不下去了。」

    「2006年11月14日,我彷佛被是被老天遗弃的人。」

    「2006年12月4日,我牙齿断了好多颗,肚子好痛,他威胁我若是我再逃跑,他就要把我杀了,和他的前妻一样。」

    日记到这里就没了,虽然仅是短短几句话,安知弦彷佛能感受到周灵在面对没有尽头的淩nVe之下,对生命失去热度的绝望,太让人不舍了。

    蔡宗原案子刚结束,手头的事少了许多,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安知弦去趟医院,毕竟严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去探望太没良心了,正是饭点顺便给严队带点食物,不知道他Ai吃什麽,只能多买点,打开病房门时严队正在病床在做仰卧下压抬腿,就是一种训练核心肌群的运动,她无语。

    严叙赫见有人来了,停下了训练。

    「队上大家一起给的,祝您早日康复。」她将花束交给严队,他只是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她帮严队摆好病床桌,麻利的把外带的食物全摆到上头「全队还得仰仗严队指挥,您可不能出什麽事。」

    「你吃过了?」

    「没。」

    他看了眼病房里的挂钟,这个时间,心想也是「那你一起吃吧,你买那麽多,我自己吃不完。」不容她拒绝,他已经多拿了一副碗筷递过来。

    吃不完浪费,安知弦拉开椅子坐下「严队您什麽时候能出院?」严叙赫到院检查後,医生JiNg密检查後说伤口太深了怕感染化脓,且差点伤到关节软骨,要住院观察几天。

    严队虽身在医院可局里的事他了如指掌,包括安知弦问讯嫌犯的过程,蔡宗原的案子告一段落严叙赫才肯答应在医院多待两天「医生说明天有机会。」

    「那您出院时我来接您。」惦记着他右手不方便,安知弦指着一桌子的美食「您Ai吃什麽?」

    严队说他不挑食,她像服侍皇帝的太监似的,替对方挟满一碗的菜。

    摇尾乞怜的,看在严叙赫眼里更像只摇尾巴的小狗,严叙赫抬头看她一眼道「您啊,您的叫,我不认为你实际上那麽有礼貌。」

    她愣住,因看穿而乾笑「要不是被您拉了一把,我恐怕就殉职了,自然得表现出对您的崇高敬意。」

    「随便你吧。」严叙赫其实还真不习惯一直被这麽尊称,他知道安知弦这人挺有个X,不过难得看她低眉顺眼还觉得蛮有趣,姑且先这样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