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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那就看看是他还债快,还是我复仇快。 (第2/3页)
r> 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沈亦知道他走不出来、也确实不该轻易放下,便妥协了,叫舒青尧把任务的明细调出来,边挑选着合适的任务目标,边叹息道,“你不清楚手术刀对他的意义。” “让人终日行善,听上去不现实,可让人放弃最后的良知,也还挺难的。” 阿迟接过通讯设备,有些不解,似乎不明白沈亦为什么要扯些大道理。 “他啊,年轻的时候看不得阴暗,差点炮火连天把暮色夷平。”轻松的语调像在讲笑话一样,沈亦点着平板,对上阿迟稍显怪异的目光,笑着也觉得匪夷所思,“不相信对不对,看到现在的他,我也不相信。” “勇士终成恶龙,可曾经的善绝不会消失,只会藏起来,寄托在别人察觉不到的小地方。” 这样奇怪的话,阿迟竟听懂了。 他只一言不发摆弄着腕上一颗颗红宝石,垂着头像不想听见似的,耳朵却关不上。 所以,时奕的精神支柱便是寄托在手术刀上,而现在,随着废掉的右手一起消失了。他嗤笑一声,头发遮住了表情,不知所谓。 都说为了奴隶的臣服要打破人格,堂堂首席调教师又何尝不是付出了最后一抹光亮,用于弥补曾经的过错。 真让人不想相信。 “阿迟,他是把所有美好,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接你刀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主意放弃一切,一辈子为你做恶人了。” 说得轻巧,又是一辈子。只不过这次,阿迟并没有觉得是空话。 他沉默良久,安静的空气好像连眨眼都会有声,最终还是在两人的视线中,伸手接过了那份刺杀名单,缓缓抬眼直视沈老板,嗓音是不卑不亢的冷清。 “那就看看是他还债快,还是我复仇快。” —————————————— 楼下娱乐区嘈杂一片,越往上的楼层会员级别越高,大都静悄悄的。 “咚、咚……” 黑丝绒的风衣随步伐轻摇,敞开的衣襟微微露出里面的白蕾丝,绸带子宽松搭在腰间,靴子将腿衬得又长又直,在走廊的地毯发出闷闷的响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死亡的倒计时。 行走的野玫瑰竟然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抑感。 阿迟仰头扯了扯皮项圈,眼神冷漠,像久经沙场似的,丝毫没觉得第一次动手多么紧张。 秦冬一,男,36岁,椴齐港的另一大地头蛇,具体与姜家势力的关联及明细不会透露给杀手,但阿迟曾经听说过他与顾队长之间的交手。 仅有的资料显示,他是个摄影爱好者,靠老婆发家,经常以道貌岸然的摄影师身份诱骗年轻学生上床,偏好女色,逛俱乐部点男妓也喜好清纯的。 啧,怪不得让他往严严实实的风衣里穿情趣内衣。 阿迟冷哼一声,将身上装饰的钻链理好,利落地拽紧手套,心道,这些变态总喜欢给自己找个正经的帽子扣上,真令人恶心。 走廊最尽头的门前,轻慢的脚步停下了,像只慵懒的猫。 “笃笃。” 没敲几下门就开了。 里头的男人身形壮硕,穿着衬衫更显肌rou,看见这张陌生的脸,似乎有些诧异,“你是……” 是来要你命的煞星。 “秦老板上午好~奴隶058,来伺候您。” 门口的奴隶弯起嘴角,生得唇红齿白极为漂亮,缓缓躬身行礼,身段挺拔又带着一丝娇,举手投足全是规矩,眼睛黑亮亮的,像要拉丝般魅惑人心。 不矫揉造作,只有优雅而纯粹的性吸引力。 暮色的特级奴隶从来都是按最严苛的礼仪教,得体且勾人,哪怕一个眼神,都不是一般定力能抗住的。 安静之中,十秒过去了。 见秦冬一始终愣在原地,没让他进屋,像被冲击到石化了似的,阿迟心中嗤笑,脸上的表情逐渐收敛,垂着睫毛,不安地攥紧袖口,小心翼翼试探着,“老板别嫌弃,奴隶伺候得肯定不比小晴差,您尝尝?” 他像只无助的小鹿,在掠食者的尖牙下露出脆弱,完全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温香软玉里藏着一击毙命的尖刀,没人分得清,到底谁才是猎人。 卑微的奴隶软塌塌往门口一跪,跪成个S型我见犹怜,秦冬一感觉理智一下子被击穿了,浑身燥热起来,嘴巴发干,简直看呆了。 他哪见过这样的绝色,支起阿迟的下巴上下打量,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差点被这个送上门的小妖精勾了魂。 “调教师让你来的?” “是,老板,先生让我代替小晴伺候,算会员福利。” 男人一听就笑了,摸着他的小脸又拍一拍,觉得邪火直往身下冲。 这奴隶长得白皙清纯,穿着一身黑,禁欲感十足实在不像个奴隶,却有股真真切切的风尘气息,尤其这张又红又软的小嘴,正对他胃口。 “快进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谢谢老板~” 男人也顾不得熟悉的小晴去哪了,眸色微沉,衣冠楚楚地将他请进来,又感受到腰带后侧勾上来一根手指,呼吸骤然粗重几分。 身后阿迟的唇角悄悄勾起个玩味的弧度。 “不知道秦老板喜欢玩儿什么?” “你擅长什么?” “奴隶身子sao,所有花样都能吃得住,一定让您尽兴。” 阿迟勾着男人的腰带,迤迤然跟着他蹭到沙发旁,丝绒风衣摇曳生姿,嘴里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却笑靥如花,像张性感的网牢牢将人裹挟进来,优雅又柔情。 心脏砰砰快跳出胸膛,秦冬一被撩拨得不想接话,捏着他的屁股将他一把揉进怀里,掐了掐他的脖子,只一个劲儿盯着他的脸看。 赤裸的目光看得阿迟轻咬下唇,过去缠到老板身上软若无骨,拿胸脯不断蹭着,手攀上脖子。 “老板别看了,看得奴隶身体热。” 1 没穿防弹衣,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身上也没有武器。 摸清门道,阿迟暗道,这么个人还用得着费劲儿刺杀?色诱?随便走街上都能暴毙,沈老板未免太小瞧他了。 只不过墙角的血迹让他眼眸一沉。 原来是自己投其所好,运气好。不知那个叫小晴的奴隶还有没有命可活。 “这么浪,那些调教师没喂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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