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劣囹圄_以爱为囚的小狗项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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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爱为囚的小狗项圈 (第2/3页)

颤抖:“你觉得我在害怕?”

    “难道不是吗?”余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头?还生这么大的气?还……”

    咬我。

    后面将溢出口的话被江砚堵在唇齿,余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吞了。

    江砚的吻带着惩罚性地意味,牙齿重重碾过余恙的唇瓣,传来细密的刺痛。余恙被迫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暴虐的吻,呼吸被掠夺得一滴不剩。

    “现在知道乱说话的后果了?还说不说?”江砚的声音哑得可怕,拇指重重擦过他的红肿下唇。

    “……”

    余恙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揪住了身前的睡袍。此刻它被扯得有些凌乱,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他轻舔刺痛的唇瓣,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平复呼吸后,他体贴地替江砚合拢睡袍领,低垂的眼帘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见他没再吭声,江砚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余恙与自己对视。只见那双眼眸里漫上朦胧的水汽,叫人看出了有说不出的委屈。

    江砚微怔,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带着某种近乎怜惜的意味。

    “疼吗?”他手指轻轻抚过余恙颈脖处触目惊心的咬痕。

    余恙偏开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想洗澡……”

    江砚指尖微动,他盯了余恙半晌,目光在那道泛着血印的咬痕停留片刻,最终只是低声回复了一句:“好。”

    浴室门轻轻关上,将雨夜的凉意隔绝在外。

    蒸腾的水汽氤氲象牙白面镜,水珠滑落的痕迹处割碎镜面,映出少年冒着热气的身体。

    苍兰的馥郁浓香萦绕鼻尖,余恙用指腹擦去镜面被水雾遮盖的脸,镜面中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如果揭开江砚心底深藏的秘密,自己是否就能逃离?

    他的欧律狄刻,他的执念,他不敢回头的原因。

    而现在,江砚的软肋是自己。

    水镜里的少年仰起头,任由水珠划过颈间那道刺痛的咬痕,似乎是要让自己记住此刻这疼痛的标记。

    薄唇轻启。

    “tdown……”

    从江砚向他展示内心深处脆弱的那一刻,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他期待自己离开江砚的那一天。

    走廊里庄重的座钟敲响十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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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已经停了,窗外一轮残月从雾霭中探出。

    惨白的月光照在琴房里那副《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油画上,画中的绯色玫瑰仿佛在月光下流动着生机的鲜血。

    晨光透过纱帘,余恙在江砚的臂弯堪堪转醒。

    到怀中的人眼睫轻颤,江砚用唇轻蹭了一下他的额头。

    “醒了?”

    “嗯。”

    感受到腰间紧箍的温热大掌,余恙耳尖微红。近乎全裸的两具身体此刻无阻隔的亲密紧贴,江砚身上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化。

    除了颈脖处的伤口在隐隐作痛,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昨天半夜为了防止江砚突然兽性大发,余恙详装困倦假寐。

    半梦半醒间感觉江砚好像在扒他衣服,不过只是把他搂紧怀在里,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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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背脊下滑,余恙身体紧绷,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今天该回学校了。”

    江砚轻轻地“嗯”了一声,手臂一收,又把他按回怀里。

    “躺了一晚上,现在就要开始躲了?”

    他的声音带着低哑的戏谑,唇贴在余恙的耳廓上,气息灼热。

    余恙干脆不挣扎了。

    他没好气地提醒:“我的校服外套,你还没还给我。”

    明天周一,学校要求穿校服。

    离家那天江砚把他的校服外套拿走了,说是要留着晚上抱着睡,可现在还没见影。

    江砚轻笑一声,指腹在余恙腰窝轻蹭。他长臂一揽,从床头柜拿了一个叮铃作响的东西递给余恙。

    “你把这个戴上,我就把校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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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恙疑惑地伸手接过,看清那个物件时,他傻眼了。

    这是一个浅蓝色撞色缝线的精致项圈,银色的金属圆环和链条泛着光泽,链条正中间还有一个骨头形状的吊牌。

    “……”

    他知道chocker是一种装饰品,可手里的这根确确实实是一条狗链吧?还有一根狗骨头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余恙盯着掌心里的项圈,晃了一下手,那枚骨头吊牌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属冷意渗入皮肤,他缓缓抬头看向江砚,“什么意思?”

    “礼物。”江砚低笑,“不喜欢?”

    余恙喉结滚动了一下,指节发紧。

    “我不是宠物。”

    “你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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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砚唇角微勾,手指缠绕上余恙颈间未消散的咬痕,指节轻轻按压,眼底流露出暗涌的占有欲。

    “但你是我的。”

    余恙呼吸一滞。

    他转动了一下项圈终于发现了端倪,指尖轻抚圈内的镌刻字母——

    J.Y。

    江砚。

    或者是江砚,余恙。

    “带上它,我就把校服还给你。”他的低语在余恙耳边温柔蛊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余恙只觉得荒谬至极,他颤声拒绝道:“我不能戴着项圈去学校。”

    “没让你戴去学校,只在家里。”江砚托举起余恙攥住项圈的手腕,沉暗的眼闪过一丝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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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戴给我一个人看。”

    余恙指尖微颤,金属链条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轻声重复:“只在家里?”

    “嗯,”江砚手指轻划过他的下颌线,“只在我面前。”

    余恙垂下眼睫,盯着项圈内刻侧的字母。那两个字母紧密相连,像是某种不可分割的烙印。

    他忽然想起了琴房里的那架钢琴,油画里沉溺于玫瑰的宾客,江砚讲述俄尔普斯时眼中的深意。

    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好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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