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8 温、温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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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温、温哥 (第1/1页)

    陈列一路上都在琢磨那个身影和反常的霍然,猛地,陈列一拍玻璃,“妈的!现在立刻给老子往回开!”

    “列哥,怎么了?”

    “别问!”,陈列掏出手机,“喂?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嗯…嗯…我cao?一个少年?!什么少年?!cao!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了。”,小的们也不敢再嘻嘻哈哈了,因为陈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砰!砰!”

    陈列拍门拍得震天响,“老大!老大你没事吧?!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陈列向后退了一步,比了个上的手势,“给老子把门砸咯!”

    “...列哥,这可是然哥的门儿。”

    “废他妈什么话啊,砸!有事儿算…”,陈列的喋喋不休被打开的门撞断。

    温筵皱着眉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陈列,“霍然在忙,有事和我说。”

    “老子和你说得着么!然哥人呢?!”

    温筵的修养分人,比如现在,他二话没说直接反手把门一摔,可怜陈列被砸得眼冒金星。

    “cao你妈的!”,陈列一脚踹在门上,“臭小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门再一次打开,这次陈列跑得快,没被伤着。温筵看了一眼身后,然后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再敢说废话耽误我的时间,我割了你的舌头。”

    陈列打小跟着霍然混,平时没少被霍然威胁,可他几乎是秒懂了两人之间的差别——霍然雷声大雨点小,侧重在吓唬,眼前这人却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陈列年纪不大但是个老油子,“那个…小哥,我找然哥有正经事,得当面和他说。”

    温筵又看了一眼身后,上下打量陈列后让开道,自己也往里走,“一个人进来。脱鞋。关门。”

    “得嘞!”,陈列把其他人往外一搡,脱了鞋想进,最后还是弯下腰把鞋老老实实摆好在玄关才进去,“老…”,陈列被眼前的看见的景象吓得卡了壳。

    他敬重的老大霍然,被无数根麻绳反捆着重要关节,面朝下吊在了空中!当然,更多的细节他也不敢看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确认这位“大嫂”、这个“少年”究竟是谁。

    陈列数次咽下口水,不敢看霍然、更不敢看那个可怕的男人,只好盯着自己的脚尖,“温、温哥。”

    “哟,知道我。”,温筵若有所思地看了陈列,又看了霍然,“不是说找霍然有事?说你的吧。”

    “我、我就是…啊,那个…”,陈列冷汗都下来了,霍然痛苦的闷哼声不断在他耳边响起,陈列的眼睛快速眨动,“对、对不起温哥,我就是来…是来…”,陈列话到嘴边却不敢再说,他总不能和人家说我就是来找你麻烦的吧。

    “你来确认我的身份。”,温筵戳破陈列的心思又不介意地笑笑,“既然你知道我,那看来霍然是把你当自己人。”

    “…我16岁出来瞎混,差点被人砍死,是然哥救了我。”

    “还有这一段儿呢?”,温筵忽然展现出极大的兴趣,“说说呗,我出国了一段时间,我也想知道他在那段时间里过得好不好。”

    陈列知道有些话不该自己说,至少霍然过得好不好不该由他评价,可他是霍然的人,他恨温筵恨得理所当然,“你悄无声息六年,真的关心然哥就不会不闻不问那么久!既然当初不在乎,现在又回来充什么深情!”,陈列凶完抬起眼睛瞪着闻言。

    这发展温筵着实没想到,一时哑然。

    “你除了欺负然哥还干过什么别的事吗?!”,陈列背过身,不愿再看霍然受苦,“要是真的还有点良心,就放过然哥吧,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陈列一挥手,“然哥的事我管不了,也没资格指手画脚,你们自己决定吧!”,陈列走得像是落荒而逃,明明想狠狠摔门,最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走了。

    “你这小兄弟心疼你了。”,温筵笑着在霍然大腿根贴着的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怎么咱俩的事儿都告诉他了,却没告诉他我压根儿没长心?”

    “唔!唔嗯!呃——嗯!唔!”

    霍然腹部抽搐几次,地面的全身镜上又多了一摊乳白色液体。

    陈列没看全,霍然其实是被三根麻绳捆的。温筵用第一根对折的麻绳反捆了霍然的手脚;第二根麻绳勒住霍然的脖颈、前胸和腰;最后一根最麻烦,一端横绕在霍然的口中,另一端固定脚趾,最后收紧长短,这样一来,霍然脚累了可以高扬下巴休息、脑袋累了又可以竖起脚趾交替。后来温筵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他把主卧的全身镜搬到了霍然的正下方,方便他看清自己的丢人模样。

    “唔!唔唔!”

    温筵在霍然的屁股里放了四五种跳蛋,有放电的、有能伸缩的、有能模拟章鱼吸盘的,反正花样很多,这些小玩意儿的遥控器都被胶带贴着在霍然的大腿根绕了一圈;唯有性器,像是被温筵遗漏了。

    “唔呃——嗯呃!唔!唔唔唔!”

    霍然在空中大幅度晃动起来,温筵扯出他口中被塞入的内裤,“说。”

    堆积许久且不被布料吸收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敲到镜面上“嗒!嗒!”,像下雨时候的雨棚。霍然不敢吸口水,麻绳又限制了他的发挥,加上长时间被撑开的下巴一时间无法收回,所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说不清楚话,听起来就像是“喔—喔喔——”这样。

    温筵耐心并不太好,长年陪着温老夫人诵经也没能让他在这一点上有任何进步。

    温筵捏着一根银针站在霍然面前,“别乱动,如果我扎歪了,我就让人来把你治好,然后每天扎歪一次。”

    “唔!唔唔!”

    温筵手脚利落喷完酒精,用手帕擦干净霍然rutou上的水珠,“怕什么,我的手艺比专业老师傅还要好得多。”,温筵笑,“忍一忍,很快。”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珠一颗一颗冒出来,然后很快串成一条红色细线。

    温筵又重新捏了一根新的针,原先的那根留在了霍然rutou的正中心。温筵见霍然还在乱动,低声“嗯?”,霍然立刻绷紧皮肤不敢动弹,温筵安抚道:“真乖,小狗。”,手起针留的第二根。

    “啊——哈啊!”

    霍然其实喊不了太长时间,他的体力严重透支,刚才是被本能控制才爆发出的力量,不过他的身体在温筵的调教下变得很容易接受疼痛,所以第二针的疼痛感远不如第一针。霍然低垂着脑袋,唾液、血液和jingye都在断断续续往镜子上滴,他看得一清二楚——当然,这也是温筵的命令。

    温筵擦干净手上的酒精,用帕子捏住霍然的脸上抬,“瞧瞧,怎么半死不活了。”

    霍然撑着摇了摇头。

    “霍然。”,温筵微微俯下身,视线与霍然相对,“你真的惹到我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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