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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嗬,求求你在小黑屋中绝食的下场 (第1/1页)
饥渴期性瘾褪去后的两天迎来了平淡期。 言许开始消极地绝食,不想吃饭,不想喝水。 他恹恹地蜷缩着躺在床上,面向墙壁,沉默地背对着贺逐深。 地下室的另一端增添了办公区,贺逐深绝大多数时间就在那里处理工作,离言许大约十米远,但言许还是背对着贺逐深不想看到他,两天来也没有跟贺逐深说一个字。 似乎是提前预判到他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墙壁上均包裹了厚厚的软料。实际他根本就不想动弹,只要一动耳边就会传来清脆的锁链声响,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境遇。 贺逐深极有耐心地喂给到他嘴边的食物都被冷冷无视了,但贺逐深并不恼怒。 他只是语气称得上是温柔地淡淡问过一次:“言言真得确定不吃饭吗?” 之后就不再问了,但依然从容地给言许喂食,然后每一次都被拒绝。 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言许第一次在地下室爆发情欲是在睡梦中。 “呃……呜呜……” 爆发式的欲望把言许从梦境中撕扯成两半,成片成片的痒意从肌骨深处渗出,伴随着压抑短促的呻吟。 好难受!难受…… 言许浑身汗湿的从床上爬起来,哆嗦着挣扎良久后,头一次咬牙主动望向了那张办公桌。 可是——没有。 贺逐深不在。 沙发边呢? 每一次自己无视他后,脚步声后,纸卷翻动的书页摩擦声就会从床对面的沙发传来,贺逐深会坐在那里看书。 言许涣散的视线艰难挪到落地台灯旁的沙发上,没有人。 “嗬呃……”言许眨了眨眼睛,绝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喉结滚动,第一次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产生了恐惧感。 贺逐深为什么不在? 是他对贺逐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好像是的,他这两天里对他说的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想看到他。 这两日贺逐深并没有睡在这里,在言许第一次推拒了他的怀抱以后,他仿佛又变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儒雅温和的商界精英,嘴上挂着笑意,公事公办地平静处理工作,好像真的披上了人皮,不再打扰言许。 可言许现在才意识到,他看似占据高地,实则早已被死死捉住命脉。 怎么办? 地下室没有时间,每一秒都分外煎熬,言许浑身泛红,赤裸身体上的旧恨与被剪短的指甲挠出的新痕交错,身上的锁链像谱写紧张的乐章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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