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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adays 36 (第1/1页)
朔谕没睡多久就醒了,身上十分清爽,想必是九惜替他收拾过,唯独后xue里的东西叫他不太舒服。 虽说也不是头一次戴吧……朔谕下了床,在衣箱里翻了件九惜的衣服出来,发觉自己的底裤不见了,在箱子里也没翻到新的,索性不穿了。 他把衣服穿好,对着镜子确认了不会有什么异常,才推开门,把守门的小厮吓了一跳。 “九……陛下去哪儿了?”朔谕问。 “沈家大老爷来访,陛下便去见了。”小厮答道,“就在后花园里。 沈家大老爷,那不就是沈砚的嫡兄?朔谕想起来之前床笫间的戏言,半刻不敢耽搁,迅速往园子的方向走。 他走了几步,又觉得腰不太舒服,便放慢脚步,喊那个小厮,“你带路。” 远远便听到了说话声,亭子里摆了几张椅子,九惜坐在主位上,沈砚在他身后站着,左侧首位坐着个衣裳素静的中年女人,前边地上还跪着几个人。 “你睡醒了?”九惜先发现了朔谕,抬头道,其他人也都看向这边。 “这几位是?”朔谕问,正准备坐,后xue里的东西提醒了他此刻的身体状况,正两难间听到九惜问,“坐我腿上吗?” 大庭广众下未免过于张扬……虽然坐九惜腿上有些难堪,总好过硬板凳或者叫人拿垫子,这样一想,朔谕毫不客气地过去坐下了。 九惜本来只想调戏他一下,没想到朔谕真的敢来坐,于是略过了这件事,一手搂着他的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这位是沈砚的母亲。” 那坐着的中年妇人连忙起身行礼,“贵人安。” 她虽然年纪大了,却仍旧十分美貌,朔谕看了眼沈砚,又看了眼这妇人,心想难怪沈砚能长成这副相貌,客气地点了点头,顺理成章认可了自己这个身份,“夫人不必多礼。” “这两位是沈砚的父亲与嫡母,那位是他的长兄。”九惜继续介绍。 朔谕对沈砚的长辈没兴趣,独独留意了下那位长兄,是个白面的文人,看着年纪不小,虽说也算英俊,但和沈砚比起来着实有些惨不忍睹,再瞧见他干瘦的体型,朔谕就知道之前是九惜在拿自己寻开心。 “这几位为何跪着?”朔谕问。 “来向沈砚的母亲赔罪。”九惜回答,一边才对沈砚的父亲说道,“大人开始吧,你要见孤,孤也在了。” 那三人脸上露出不忿,沈砚的父亲尤是如此,“陛下为何非要折辱臣!” 沈砚眼尖,迅速挪过去按着母亲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也制止了母亲开口求情。 “沈大人,怎么变卦了?”九惜慢悠悠问,“是你非要见一见孤的,孤刚好在这府里,这才过来,你竟想当着孤的面出尔反尔?” 这话语中带着些杀意,沈砚都不由得站直了些。 他向父亲摇了摇头,他父亲自然也怕了,似乎是狠下心了,终于磕了下去。 “夫人,沈大公子?”九惜看向另外两人。 那母子俩对视一眼,也十分不情愿地照做了。 沈砚安抚地替母亲揉着肩膀,附在她耳边说道,“叫他们磕死在这儿,也补偿不了母亲这些年受的苦。” 三个头磕完,那三人都是羞愤欲死,九惜笑了笑,转过头,“夫人这些年受苦了,沈砚是孤的左膀右臂,劳苦功高,夫人日后在京里住着便好了,当年的文书孤已经命人取来,回头过了明面,夫人便是自由身了。” 话语和睦,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他接着又说,“沈大人你这次得以保全,已是万幸,你年纪大了也糊涂了,沈家还是交给拎得清的人吧。” 这话一出,沈砚的长兄立刻瞪大眼,急急开口,“陛下……” “令爱沈涯,孤前些日子见过,是个聪慧之人,想必担得起沈家大任。”九惜说,“你回去安排下。” 总算是处置完了沈家的事情,九惜叫那三人退下,伸了个懒腰,推着朔谕站起来,抱怨,“腿都被你坐麻了。” 沈砚咳了声,提醒陛下这里还有旁人。 “在你这边住了几天,也该回去了。”九惜丝毫不顾及形象的从身后抱着朔谕,对沈砚说,“准你几天假,好好陪陪你母亲。” 沈砚眼睛亮了,“谢陛下。” 起码表面上算是和好了,回去宫里后,九惜没等朔谕催,先叫青橙去对凌启说了他的册封。 “满意了吗?”九惜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朔谕曲着腿膝盖插在他两腿间,手抓着椅背,“你舍不得?” “没有。”九惜说。 他双眼明亮,熠熠如天上星,朔谕抚摸着他的脸颊,“以前我荒唐过,如今你也荒唐了这么多年,我们扯平好不好?” “以后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朔谕定定地看着他,九惜握住他的手,侧头看着,又抬起头,却没回答。 “九惜!”朔谕急了,“你心里还对我有怨气的话,随你怎么样都好,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没有什么区别。” “我还没想清楚。”九惜实话实说,“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他伸手按着朔谕的心口,里边正剧烈地跳动着,“这颗心和你的身体融合得很好。” “等什么时候彻底融合了,你的力量就都回来了……”有些话还是没说出来,九惜抱住朔谕,把脸贴过去听,“那个时候,我会给你我的答案……相信我。” 朔谕闭上眼,他自然明白了九惜的未竟之意,摸着九惜的头发,“也好……你也给我些时间,我也需要时间来恢复。” 凌启前来争取过,可惜连着几天都没见到九惜,他被朔谕挡了回去,便又去求鸣瀚,可惜鸣瀚也不敢答应,最后只好修书一封,托鸣瀚交给九惜,自己恋恋不舍地回了北疆。 “凌启给你留下的信。”朔谕捏着信走到床边,弯下腰问。 九惜猛地喘了声,没等回答,朔谕便揭起一边的香炉,缓慢地将信撕成了一条条碎纸丢了进去,“还是不叫你看的好,省得你又心软。 “解开我…”九惜蹙眉,十分不满,“捆了我这么些天,我还有要紧事。” “能有什么要紧事?政务不都是我在给你处置吗?”朔谕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把你一直捆着才好,省得总是不安生。”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替九惜解开了满身的红绸,盯着勒出的红痕,“真好看。” 一边握住他的手腕替他揉,“出去走走吗?” 九惜被他在屋子里捆了这几天都没出过门,也就同意了。 结果出去就又遇上了冉冰,她仍旧一身玄色,冷冰冰地拦着九惜,“大长老请陛下过去,立刻动身。” “孤回去换身衣服。”九惜说,发觉冉冰一直盯着朔谕看,冷声问,“看什么?” 冉冰收回目光,却未答话,“陛下早去早回。” “她是谁?”朔谕问九惜。 九惜“啧”了声,“你认得她?” “不认识,只是隐约觉得有些眼熟。”朔谕回答,他摸了摸心口,“这儿也有点难受。” “是你的老情人。”九惜听着不由冷笑,怒从心头起,都这情况了还对冉冰眼熟,怎么好意思要求他的!丢下这一句便走。 朔谕顿时心虚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连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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