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真不是事业批_你对我是不是有些误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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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我是不是有些误解 (第1/1页)

    第一次被上有一种淡淡绝望,第二次被上想躲个地方静一静,第三次被上郭豫然只觉得命运好幽默。

    在君陵雪怀里醒来的时候,郭豫然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以后这温骨泉别说泡了,他就是靠近都不敢再靠近了。不过是泡了一柱香的功夫,骨头连带着脑子都要一并泡化了。

    想起昨晚的事,郭豫然脸上一红。他是一时心软应允了君陵雪,这人倒是一点不腰软。自己晕了醒醒了晕好几次,君陵雪倒是一直精神抖擞,比犁地的老牛还敬业。

    此时此刻虽身体已然恢复,但想起来后腰还是隐隐有一种幻痛。你们练剑的真就有使不完的劲吗?

    越想越羞愤,腰被紧紧地箍住挣脱不得。郭豫然自是不敢像打郭云螭一样往君陵雪脸上招呼,只得一头锤在君陵雪胸口,像个钻头似的在君陵雪壮硕的胸口一顿猛钻。

    被郭豫然一头锤醒,君陵雪连忙低头去看怀里的人,见他似乎火气上头的模样,低头吻了上去。

    明明正在发泄心中不满,却被人拉开,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嘴,郭豫然再一次傻了眼。他记忆中的君陵雪,不是这种类型吧?将人一把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君陵雪看着郭豫然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使坏,反而有一些疑惑:“司主说,心上人生气了,什么都不要做,上去亲他就好了。”

    好好好,你戒律司司主整天吊张脸活像别人欠你八吊钱,背地里给君陵雪教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是吧。以后你戒律司要是有好日子过,他这少宗主就白当了。

    一言不发地看着郭豫然气得牙痒痒,君陵雪不知该做些什么,司主只教到他这一步,却没有教他万一更生气了又当如何:“抱歉。”

    察觉到君陵雪忽然低落的情绪,郭豫然反倒是气不起来了。此时的君陵雪实在是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真奇怪,该委屈的明明是他郭豫然才对!

    轻轻拍了拍君陵雪的后背以示安抚,君陵雪倒是显得比慕庭州和郭云螭悠闲多了:“你不用去戒律司吗?”

    见郭豫然不再生气,君陵雪身上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将人搂进怀里:“不用。”

    “为何?”

    “若是戒律司所有事都要我亲自去办,那六合宗也是大厦将倾了。”

    仔细一想也确是如此,戒律司所对的是宗门内部事务,也只有穷凶极恶触及六合宗底线的歹人才会出动戒律司的精锐。若是戒律司都忙起来了,那六合宗确实离覆灭不远了。

    “豫然。”

    听得君陵雪在头顶叫自己的名字,郭豫然不想动,只是轻声应道:“嗯?”

    “你放心做宗主便好,我会为你守护好六合宗的。”

    等等,这么多年他到底做了什么?一直以来他的所作所为都如此有上进心吗?为什么放着更好的人选不用,要吊死在自己这棵树上。慕庭州尚且可以理解,那君陵雪又是为何呢?

    虽诸多疑问堆在心头,郭豫然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也无需再解释什么,若是自己解释了,君陵雪自然是会信的。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慕庭州,就不必再节外生枝。

    从幼时起,自己说什么,君陵雪便会依什么。小时候郭豫然总觉得慕庭州是他的严父,君陵雪是他的慈母,觉得他们甚是般配。甚至还在被窝里偷偷看了不少以他二人为原型的话本。

    好好的一家三口,说变就变了。

    正想着,郭豫然却觉得被窝里的气氛似乎焦灼了起来,熟悉的老朋友顶在他的腹部,散发着难以忽视的温度。

    “你……”昨天那么激烈,今天还能硬得起来?

    “嗯……”似乎有些窘迫,君陵雪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下巴撑在郭豫然的发顶,一言不发。

    感觉到他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忍耐着,郭豫然的同情心再次泛滥了起来。

    伸手往下探握住了顶在自己腹部的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

    听得君陵雪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第一次把别人的这东西握在手里,郭豫然多多少少有点别扭,但既然抓都抓了,自然是要送佛送到西的:“我帮你。”

    对于这种事,郭豫然也没有什么经验,也只能凭感觉做下去。

    将那硕大的guitou放在手心揉捏着,那里的肌肤甚是柔嫩,摸起来手感意外的好。指尖蹭过guitou顶端的精孔,君陵雪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看来是很舒服的。

    握住那粗长的rou柱,郭豫然不禁唏嘘,人和人的差距还真是可怕。rou柱有些灼热,上面突起的经络顶在手掌上,手指沿着其中一根轻轻抚摸着。这东西的尺寸不会也和修炼天赋有关吧?

    郭豫然内心的想法君陵雪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下身放着倒还好,如今被这般不痛不痒地抚摸着却让君陵雪的小腹像着了火一般难受:“豫然。”带着一声轻喘,声音也因忍耐而有些沙哑。

    自知是发呆久了些,郭豫然连忙紧握住柱身上下taonong起来。想让君陵雪快些释放,郭豫然taonong的速度极快。

    忙活了半天,郭豫然小臂都有些酸痛,手掌火星子都快擦出来了,君陵雪却丝毫没有到顶的意思。手臂实在是有些累,停下来歇息了一会。这一番动作下来,竟是比自己练剑还要累些。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随即握着那巨大性器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住:“你歇息一会,我自己来便好。”

    自己这是……被嫌弃了?虽然早已做好了被嫌技术差的心理准备,但当真的被嫌弃的时候,心里竟有些不爽。打算把手抽回来,却被牢牢地抓住了。

    硕大的性器在手中抽插起来,郭豫然的手像一样工具一般握着那根rou柱,任由那性器在手中上上下下。这种被迫替人自慰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本来还面色如常,如此这般之后,郭豫然觉得脸上越来越热。

    不得不感叹君陵雪惊人的持久力,不知在郭豫然的手里抽插了多久,郭豫然的手掌都因皮肤间的摩擦而发烫。终于在郭豫然对于眼下的境地都有些麻木的时候,君陵雪终于在自己手中xiele出来。

    性器直对着郭豫然,精孔中射出的白浊几乎全部射在了郭豫然身上,温热的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来了一发的是君陵雪,但郭豫然感觉自己比君陵雪还要累。

    立马抽回手,手掌红通通的,全是拜君陵雪这非人的持久力所赐。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郭豫然一掌拍在君陵雪胸口,翻过身去不再看他。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君陵雪不明白为什么郭豫然又生气了,凑过来又将人在怀里搂紧了些:“怎么了?”

    郭豫然不出声,总不能真和君陵雪讲嫉妒他的持久力而生气吧。正想着,自己的下身却是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别生气了,我也帮你。”

    那声音真诚而笃定,郭豫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君陵雪的理解能力对他郭豫然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些。

    噼哩叭啦地打开了君陵雪的手,你君陵雪还立得起来,他郭豫然是一点都立不起来了。

    谢谢你,好像更窝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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