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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1/2页)
27. 後来廖穆已经能做得很好,渐渐的连蒙蔽牵引也能应付。他可以全盘接受北方给他的引导,不再不安或是不信任,北方一直很周全的保护他,各种方面的。 北方曾经带他去过一次s8m俱乐部,询问他的意见之後给廖穆带上了几乎可遮住全脸的面具,仅露出一点下巴尖,眼睛自然是蒙起来了,廖穆跟着北方在不熟悉的场所转了一晚上,没有跌倒脚也不曾撞到任何东西,他甚至全程闭着眼睛走路,脖子上任何一点点轻微的拉扯都被无限放大,让他清楚的感知到北方是前进或是停止。虽然他的等待动作也做得很好,但北方一直陪在他身边不曾离开。 那次之後的下一次见面他们试了人T家具,北方让廖穆戴上眼罩塞了口枷跪趴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窗帘是拉开的,即使楼层很高玻璃有特殊防护绝对不可能被看到,廖穆还是很紧张。北方把他当成一个靠垫,背靠着廖穆坐在地上念书,嘴里含混的念着拉丁单词,一手放在他的靠垫的手臂上温柔的来回抚m0。 yAn光很温暖,北方的手柔软乾燥,而且有让人放下心防的魔力。廖穆逐渐感到安心,那个下午他没有睡着,仍然可以感觉到北方读书读累了仰头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头发蹭在他光lU0的脊背上带来痒意,但他同时也处在一种很安定平和的状态,灵魂好像漂浮在半空中没有实感。 信任和奉献。廖穆觉得他已经逐渐明白D/s之间的关系。 主人与奴隶间是永远平等的,因为有奴隶的甘心奉献主人才会存在,因为有主人的妥善支配奴隶才能安好,两者各取所需,不存在高下之分。 不管在活动中廖穆是小狗、是椅子、是奴隶,或是更多什麽可笑的东西,在北方心里廖穆永远是一个和他站在同等高度的人。他接受廖穆毫不保留的信任,并且用自己的方式回馈。 28. 他们就这样从春初到夏末,再到冬天。 圣诞节那天是周六,原本该是有活动的日子,但周五晚上北方打电话给廖穆,说订晚了,酒店套房都没房间了。 廖穆刚结束和同事的聚餐,喝了点酒,一时竟脑充血的脱口而出:「那,来我家吗?」 「……」刚说完话廖穆就後悔了,觉得自己讲话太不经大脑,正想要开口打个哈哈含混过去,方才还沉默着的北方竟然就答应了:「好啊,给我地址。」 周六白天廖穆一直试图把乱糟糟的房子整理乾净,边在心中谴责自己。他住的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卧室兼书房,连客房都没有,不知道北方到时候是要赶回自己家去睡,还是要留宿,不管哪个选择好像都不怎麽样。 廖穆边打扫边做好今晚睡沙发的心理准备,很尽力的把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就差没给地板打蜡。当然他并不会打蜡 然而他做的努力打了水漂,当天晚上难得被擦得乾乾净净的地板滴了不少汗渍,沾了口水汗水泪水的玩具被随便的扔在地上,彻底弄脏了地板。 这天廖穆被折腾得格外惨烈,十二月底的天气他光着上半身在屋内竟然还出了一身汗。 但只能说他活该,原本一切都很好,他带北方去吃了圣诞餐——用的是使用美sE跟公司前台要来的餐券——然後散步回家,像是一对情侣,但廖穆可能是被冲昏了头,竟然问北方为什麽很久没用鞭子了。 北方惊讶的张大眼睛,然後笑着说我觉得你不太喜欢。 廖穆靠过去亲吻北方的睫毛,边嘟囔着说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29 北方登时就笑了一声,一心期待回家後饭後活动的廖穆尚不知大难临头,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北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鞭子,廖穆完全没有头绪北方是早有预谋还是习惯随身携带一条鞭子,可他也很快无法思考,打在身上的软鞭既温柔又残酷,痛中带着麻再变成快感,他的嘴被塞住连哼都哼不出来,全身上下鞭痕交错,没有被鞭打的地方也像煮熟的虾一样泛红。