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13 真是好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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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真是好诗 (第1/1页)

    柔软的笔尖被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打湿,滑在肠道里又黏又痒,霍然无法绷紧双腿,他被撑开的屁股想要左右摇摆躲避,可他又记得如果拿温筵恶趣味的话来说就是“发sao”。霍然实在不想在杜聿面前如此,于是强撑着不再乱动,温筵也瞧见了,不过温筵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加深。

    “得。”

    “没错,我要写下一个字了。”

    “是,先生。”

    杜聿每一笔与每一笔之间都会有意识的停顿,加上这位书法家本身写笔划就有轻重之分,笔尖带来的折磨也随之增加几分。霍然仅撑过第一个字,他的性器就硬得翘起,这还不止,柱体竟然压住了温筵的小腿。霍然脸红耳热,温筵裤子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霍然想躲又觉得不必如此,可这一来一回倒像是他在蹭温筵的腿。

    “讪?”

    “不对。”,杜聿为难地抿了抿嘴,“我再写一次。”

    “是,辛苦先生。”

    温筵觉得霍然暗自挣扎、不敢惊动他的这模样特别可爱,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脖子,亲昵道:“别分心啊。”

    霍然心说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乖乖应了“是”。

    “呃!”,杜聿的笔尖划过那一处,霍然没控制住身体向前栽去,被温筵一捏胳膊带进怀里,这下,温筵用两条腿固定了他的位置。霍然觉得这姿势看起来自己像是尚未学会走路的小孩,这么想着脸更红,小声道:“谢谢主人。”

    霍然知道这事儿实在怪不上杜聿,纵然他写字再好,也绝不可能在别人身体里写过,所以他控制不好力度和位置也是正常的。霍然一方面为杜聿解释,一方面又忍不住想杜聿真的控制不准位置吗?怎么就偏偏在写完一个字后,笔尖落去了那里呢…?

    “是仙字。对吗,先生。”

    “没错。”

    很快,霍然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杜聿不经意扫过那处的频率越来越高;霍然想换一下动作,可温筵又用腿夹着他,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忍耐。

    “阿聿你闻见没?一股sao味。”

    杜聿一直在刻意避开温筵调教的这部分,可随着他写字时间的增加,他不可避免地瞧见了那只小狗的变化:他的腰背越绷越紧、他的双腿在发颤,还有那根翘起的、挺立的yinjing不断滴下晶莹的液体,与地板上那一小滩连成了一根线。杜聿觉得自己卑鄙,当他发现笔尖划过那处时,这只小狗就会抠紧脚尖,显得…特别可爱。

    “主、主人…”

    杜聿忽然瞧见小狗非常熟络且自然地捏了捏温筵的手腕,讨饶的含义不言而喻,可是…!他的身影忽然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起来。

    “阿聿?阿聿!”

    “啊?!”,杜聿像是被惊醒,“抱歉,我刚才走神了。”,杜聿错开眼神,“这个游戏我…”

    “哪有玩了一半就说不玩的。”,温筵捏着霍然的硅胶狗耳朵逼他看向杜聿,“小狗,你说,有这样的道理吗?”,霍然自然是不敢说的,他也不敢想象游戏真的结束以后温筵会对他做什么,于是他只好哀求地看向杜聿。

    “知道了,那我们继续吧。”,杜聿一心想要结束这个游戏,不再逗弄霍然,而是一板一眼写起字来。

    有了杜聿的帮助,霍然好像开启了金手指般迅速准确地报出一个又一个字。

    “愿。”

    “鸳。”

    “目。”

    “不。”

    随着霍然一个字接一个字报出答案,杜聿终于写完了十四个字。

    温筵鼓起掌,“厉害啊,全部猜中。”

    杜聿将笔收好,真心夸奖,“是你这位…嗯…这位小兄弟比较厉害。”

    温筵的手指从头套底部滑入,捏住了霍然的喉咙,“宝贝,背给我听听。”

    霍然恨不得咬死温筵,但他不能,所以他竭力保持语调平稳,“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霍然知道温筵全都知道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诗啊,真是好诗。”,温筵看向杜聿,“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想你今天放这位小兄弟一马。”,杜聿摆摆手站起身,不顾表情管理仓皇道:“…其实我今天还约了人去画展,就先走了。”

    “好,那我派人送你。”,温筵没拦。

    “谢了。”,杜聿没客气。

    门关上以后,霍然就被温筵推开了手,可他的屁股里还架着鸭嘴钳,冷风直往里灌。霍然试探开口,“…主人,奴隶能…”

    “这首诗,喜欢吗?”

    霍然摇摇头,“奴隶不是这样高雅的文化人,和杜先生这种世家的子弟从来都走不到一路。”

    温筵打了个响指,霍然立刻四肢着地,如同一个方几,“汪!”

    温筵摸出一根烟点上,房间里的工人还在装那根粗柱,温筵深吸一口,随手将烟灰掸在霍然的后背上,霍然一动不动当温筵的脚蹬。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光是听见这打乱的十几个字,你就能知道是这句诗了?”,温筵笑着看向窗外,“霍然,他这么让你念念不忘么?”,霍然犹豫着没开口,温筵的脚尖滑到霍然的腿间狠狠一踢,霍然闷哼一声立刻保持身形,温筵于是笃定道:“哦,原来你也喜欢他。”

    我喜欢他个锤子!霍然的性器被温筵踩在大腿根,他又不被允许说话,他也不知道他这位主子怎么就断定他喜欢人家了,“汪汪!”

    温筵把烟头扔在毛毯上一碾,一片焦黑。

    时间按部就班地走,霍然膝盖如针扎,他许久没这么跪过,就连肌rou都开始叫嚷不适,可最要命的还得是肠道里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霍然断定温筵借着写字的笔,给他下药了。

    工人们终于安装好收拾完,躬了躬身走了,工人们前脚走,看似熟睡的温筵随后睁开眼。温筵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四肢着地的霍然,“头套摘了。”

    “汪!”,温筵紧接着打了个响指,霍然几乎是立刻就说:“谢谢主人。”

    温筵勾住霍然胸前的银链将人拉到面前,左手捏开他的下巴,右手将他的舌头夹了出来,“我有点不太高兴,怎么办?”

    霍然吐着舌头扬起下巴,温筵的指尖不断在他的嗓眼儿刮,霍然强行压抑呕吐的反胃感,可温筵的动作太粗鲁,角度又太刁钻,霍然难以抑制地错开脑袋弓着腰发出反胃的声音。

    霍然干呕了好几次,规规矩矩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主人,奴隶没用。”

    温筵睨了一眼没作声,站起来走到柱子前,从手边的立柜里取出一根阳具挂在了半人高的洞里,“坐上去。”

    “是,主人。”,霍然取出自己的尾巴,踮起脚尖调整高度后将那根阳具完全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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