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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第1/1页)
听见少年的话,霍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你是在我的地盘威胁我吗?” 少年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儿,全是温家说了算,啊,你看我~”,少年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严格来说,是我温筵说了算。” 霍然难以置信地看向少年,“你、你已经...?” “你这反应真是令我伤心呐。”,温筵吊儿郎当吹了个口哨,“来,我们聊聊。” 霍然向后退了一步,被温筵打中的部位隐隐作痛,明明他也狠揍了他几拳,可温筵一点反应都没,要不是霍然自己的手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霍然不咸不淡说:“恕难从命。” “哦,好吧,那我们出去说。” 也许是多年对温筵的畏惧作祟,也有可能是出于对温筵说一不二行事作风的了解,霍然的心砰砰直跳。霍然先一步拉住温筵的手腕,如同多年前的那个早上屈辱地跪在了他的脚边,唯独舌头像被人打了结,“主、主人,求、求、求您原谅。” 温筵的手腕被霍然发湿的掌心包裹,可他不觉得讨厌,只觉得被讨好。温筵回过头,依旧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脱。” 霍然只挣扎了三秒就放弃抵抗。三天前他曾真的以为自己终于斗赢了,可温筵出现了,也就是在温筵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知道自己不过是陪着温筵做了一个游戏,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他在痴人说梦。 霍然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手也规矩地收了回去,“主人。” 温热的手腕忽然接触冷空气,温筵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还好吗?” 哦,原来他刚才真的问了。霍然低声回复:“奴隶一切都好,主人。” 温筵捏着的木头棒的一端在霍然身上的每一条疤痕上游走,直到划到他疲软的性器上,温筵才笑着问:“这儿呢。” 霍然哑然,主要是不敢说。 温筵没等来回复,毫不客气一巴掌扇歪了霍然的脸,霍然自觉摆正,于是温筵又一巴掌上去,就这么来来回回数次,霍然的脸高高肿起,嘴角也已经裂开。温筵不怒反笑,摸了摸霍然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你不会觉得只要咬死不开口,那女的就能逃过一劫吧?”,温筵向前迈近一小步,脚的前半掌恰好碾住霍然的性器,“怎么这些年过去了,还这么天真。” 霍然知道温筵并不是在威胁他,只是单纯陈述事实,虽然他不爱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确实在很多个噩梦惊醒的夜晚抚慰了他。霍然彻底放弃抵抗,极大地开腿并压低身躯,用额头抵在温筵的小腿上,“求您主人,您的怒气奴隶一人承担。”,霍然知道温筵的习惯,于是补充道:“奴隶对她没有感情,求您明鉴。” “听见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温筵把木棍扔在地上,“扎手。” “是,主人。”,霍然爬到另外一个椅子前,用自己的胳膊擦干净,“主人,请您在这里休息,奴隶马上就为您清理干净。”,温筵很受用地坐下了。 霍然安抚好温筵,叼着木棒爬回他的面前,不等温筵吩咐,霍然主动开始清理。木棒是从踹烂的椅子上随便摘出来的,带着许多细小的木刺。霍然将木棒放在地上,双手一前一后固定好位置,然后分开双腿跪坐在上面前后动了起来。 “变成哑巴了?” “嗯~哈啊~啊~呃嗯~”,霍然涨红了脸,屈辱地从鼻腔发出声音。 门外有人,霍然害臊所以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温筵心情不错,破天荒地没用音量这事儿继续为难他。 就这么磨了好一会儿,霍然额角的青筋渐渐消失,可他的大腿抖得越来越厉害。霍然深呼吸几次后并拢双腿,毕恭毕敬举起沾满血的木棍到温筵眼前,“主人,奴隶为您清理好了。” 温筵用手撑着下巴,像是第一次认识霍然,“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奴隶不敢。”,霍然垂下眼,“主人永远都是奴隶的主人。” 要不是瞧见霍然咬紧的牙关,温筵都要信了。温筵笑,“让我看看玩具的逼怎么样了。” 霍然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奴隶一切都好,不劳主人费心。” 得,行吧。温筵站起身从霍然的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扔到霍然的胳膊上,“换好,我们出去。”,温筵不在意外面已经开始变热的天气,又往衣服上加了条围巾,“脸难看死了。” “谢谢主人。”,霍然神色如常地感谢了温筵,当着温筵的面一件件穿好,即使他里面连内裤都不被允许穿上。 “等会你开车。”,温筵拉开门,“走吧。” “是,主人。” 霍然领着温筵一路走,到了车旁,犹豫地看向温筵,他并不确定他的主人是不是打算继续玩这个“被俘虏”的游戏。 温筵自己拉开门上了车,霍然这才松了口气跟着上车,车刚开出去大门不远,温筵就叩了叩车窗。霍然将车稳稳停住,下了车、拉开温筵的门,然后跪在了他的身侧等待下一步指示。 “小狗不能没有尾巴,对吧?” 霍然瞧见眼前的硅胶尾巴差点笑出声,一个“被俘虏的人”竟然还能随时随地“在他的车里”取出“新的玩具”。霍然没什么二话,解开裤子背过身、当着温筵的面在毫无润滑的肠道内塞进了一个两指宽的肛塞。强撑着转回身,霍然已经有些受不住,“对不起主人,是奴隶没有想到。” 温筵又从口袋摸出两颗乳夹。温筵缓慢地拧掉乳夹的防护垫片,直接用尖头金属夹在了霍然的乳珠上,霍然疼得低哼一声,但身体绷得一动未动。温筵夹完两个,拍拍霍然的脸,“小狗最骄傲的是哪儿?” “是尾巴,主人。” “那就露出你最骄傲的地方,等...” 霍然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打断温筵说话,曾经的苦头他已经吃够了,可他实在不敢等温筵说完,温筵说完的话就是圣旨,而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温筵落下圣旨之前。霍然抬起头,哀戚地看着温筵,“求求您,主人,求您换一个惩罚奴隶的方式,奴隶知道错了...如果您还是不满意,一切等回来再说,求您了。” 温筵没有责怪,而是耐心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是他霍然的车,是他挣了六年才挣到的一口气! 霍然剖白道:“求您在外人面前给奴隶留一点尊严。” 温筵品了品霍然的话,他曾经被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狗又重新变回不咬死人不松口的野兽,难道就在于他有了“尊严”?温筵又想,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拒绝我的。到最后,温筵没有解释,而是笑着摸摸霍然肿胀的脸,“那好吧,小狗。” 温筵转去了驾驶座,霍然乖巧地坐进副驾驶。刚开始一路都好,直到温筵不知道拐进了什么无名小路,路况变得难走,轿车在这里的路上颠簸得像是骑骆驼,温筵不用想也知道霍然正在经历什么。温筵抬起眼,毫不意外从镜面中瞧见霍然愈发变白的脸和咬紧的牙关,他又不禁回想到当初被那圈牙咬到的疼痛感。 霍然就比较简单了,他这会满脑子都是“温筵,cao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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