唯一逃过鞭笞的地方是笼在束具里的yjIng,B0发的r0U柱被困在不锈钢的牢笼里,连完全B0起都办不到。 北方说我最喜欢你被打得乱七八糟然後又痛又爽还不能S的样子,希望你也喜欢。然後非常无情的把廖穆扔在客厅自己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出来时看到廖穆还跪在原地,眼眶红红的Sh着眼睛像刚哭过,大汗淋漓,全身都是被鞭打的痕迹,腿间的yAn物在主人的刻意压制下软了下来,但仍维持半B0起的状态。 北方被这个景象完全取悦,过去解下他的束具,捧着廖穆的脸吻了五分钟,但面对廖穆期盼的眼神还是不为所动,要廖穆滚去洗澡,不准偷偷在浴室里zIwEi。 廖穆淋完浴出来北方已经收拾好狼藉一片的客厅地板,在他的床上躺好,廖穆的床是双人床,他已经事先在上头铺好了两床被子,但他踏进卧室时只看到北方搂着棉被窝在床的正中央,另一条被子和枕头被北方扔到床下,还附带一条从他柜子里翻出来的床单。 北方招招手要廖穆过来,然後从床上探出身T在廖穆脚踝上铐了个情趣手铐,另一端连接床脚。 廖穆看着笑嘻嘻的北方:「……?」 北方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一阵,愉快的道了晚安後就关了灯,只留下墙壁上一个仙人掌模样的小夜灯,他笑YY的看着廖穆,鸠占鹊巢得十分自得。 廖穆心说好吧好吧……主人永远是对的。跟北方道过晚安之後很认分的在地板躺下,蜷在床脚睡着,入睡得异常快速,睡得香甜且一夜无梦,只是隔天起床时腰酸背痛,让廖穆感叹年纪大了的同时火速上网下订一条厚厚的毛毯。 30. 廖穆订的毯子很快就到了,不过他暂且还没有用到的机会。 跨年夜那天是周五,当周没有调教活动,但北方问了廖穆要不要一起去跨年。廖穆说好。 廖穆那天三点不到就提早打卡下班走人,留下一g加班狗在他背後鬼哭狼嚎,嚷嚷着组长没义气说好的同甘苦共患难呢,廖穆假装没听到,毫无心理负担的前往北方的学校。 北方是医学系的,廖穆不久之前才知道,他不确定北方高超的绳艺和这有没有关系,总之北方似乎都能JiNg准地避开他的大动脉,让束缚过程维持的更久,也很少留下酸麻不堪的後遗症。 北方传了教室代号给他,说在门口等还是来找他都可以,廖穆犹豫了几分钟,他确实想看看北方在校园时的样子是不是和面对他时有所不同,但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像是个不放心孩子的老父亲,实在不可取,最後他还是决定安稳的待在驾驶座。 没有很久北方就上了车,边脱外套边舒了一口气,说同学突然揪团要夜冲到山上看新年第一道日出,才懒得陪他们疯,好不容易才脱身。 廖穆问他你怎麽拒绝的?北方转过脸对他眨了下右眼,说,我说我哥要带我去跨年,还要吃大餐,谁跟你们一群神经病去吹冷风。 廖穆霎时因为那句脆生生的「哥」而脸红心跳,还要假装无事发生,吐槽北方这麽讲话居然没被盖布袋揍一顿。 北方边系安全带边说谁敢打我,末了又看着廖穆,笑着说小狗今天怎麽敢这麽讲话,皮痒了是吗?叫你戴的项圈有没有带出来啊? 廖穆这下是真的忍不住,整张脸都红了,呐呐的说有,在北方自己上手扒之前先一步拉下自己的围巾,让北方检查底下扣得严实的颈圈,上头的金属吊坠好像怎麽都捂不热似的,在今天的上班过程中冰冰凉凉的贴着皮肤,一直提醒着廖穆自己的身分,让他不停分神,却又无b甜蜜开心。 31. 他们没打算去跨年晚会现场人挤人,早早计画好到一个人不太多但能远远看到烟火的堤防,所以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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