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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拍的东西，要发到网上吗？”事后公典免忍不住问同行的人。

    “这个项目的不会，好像是专门给上流人士看的，不会向市场流通。”

    “是吗...”那也还是很羞耻，但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能活着就不错了。

    公典免忍下了内心涌起的羞耻，看向文图若好奇的模样。

    “我去给我的债主当打手了。”公典免撒谎说到。

    “所以你身上的伤也是被别人打的吗。”

    “是。”这是真话，不过是被另一个“子房”打的，在拍摄SM影片的过程中，对方太兴奋，拿道具把自己打伤了。

    他们在参与“提取”的时候，身份是“子房”。通俗地讲，“提取”就是影片录制，“子房”就是他们这群演员。

    不过他们的设备和公典免在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很高级的样子，而且像他这样的“子房”，耳朵上都有和他差不多的装饰。”

    “典免，作为你朋友，我能力有限，做不到把你身体权买回来，但我能在别的方面尽力帮你，我可以帮你照顾你弟弟...”

    “那倒不用，倚栏他现在还没苏醒，医院照顾他照顾得很好。”

    “好吧...”

    “不过，你这次年级排名是多少来着？”

    “第二。”

    “你居然不是第一，第一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是你班同学啊！”

    “嗯？我不知道，从来不关注这个，所以叫什么？”

    “柴良琅。”

    “...谁？”

    “你真是不关心别人。”文图若笑道，菜被送了上来，文图若递给公典免筷子，“明天去学校多观察观察，你就知道了，他在我们这里，还挺出名的呢。”

    “怎么出名了？”公典免古怪地看着文图若揶揄的笑容。

    “这我就不告诉你了，轶事还挺多的，聊别的吧。”文图若转移了话题，给公典免夹菜。

    “那你的债主给你住房子，房子的房租怎么算的？”

    “他不收钱。”公典免眨了眨眼，说道“真烫。”

    “不收钱？”

    “嗯，我感觉他好像不在乎钱，大概是因为太有钱了吧。”公典免心不在焉地说着，咽下一口饭，“他说这个房子走的是公司税，所以不住白不住。”

    “然后我挣到的钱，一部分用来还我父母的债，一部分治疗倚栏，剩下没多少用来吃饭。”说着手机震动，公典免拿起手机。

    “到账200000元，请查收，来源：德斯特尼公司财务部。”

    公典免皱眉关闭手机揣回兜里，闷头又吃了几口。

    “怎么了，谁发的信息让你这么不高兴？”

    “没什么，大前天干的活太累了。”

    “好吧，注意身体，也要注意心理健康。”

    “还可以，不过就是给人家打一辈子工而已。”公典免苦笑着，放下了筷子，“我昨天查了查资料，真有身体权在别人手里一辈子的人，大不了我就当这种人吧。”

    身体权法案刚通过没50年，这里的一辈子大概是受不了自杀的人，或者是人到中年事出有因，从法案刚发布就卖身给别人，结果一直到死也没把身体权拿回来。

    “你不吃了吗？”

    “不说了吗，没胃口。”公典免皱眉，“刚才继续那个话题，我想问你，你学习那么好——”

    文图若大概能预见他说什么，眼睛微微睁大，不过他低着头公典免没注意到。

    “你能不能辅导我学习啊，我想考倚栏的大学。”

    “当然可以。”文图若一口答应，没有犹豫，接着他又问道“我听说你想考艺术大学来着，难道因为要照顾你弟弟？”

    “不全是，艺术大学我看了学费，没有父母支持，我念不起。”公典免语气有些落寞“再说了，我的摄像机全卖了，就剩下我最开始用的那个。”

    “搞艺术，没个八十年挣不到钱，现在我只想快点把债还完，已经不想赎回以前住的房子了。”公典免身心俱疲，瘫坐在椅子上，神态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个18岁高中生。

    “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说的。”文图若喝了口茶，他的手冰凉，大概是因为太兴奋了，“那你想什么时候找我补习，我只有周末晚上六点之后有空，因为放学之后我要去补习。”他说着，垂眼看茶杯里的茶梗。

    “那你这么忙，我还是不找你了吧。”公典免立马说到，他没有文图若那么厚的脸皮，真的好意思给人家忙上填忙。

    “没关系，就当温习了。”文图若笑着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没人找我玩，就当是你来我家找我玩吧。”

    “好吧...但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能帮你什么吗？”

    “典免，你这说的是哪的话，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当然会尽我所能去帮你，不求回报的。”文图若笑着，露出白牙，他金棕色的卷发乖巧地垂在他耳旁，显得他人畜无害，像只小白兔。

    “哦，对了，忙的确有一个。”

    “什么？”

    “你帮我买两只宠物兔子吧，我好久没有养兔子了。”文图若眨巴眼睛，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真的很久，没有养兔子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那这周末我去你家顺道带过去吧，你家在哪，地址发给我。”

    “发过去了。”

    “龙庭别墅区A1栋3座，座机：621...”

    “我会提前告诉看门，他能认出你的脸，你到了之后直接进来就行，如果我不在家也不接电话，问我的私人秘书就行。”

    “私人秘书？”

    “对，我现在管理着家族在这片区的子公司，他们给我派了私人秘书来平衡我的学习与工作。”

    “有钱真好。”公典免感慨着，已经适应了现在欠债贫穷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