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大总统_Track11 不需要为败犬安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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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ack11 不需要为败犬安可 (第2/4页)

活力旺盛的青春期也会吃不消,那天在卡峇兰郡结束演出後她也确实有感冒症状,不过从她整整一周以上都没回总统府的情况来看,「生病」应该不是她真正不愿离开官邸的原因。

    面对这史无前例的惨败,樱桃党内当然也有召开临时会的呼声,不过身兼党主席的孙璐璃如果不露面,任何会议都开不成。

    当然,正如她窝在办公室怠职那个时候一样,整个国家机器并不会因为她不上班就停摆。我跟府内其他五百多位员工依然按照既定行程完成每天的工作,而且我还在整理公文之余,顺便帮她把那乱得跟狗窝一样的办公室、小房间清理了一遍,将到处乱扔的表演服挂到组装式的衣架上我自费购买的,所有档案文件依照重要程度跟期限排得整整齐齐,等到办公室的主人回来,随时都能动工。

    也不忘了帮小冰箱里的草莓沙士补货,现在冰箱里面又是满满的那个诡异饮料。明明是「樱桃党」却Ai草莓……但总觉得跟她吐槽这一点就输了。

    不过等了一个星期,她还是没有回来。

    晚上大约快八点时,我从自己的办公室离开,通过回廊走到总统府西大门,准备一如既往地搭乘专车回家时,发现门口停的轿车并不是我平常搭乘的那辆;正当我以为是其它人的座车时,只见站在车子旁边、身穿黑sE西装的特勤人员向我点头致意:

    「王秘书长,立法院院长希望与您会面。」

    「……这个时间?」并且没有事前通知我?

    我看了看那辆车,以及眼前的特勤,还有身旁面无表情的站岗宪兵,好像除了上车之外也别无选择。

    罢了,如果是跟李玫雯会面的话,地点大概也是在她的办公室或会议室,毕竟没有偶像会冒着被八卦媒T捕风捉影的风险,在晚上单独与男X见面。

    然而轿车在经过立法院院区时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北直行,在马偕医院右转之後,直行到看到通往机场的路标,随後拐进一条窄街,周边林立着金碧辉煌的大型酒店,不过车子并未在其中任何一间停驻,而是左右在小巷弄里绕了几圈,最後停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民宅的公寓面前。

    坐在副驾驶座的特勤下了车,帮我开启车门,我正狐疑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时,他走向前去,向左拉开了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木门:门後出现一道石板路,左右被竹帘包夹。

    我在他的带领下走进门内:原来是一间日式料亭,略为狭窄的走廊,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员工跟其他顾客,然後像是沿着已经预订好的通道一般,经过一道道紧闭的和室门,有几间包厢里传来三味线的琴音跟笑闹声;不过随着越走越深,两旁的包厢隔音似乎也越来越厚,渐渐只能听到我跟引路人的脚步声,最後来到一间位於走廊尽头的房门前。

    他敲了敲门,侧身对着两道紧闭的和室门门缝低声说道:「王秘书长到了。」然後小心翼翼地拉开其中一边的门。

    尽管心中存疑,我也只能脱下皮鞋、跨上和室的榻榻米地板,屈身钻入门内──里面是一个b我想像中还要宽敞的空间:门的左侧是一个微微高於地板的小台子,上面铺了三叠榻榻米,应该可以容纳三到四人席地而坐还有余裕;右侧是一个日式的床之间,挂了一轴字画,底下工字型的黑sE木架展示着一柄收入鞘中的武士刀。

    房间正中央,则是有些突兀地摆了一张长方形的高脚桌,虽然设计也是带有日本风格的朴实典雅,不过在和室内看到西式餐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除了餐桌外,还有成套的高脚椅,看起来可以容纳六到八人座的空间,此时却只有两张椅子:一张空荡荡地在我面前,另一张则是在餐桌的另一端,上头坐着不算熟悉但也不是很陌生的人物。

    顾赐福。他似乎放弃了那身略紧的西装外套,肩上的吊带看似很勉强地把他的K头固定在肥胖的肚腩上。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因为赘r0U而看起来个大头的弥勒佛,额头底下斑白的眉毛看起来跟他的手指一样粗壮,而被几点老人斑围绕的那双眼睛正微眯,似乎有些吃力地在看手中智慧笔上的资讯。

    在我进门後,他抬了一下头:

    「喔,尚廷,你来啦,」

    然後把智慧笔收了起来,放进自己衬衫的口袋。

    「歹势,等你的时候我饿了,所以就自己先吃了。」

    桌面称不上是杯盘狼藉,但从一面面的空盘看得出来他已经用餐过了。

    虽然是一副邻居大伯闲来没事找我一起吃饭的样子,但我跟他几乎没有正面打过招呼,也没有跟他预约今晚的聚餐。

    「赐福伯,」

    我礼貌X地跟对方点头致意,然後直接切入正题:

    「我听说是立法院院长想见我。」

    对於这句话,顾赐福双手一摆:

    「所以我不就在这里了吗?」

    原来想见我的,不是那位名义上的院长,而是这位实际上的院长吗?

    「坐。你想吃什麽?抑是我替你点?」

    「呃、不,我……」

    「唉,免客气、免客气。我先给你准备几款前菜好了。」

    他拍了拍手,相隔几秒钟後,与我进门那一侧相对的和室门便微微地朝旁边推开,进来了一位穿着和服、头上梳着发髻的nV服务生。

    「替我收收。青的先来几盘。」

    服务生点点头,把桌上的空盘收起来之後,弯着腰退出房间并阖上门板。

    虽然我没去过日本,不过这个装潢跟服务态度确实让人感觉身在异域。

    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拉开空椅,小心翼翼地坐到他的对面。

    「东部那边渔港的渔船拢是我朋友,遮都是现捞现刣的,保证尚新鲜。免遮客气,来来来,」

    他拿起桌上的德利瓶,把我面前的小杯子斟满一潭透明清澈的酒。光闻气味就觉得这杯的酒JiNg浓度不低。

    其实我不太会喝酒,不过既然长辈都替自己倒了,也不能不喝;所以我只好举起杯子,对顾赐福敬了一下,细啜一口。

    ……好呛。我果然不习惯喝酒。

    在我喝酒的同时,他又拿起搁在桌上的香菸盒,从里面敲出一根菸:

    「yu吃菸呒?」

    「呃、不,我不cH0U菸,」对他这样的热情,我实在有点招架不住:「而且室内也不能cH0U菸吧?」

    室内禁菸已经是非常古老的法令,而在现今一包香菸相当於六盒便当价格的情况下,几乎也没有人会cH0U菸:香菸是一种有害而无益的奢侈品。

    「哈哈哈,」

    顾赐福爽朗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那根香菸:

    「规定,是予没有权力的人遵守的;有权力的人,会使创造规定。」

    他轻x1了一口,然後缓缓吐出白雾:

    「这种是毋是亲像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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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撑起微笑,不予置评。

    微秃的老人也笑着朝菸灰缸抖了抖香菸:

    「孙璐璃最後到卡峇兰站台,应该不是你出的主意吧?」

    赵定玺用老狐狸形容他,但我始终觉得他更像是一条蛇:滑溜、Y险、假意周旋,令人捉m0不定,然後一出手就是咬住重点,毫不拖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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