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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1/2页)
13. 那天廖穆最後还是没有过夜,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钟头然後离开。 过了几天後廖穆发了一段长长的讯息给北方,这算是论坛里默认的约调程序之一了,sub的反馈可以让dom知道调教过程中自己有哪些需要改进的或是做得很好的地方,能够让dom进步,也让sub可以说出真正的想法。 几天时间廖穆回想当晚的情况,越发觉得自己笨拙地令人发笑,也难怪北方没y,虽然对方说了很满足但肯定也有几分索然无味吧。而廖穆也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北方从头到尾都没有与他直接的肌肤接触,全程都隔着手套或鞭子触碰他。 是一个很T贴的人呢。为了回应这样的善意,廖穆尽量坦承地写出自己的想法,又在讯息末尾说了想要分担一半的房费,寄出信後惴惴不安的等了几个小时,北方的回覆才发了过来。 简单的「不用」两个字,很乾脆的堵回了廖穆设想过的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在那之後廖穆和北方毫无交集,在他终於忍无可忍对青鸟吐槽北方简直是个不求回报做好事拯救空虚寂寞sub的活雷锋的时候,北方又突然传了讯息给他。 一段影片、一个时间、一个地址。 廖穆循环了整整五遍北方的手拿着藤条对着空气挥舞的影片,最终承认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然後用卫生纸把溅到桌上的JiNgYe擦乾净。 14. 两周一次的周末调教好像成了习惯。 廖穆已经和北方聚了整整九次,四个半月,廖穆没办法使用约Pa0这个词来定义他们的活动,毕竟他们并没有打Pa0,严谨一点来讲廖穆甚至连K子都还没脱过,顶多就是拉链拉开露出X器,北方更不用说,一颗扣子都没解过。 每次活动前廖穆都会收到一段影片,像电影预告片一样让廖穆对周末的活动充满期待,每次自然也是十分尽兴的。 而廖穆对北方是否是个ED患者的疑惑在第四次消失,那次他被北方绑起来吊在半空中蒙住眼睛cH0U了十鞭,最後一鞭打在尾椎上让他没忍住直接SJiNg,终於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罩都被他弄Sh了,北方用毛巾盖住他的脸把他揽在怀里,廖穆不自在的蹭了一下,手就碰到了北方K裆里y起来的器官。 那一瞬间廖穆是觉得很尴尬的,他和北方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关於一零的问题,其中或许有他刻意回避的成分在,总觉得一旦提起,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中止。 以前北方没y也就算了,可能北方y了但他没发现那也算了,现在是北方y了他也发现了,能怎麽办,假装没看到吗?要帮北方口吗?如果北方要求使用自己的PGU该怎麽拒绝? 一瞬间廖穆脑中的弹幕就跑了不下百条,然而北方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按照惯例搂着他安慰了一下就站起来整理背包准备离开。 「你……」 北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对廖穆眨了眨眼。「我说过你很有魅力,不是吗?等到该使用你的时候我不会留情的,你最好好好珍惜这段时光,而不是白费力气的胡思乱想。」 廖穆很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了,但没办法,因为他沾了JiNgYe的内K被突然折返的北方强行剥掉并且装在塑胶袋里带走,他只能挂空裆回家,全程尴尬得要Si,只要有人稍微靠近他就忙不迭地躲避,活像一个害怕被XSaO扰的nV高中生。 他并不好奇北方带走他的内K要g嘛,甚至於他很肯定北方一定什麽都不会g,大概回家之後就会丢掉,这麽做的目的只是要对他恶作剧而已。 15. 然而从第五次到第九次,北方都没有有履行过「使用廖穆」的宣言。 同X恋的圈子里感情一向是很速食的,当然不乏有单一伴侣长长久久的人存在,但更多的是抱着及时行乐的态度,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享受过後就分开。BDs8m圈更是如此,第一次约调就奔ShAnG的bb皆是,相b之下拖了近半年的北方简直慢热的令人发指。 在这期间廖穆曾经开口想和北方谈论关於上下的问题,但刚开了个话头就被轻巧的绕过去。廖穆没再试第二次,没这个必要,在他心里总觉得dom是一种奇妙的存在,成为他们其中之一的条件似乎是拥有读心术,包括可攻可受的Jes,在他们面前廖穆时常觉得自己没有秘密,彷佛有任何一丁点的想法马上就会被看透。 他想,北方可能一开始就很清楚他是1号,毕竟在这麽多次的调教活动中,北方完全没有表现出对他PGU的任何一点兴趣,当然廖穆并不觉得可惜,只是这确实是很罕见的。 16. 九次的活动中廖穆渐渐m0清了北方的习惯。 北方不是一个很威严的主人,很多主人擅用严厉的声调和责骂来调动奴隶的情绪,这可以很快速的建立出主人和奴隶的身分差,更方便接下来的调教,但北方不会。 大部分的时候北方的语调都是很宽和的,甚至於带着他这个年纪会有的少年脾气,他会时常玩笑,也不太会提高声音说话。他显然有仔细看过廖穆每一次的反馈并做出调整,北方明显喜欢用鞭而且是高手,但发觉廖穆不嗜痛後更常使用束缚类的手段,若是鞭打则多是视觉效果为主的正面鞭打。 但北方的权威也是不容侵犯的,大部分时候他很温柔,会在活动结束後挨着廖穆直到廖穆从受掌控的情境中脱离,但他不会给得更多,一旦发现廖穆恢复了会马上拉开距离。 北方时常挂着微笑,但廖穆後来发现这只是他的习惯而已,嘴角的上扬并不能表示北方心情好,第六次活动过後北方突兀的对廖穆道歉,说他今天情绪不佳下手稍微失控了点,如果廖穆介意的话愿意补偿,然後廖穆老实的说他完全没注意到…… 活动过程中北方不喜欢奴隶发出声音,隐忍的、卑微的姿态更能取悦他,沉默不发声的奴隶对主人而言会更难掌握他的状态,没办法藉由奴隶的SHeNY1N或哀号来判断自己是否越线。 廖穆为此担心过,但两三次後他就放下了心。北方从来没有问过廖穆的底线,但也确实一次都没有踏过。廖穆不知道北方心中是否有一个进度表,也不知道这个进度表走到哪个程度,但现在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进度表所包含的范围一定都是他能忍受的。 17. 第十次的活动地点不是在酒店。 北方按照惯例指定了廖穆的着装,并罕见地要求廖穆开车来接送自己。临下车时北方从包里拿出一个皮颈圈给廖穆戴上,说:「这是一个私人的聚会,但发起者邀请的人不少,都是圈里人,你可能都不认识,我会保护你的yingsi,并保证你的安全,这个项圈是我给你的暂时标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理会任何人的搭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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