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_第七十七章 隔着裤子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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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隔着裤子呢 (第1/1页)

    从主卧的窗户望出去,最远正好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几座小岛。

    两天前,其中唯一的一座私人岛屿发生了大规模爆炸,黑烟顺着海风飘向对岸,等到了夜晚才勉强散去。隔着海域,媒体们只能轰挤在内陆岸边,长枪短炮对准那个方向,却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探出来。

    宋辞一动不动地站在窗边盯着,他努力让视线聚焦,顺便可以借此忽略身后时有时无的疼。

    云先生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满墙的投影正在播放当地实时新闻,一部手机在一边无声地亮起又熄灭,过去几小时里,试图联系他的电话从未间断过。

    新闻画面转换,开始涉及一些邻里长短的琐事,成恽才调低音量,抬手摁通了电话。

    “你......!”对方估计没料到能够打通,第一句话就卡了壳,经由变声器的声音怪异,但不难听出声音主人本身的急躁。

    宋辞扭头看他,在听清楚电话里的人说的事之后,更是直接走到了云先生手边。

    “别逼我了行吗?!那个傻逼还不够你消遣吗!”对方骂了句脏话,又忍不住道:“到底要查到什么地步,要不你把我一起搞进去!”

    “可以。”云先生回他。

    对面沉默几秒,又骂骂咧咧起来:“我上辈子欠你的了是吧,那他妈出去玩儿的一抓百十个,我哪儿知道谁带的谁,有几个名字不错了,到头了行吗?!还查查查,你怎么不来亲自查!”

    宋辞抿着嘴站在一边,他从没听过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云先生说话。而他的主人注意到他的变扭情绪,伸手在他还红肿的屁股上揉了一下。

    宋辞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又被拽着手腕拉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坐在对方身上。

    “明天早上过去。”云先生说着话,手却已经控制住某人的双腕,反扣着摁在他身后,另一只手从他裤腰处摸进去,看似轻柔地揉捏几下。

    小可怜儿连挨了几天的打,没落下一道破皮的口子,却是反反复复被肿胀的皮表刺激。这会儿瞬间就不敢多动,哆哆嗦嗦地半跪在那儿,双手抱上先生的脖子,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你过来干嘛,你过来有个屁用,有这时间赶紧搞那几个去,回头一跑你什么也捞不着,等着瞪眼干哭吧就。”

    “不急。”云先生的手隔着柔软的家居裤覆在宋辞身后,没等打下去,怀里人倒是先低低呜咽了一声。他这几天睡觉不敢平躺,每次坐下都压得一阵疼痛,好不容易缓解恢复一点儿,第二天又是一轮。

    “隔着衣服呢。”他的主人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

    宋辞搂紧对方,腿却是忍不住地颤抖,他微微摇头,哑着声音道歉,换来的是屁股上两记不轻不重的掌掴。

    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是听到这动静,又大声骂了一句,才挂断了通话。

    云先生下手本就不重,再加上隔着裤子,落在宋辞身上的力气变得更微不足道。不及前几天那种鞭子抽的疼,但总是有痛感的,布料的摩擦让这感觉瞬间漫延开,宋辞抖了两下,耳朵尖慢慢透出些红色。

    这种程度的在云先生这儿根本不能算得上罚,最多算是提醒警告,告诫他所犯的错,而云先生本人也很平静地告诉过他,回到家里才会让他领罚。出差临时住的公寓里没有器具,绳子都只能靠领带代替,真要宋辞领教先生的手段,还是得回去再实行。

    又挨了几下,云先生才放开他。

    宋辞却没撒手,他靠在对方肩上,闷闷地问主人明天去哪里。

    他还是在意那人的语气,更在意云先生这样性情的人会坦然接受对方的粗鲁态度。

    “跟我一起去。”云先生没有直接回答他,这让宋辞更有些想不通。他大抵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理叫做吃醋,只觉得是不是不该这样管对方,但又很不情愿地闷在心里自己琢磨。

    成恽等了他近十分钟,也没见人主动问出来,就在打算起身时,怀里的人才勉强有了动静。

    他直接把主人重新压回沙发里,终于是直着身子看着云先生,有些变扭地开口:“那个人都那样子说话了......您为什么...为什么允许?”

    云先生揽着宋辞的腰,侧头在他耳边亲了一下,之后才回答他:“因为是演的。”

    宋辞耳根瞬间就红了,被人亲的位置似乎是在发烫,而这热意也一点点盖过全脸,他又重新倒回先生身上,被人轻而易举地托抱起来,压到床沿。

    第二天一早,宋辞软着手脚跟在云先生身后出门,他万万想不到要去的地方竟是出事的那座私人岛屿。

    陆地上看似近在咫尺的地方,因着要避开各处暗礁,真正坐船却需要近一个小时。云先生在内仓谈事,宋辞绕着两层的小游艇逛了一圈后,干脆趴在船头的栏杆边,低头盯着翻滚的海浪看。

    “别盯着,会晕船。”云先生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宋辞一见他眼神便又亮起来,真就像小狗见到主人那样,哪怕后身还是隐隐发疼,一点儿好就够他把这些忘得干干净净。

    他握着云先生的手,跟对方从船头穿过内仓休息室,一路走到船尾。

    正值鱼群繁殖季,船尾螺旋桨吸引了一大群鱼类跟随,旁边箩筐里是船员用来喂食的鲜鱼,这片海水里也散发出微弱的血腥味,宋辞想蹲下去细瞧,却被云先生拉住。

    “害怕吗?”云先生问他。

    “我不怕。”宋辞不理解鱼群有何可怕之处,他低头看向鱼,又抬头望着他的主人,仿佛在脑内自己补充了一场云先生会怕鱼的大戏。

    “如果喂鱼的不是鱼呢?”

    宋辞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和先生贴近一些。成恽从箩筐中拎出那条苦苦挣扎的小鱼,扔进鱼群里。

    哪怕船正在移动,这样的猎物丢进去也是瞬间就被吞食瓜分干净。宋辞看着眼前,似乎有点儿懂云先生问的是什么。

    他琢磨着,又开口问:“别的动物吗?”

    云先生擦干净手,回他:“是人。”

    宋辞愣了一下,把对方握得更紧。半晌,他还是犹豫地回答道:“那......不是我熟悉的人的话,就不怕。”

    这并非撒谎,他自认没有怜悯世人万物的同情心。

    云先生没再继续说,他似乎是笑了。

    船只即将入港,船尾的鱼群早在进入暗礁区前就陆陆续续地分散离开。宋辞坐在内仓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处,收回眼神时恰好和云先生的对上。

    等安全靠到岸边,外边儿才淅淅沥沥地下起雨,微风裹着海岛独特的气味,幸运的小狗在登陆前,终于又偷到主人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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