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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 (第4/4页)
ga的信息素就可以了。 姜淇慵懒地解开袖扣,看了看远处被拴在大厅的公奴,一眼挑中了最角落满身鞭痕的那个,像给浑身红痕的058找了个最好的搭配。 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勾起唇角,抬手示意家仆,“把他带过来。” 阿迟怎么都没想到,被挑中来抚慰他的居然是宁栖。 此时被侍者抓住脚腕拉开双腿,他红肿不堪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而宁栖正跪在他双腿之间,埋着头一下下舔弄他的后面。 “嗯……哈~家主、058受不了~” 断断续续的句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阿迟全身泛起薄粉,微微拧着身子,被不断逼出湿淋淋的喘息。 1 逃无可逃,在姜淇戏谑的欣赏下,他不敢说不要。 宁栖的舌头极其灵活,还戴上了满是软刺的舌套,一下又一下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像在严厉地责罚那敏感之处。 快感如浪潮般凶猛,阿迟煎熬地攥紧指尖,低喘似幼兽,无助地向后仰头,白皙的脖颈都逐渐伸展开。 那处嫩rou本就因使用而红肿,又被舌头拨来拨去,哪禁得住软刺的刺激,颤颤巍巍像朵烂熟的蔷薇。 无与伦比的酥麻一波又一波侵袭,里里外外全都照顾个遍,阿迟胡乱埋怨起宁栖的细致,又实在无法控制,发出难耐而绵长的呻吟。 双腿大开,被认识的奴隶舔xue舔到浑身颤抖,这一认知让阿迟羞耻得脸颊通红,整个身子都透着被羞辱的绯色。 前夜欢爱的液体还未来得及清理,在里面积蓄着,已经多到一捅就流出来的程度了。 随着舌尖的进进出出,白浊缓缓顺着股沟流下,阿迟被软刺折磨得有些疼,悄悄弓起身子,下一秒便再度羞耻地发现,宁栖把他流下来的白浊全部舔进嘴里,一口一口认认真真咽下去了。 他整个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像被烧红的烙铁似的,从头发丝到脚尖都羞得发烫。 见状,男人戏谑地评价了一句“看来时奕很宠爱你”,意味不明。 1 眼尾透出情欲的艳丽,听到这话他才从沉沦中堪堪找回理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也没能缓解喉咙的燥热。 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睫毛轻颤几下,随即装模做样地看了看身上的伤,竟然点了点头,甚至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道,“首席很宠爱奴隶的身体。” 058看上去意乱情迷,回答也完全属于男妓的心态与思维,这反倒让姜淇不动声色皱起眉,若有所思。 他前倾俯身,两臂支在阿迟身侧把他圈起来,自上而下揶揄地审视他,神色莫测道,“你知道吗?宠爱你,会为你的首席大人招来惩罚。” 看见身下人明显一愣,他轻轻将阿迟额前的碎发拨弄走,眼睛里含着深深的笑意,复杂极了。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没有饲主的允许,更不能胡乱发情。因为你,他会为他下半身犯的错而付出代价。” 在阿迟错愕的目光中,他慵懒地垂下眼,随意抚上阿迟的xue口,轻描淡写道,“这并不难理解。你眼里的首席大人是多么高不可攀?真可惜,他早就是我的狗了。” “若不是今天仓促,我会让他跪在你腿间,伸舌头亲自把你xue里的jingye舔干净。” “他是只优秀的大型犬,可以带着防咬伤狗嘴套和yinjing束具,在打了几支催情剂的情况下,在电击笼子里撑上四五天。给一个男妓舔xue这种事又不会把他玩昏过去,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毕竟自己射进去的,就该自己清理。你说呢?” 下巴被两根手指抬起,阿迟驳杂的眼眸里映着姜淇的微笑,像一面湖泊,逐渐充盈起水迹。 他的大脑此刻无法思考。 每一个细胞都像粘连了一样,僵硬地像一整块石膏雕塑,听不懂姜淇说的汉字。 随着姜淇每一句重重砸在他心上,仿佛时间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嘈杂。 你怎么敢这样对他。 压抑到极点的空气中,他双唇微微开合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脑海中只回荡这一句话,反反复复,难以置信。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用尽一切敬仰的人,那是天塌下来都不愿低头折腰的人,他怎能如此折辱他。 四肢失去了所有温度,像彻骨的寒潭。 他只盯着姜淇的嘴唇看,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见旁物,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胸口的凉意丝丝缕缕,逐渐蔓延,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锤在他心脏上,让他痛到难以忍受,无法完整地呼吸。 2 指甲在手心紧紧攥出血迹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强行控制住杀意的。 他连一个伪装的笑容都笑不出来,只轻颤着垂下睫毛,一字一句,声音都在发抖。 “家主大人,驯养有方。” “哔——” 报告单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像救世主的天籁,一下子将阿迟的思绪打散了。 冷哼一声,姜淇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接过家仆递来的单子。 结果并不令人意外,058和时奕的信息素融合度只有20%,像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一样,匹配度低得令人发指。 这代表058体内只有不到一半的信息素能与时奕融合,实在是强捏都捏不到一块儿去的两个人。 可姜淇却没能立即放下报告单。 他的目光停滞在最下方的数据,一项不起眼的99.99%。 2 这项代表着,在058可以融合的那一部分信息素中,融合度接近百分百,只不过这部分信息素在整体的占比很少,才令整体数据不到20%。 姜淇不动声色眯了眯眼。 “家主,有何不妥?”姜晟在一旁察言观色,也品出一丝不同寻常来。 可姜淇却没说话,将报告单随手递给他,俯视058良久,才转头出了招待楼。 “把他放回去,随便时奕对他做什么,你都不要过问。”简单吩咐道,他整了整外套的褶皱,表情还是一贯的淡漠,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姜晟跟在后头,思索一番,才蹙起眉头问道,“可他的怀疑还没有洗清?” 姜淇蓦然停下了脚步。 他转头看向他,眼眸充盈着从未有过的挑战欲,像一名欣赏困兽之斗的猎人。 “只有把他们一直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才知道存不存在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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