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怕疼的小郎君(sp,打xiaoxue,很甜,攻特别宠)_惩罚小郎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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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小郎君 (第1/4页)

    一.

    “你坐吧,今晚早些回家去,晚上,我会给你一个严厉的难忘的教训,你准备准备。”

    萧尽贤看着与自己成亲快一年的裴知逊,此刻他站在那儿战战兢,拇指与食指反复揉搓,楚楚可怜。萧尽贤尽量压着情绪,语气平缓,用词也尚算温和。

    只是用语虽温和,用意却是字字尖刻的。要他早点回去,惩罚不会结束的太快。明确告知惩罚是严厉的,还要他准备准备,隐含着这次惩罚必定后劲不小,旁的事,该提前该延后,现在就该做好安排了。

    裴知逊坐下,挺直腰背,却耷拉着头,泪在眼眶打转,可怜极了。

    萧尽贤都这样说了,裴知逊全然不敢再对今晚的惩罚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他退至一旁,拘谨的坐下,泪滴也悄然滑落,砸到手背上。

    萧尽贤心紧了一下,可一想到裴知逊大意到把两个州县的秋决名单装反——皇帝勾决了的商州的死囚名单被他装进了发往汀州的信封,汀州的又被装进了发往商州的信封,如此调换。

    幸亏商州离长安近,早早的收到了汀州已勾决的死囚名单,商州的官员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份公文有误。并且当机立断,誊抄一份,将原本立即发回刑部,好让原本由刑部再重新发往汀州走完程序,同时又将抄本派出快马送往汀州,怕的是山长水远的汀州因为这封公文折返绕路耽搁了数日,未能及时得到名单,筹备不及,延误了秋决之期。

    倘若商州官员不是习惯早做筹备而未能及时发现,倘若商州官员故意压缓后报,倘若被调换的两个州县都远离长安且天各一方,倘若两地官员以此为机动了歪心……

    他的心就更紧了。

    不想了。

    他撑着头,再次询问了裴知逊:

    “有什么想说的吗?”

    裴知逊也知道自己粗心大意,犯下大错,不敢求饶,只是柔声应答:“没有,知逊甘愿受罚,全凭夫君处置。”

    他话音刚落,裴安术快步而来,紧皱眉头。

    裴知逊不敢看他,站起身喊了声:“哥哥。”

    “别叫我哥,我是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是怎么能错的如此离谱?从小做事就大意,没有一点长进,如今竟还大意到如此地步。”

    裴安术坐在他对面,萧尽贤身旁,开口对他这一顿厉声数落呀,扭过头又对萧尽贤和颜悦色:“你别客气,好好收拾他一顿,他皮厚,是个不怕疼的,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你就照着他屁股打,rou多,打不坏,打烂了再重新长过,看他下回还敢不敢。”

    “那倒也不至于打烂了再重新长过,人谁无过嘛,这也不算什么滔天的过错。”

    听见萧尽贤这样说,他眼底嘴角都迅速柔和了,闪过笑意。

    自己的弟弟,虽然犯下大错,又岂有不心疼的呢?他不好意思开口跟平起平坐的萧尽贤求情,要他照着屁股打,是真担心他气急了真伤了弟弟。这样的疏漏,他也实在没脸求情,只怕反惹萧尽贤不快,只好痛斥弟弟一顿,要他狠狠修理他便是,心里却还希望萧尽贤手下留情。

    他种种过激言辞,不过是客套与试探,萧尽贤自己也是当哥哥的人,他哪里会不明白,当然给他一颗定心丸。

    二.

    裴知逊的确很乖,告了半个月的假,做好安排,回家之前还特意去问了萧尽贤:“要准备什么工具吗?”

    萧尽贤原本想处理了政务就去买,他既然问了,便让他自行准备吧。

    就这样,裴知逊红着脸挑买了厚重的戒尺,一大一小两块板子与一扎藤条,早早回到家中。

    擦洗干净戒尺板子,泡好藤条,他开始了最后的忙碌。

    傍晚,萧尽贤回来,两个人同桌吃饭,却是各怀心事。

    “你请了半个月的假?”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嗯。”

    裴知逊点点头。

    快二十七岁的萧尽贤是奉媒妁之言,小他四岁的裴知逊则是顺父母之命,见过两面,彼此觉得不错,糊里糊涂的就成了亲。

    婚后两个人的性格都是这样温温吞吞,说笑有,但不多,交心也有,还是不多,做那事的时候裴知逊都是红着脸咬着唇,无论是疼还是爽都只吐露一点细微的喘息。

    尽管都在刑部,却各有其职,说话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多。

    好像,始终有些生分。

    吃过饭,两人又在庭院里走了走。

    前奏太长,萧尽贤是想安抚他不想他太过紧张,怕加深彼此的距离,可这对裴知逊来说其实相当煎熬。

    终于趴到床榻上,褪去衣衫,用枕头垫高小腹,静候严惩,他竟会觉得心安。

    萧尽贤扫视一眼桌上的工具,没有拿,径直走向他。

    “请夫君责罚。”

    “嗯。”

    回应了他,萧尽贤右脚站在床前,左脚单膝跪在床上,面对雪白细嫩的蛋清般的两团小丘,他先是捏了一把,随即试探性的落了两枚巴掌。

    好奇怪的感觉,羞红了裴知逊清俊的脸颊。

    “保持这个姿势,记住这个状态,不许绷紧,听到吗?”

    “听到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和风细雨的巴掌立即便翻脸不认人了。

    刺痛感排山倒海的扑涌而来。

    裴知逊抱着双臂,紧紧攥紧床单,好疼好疼,他不由自主的想躲,腰上的手送来一股气力将他钉住。

    一颗红桃,不敢偏移。

    眼见萧尽贤拿起那块二指宽的戒尺走近自己,他默默咬住了被子一角。

    戒尺轻刮过他微微肿起的屁股,萧尽贤揉了揉手腕,振臂一挥。

    已经在上午训过话了,萧尽贤不习惯在惩罚时重复指责他的过错。

    对裴知逊而言,戒尺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每一下都疼到了皮rou里,骨子里。

    三十下过后,肿痕迭起。裴知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不想的,实在是屁股太疼了,好像扎进了千万根烧红的银针,他实在控制不住,挣扎过后又自责又害怕,反应过来就更加卖力的撅好屁股。

    萧尽贤松开了他的腰,伸手揉揉他脑袋,而后轻握住他的肩膀,捏了捏,以示安慰。至于他闪躲腾挪的腰身,被萧尽贤改用小腿压制——单膝跪在了他腰背上,牢牢定住了,又继续舞动戒尺。

    照着那红艳艳的两丘软rou。

    “疼……”

    “夫君……”

    nongnong的哭腔,重重的鼻音,不敢求饶,只重复了三五遍疼,萧尽贤充耳不闻,他便没有力气与底气再说。

    攥紧床单的手反复松开又绕紧,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捂住了身后。

    又打了三四十下,裴知逊整个屁股都红艳艳的,像是刚出屉的寿桃,不过揉摸起来变得yingying的粗糙了。

    “放松,放松,自然是疼的,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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