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错付_29 奴隶总是爱犯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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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奴隶总是爱犯贱 (第1/1页)

    杜聿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霍然,可惜霍然并没有看他。杜聿爬到霍然面前停下,接着趴好,“…主人。”

    “你习惯得很好。”,温筵一把扯下杜聿的睡裤,露出两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

    肌肤突然与冷空气相接,杜聿顺从本能提回裤子,然后僵硬地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杜聿犹豫着开口,试图解释,“…主人,我还没能习惯…抱歉。”

    温筵没说什么,左手小臂按住杜聿的后背,扯下他的裤子后接过身边人递上的檀木尺,狠狠抽向那两团臀rou。

    “啊!啊嗯!”,杜聿攥紧拳头忍耐。

    “怎么还有时间cao心别人?”,温恪蹲下身拽住yinjing夹向外拉,“专心点儿。”

    “呃——呃嗯!”,霍然的身体贴近温恪,双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先、先生,求您…饶、饶了奴、奴隶。”,疼痛有效缓解了身体内的痕痒,霍然渴望更多。

    温恪另一只手掐住霍然的脖子,将他猛地按倒在地,“腿分开。”

    “是。”,霍然敞开腿躺在地上,耳边充斥着杜聿忍耐的痛哼声,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迈出那道门,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连累杜聿。

    “怎么,现在是听不懂话了?”,温恪用一根束带穿过yinjing夹顶部的环,然后向上扯起,喂到霍然嘴边,“叼住。”,霍然张口咬住,yinjing夹因此被提起,尖刺拉扯细嫩肌肤。

    温恪用眼罩盖住霍然的眼睛,又用同样的束带捆扎他的大拇脚趾。温恪起身端来一盆姜汁灌进霍然的身体里,又用新的削好的生姜肛塞堵住出口,这才选了一条趁手的长伞鞭,“尽情爬吧。”

    霍然漫无目的到处乱爬,后背、屁股,又或是胳膊,到处都是被抽出的檩子,“啊!呃!”,霍然顾不上揉搓,只知道逃。

    “啊!呃——”,杜聿的xue口被温筵的手指撑开,他从未被进入的部位遭受并不温柔的对待。

    “这么着急就开始叫了?”,温筵的手指才加到第二根,“阿聿平时一定是不沾这些东西的,那让我教教你~”,温筵的指尖在甬道里摸索,直到轻轻一碰那个位置,杜聿就不自然地夹紧屁股,温筵才停下手,笑着说:“忍一忍,如果我没尽兴,吃苦头的就是霍然。”,温筵说完,抽出手指顶进去一个细长的跳蛋。

    温筵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顶在杜聿的前列腺上,不顾杜聿的剧烈扭动,温筵又坏笑着提高一档。

    “不呃!唔——拿开!快拿开!”,杜聿反拧双手去推温筵的手,被温筵按住铐了起来,“不!啊!不要!拿开啊!”

    温筵不理,食指将跳蛋牢牢按在前列腺上,中指曲起用指尖刮肠道,“这是前列腺,是不是很爽?”,温筵在不知不觉中又加了一根手指,“你太干了,总不分泌肠液是会受伤的。”,温筵侧过脸吩咐,“今晚开始给杜公子灌满润滑液。”

    “拿开!快拿啊啊啊!”,杜聿在温筵的膝头紧紧夹住腿后几秒,白色的jingye喷在温筵的小腿上。才刚射完,前列腺上的刺激却没停,杜聿的腿夹得更紧了,“不要!求你!主人啊啊!不要不啊!呃!不!不要了!”

    温筵觉得杜聿这模样有趣,毕竟已经很久没人这么求过他了,“乖,忍一忍。”

    “嗯!呃!”,霍然爬得再也爬不动,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他的yinjing被铁爪勾破皮、疼得头皮发麻,身后xiaoxue又如虫蚁啮咬、痒得生不如死。霍然的眼罩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洇成深色,“呃!!”

    霍然脖子以下遍布红檩,温恪满意地停下手,“还躲吗?”

    “唔唔唔唔。”,霍然快速摇晃脑袋。

    温恪看向温筵,和温筵对视后踢了霍然一脚,“跪好,双手扒开你的屁眼保持。”

    “是,先生。”

    杜聿瘫软在温筵怀里,他被温筵逼着射了四次,最后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只有性器干跳。温筵抽出手指,跳蛋还留在里面,“玩具留给你玩。”,温筵抱着杜聿站起,然后将他交到身边人怀里,“送杜先生回去休息。”

    “是。”

    温筵走向霍然,绕着他走了一圈,最后站在霍然的面前,“弄得全是jingye,舔干净。”

    “是,主人。”

    霍然没有得到可以改变姿势的命令,所以他用肩膀抵在毛毯上前行,可温筵有心逗弄,他追了一路都没能追上,只能一直依靠温筵走路的脚步声判断方向。霍然渐渐体力不支,爬得越来越慢,最后气喘吁吁地停在了温筵面前。

    霍然看不见温筵,只能凭借气味猜测jingye的位置,可jingye早已经打湿裤子渗透进去。霍然放弃,伸出舌头舔起来。

    “就这么爱吃jingye么?还是只喜欢杜聿的?”

    “…”,霍然停下动作,“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奴隶只能遵循。”

    “哦,”

    霍然的呼吸一滞,知道温筵这是打算算账,摇了摇头道:“奴隶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温筵许久都没再说什么,就在霍然打算继续舔的时候,他被温筵抱了起来,“主人…?”

    “后悔吗?”,霍然长久沉默,温筵语气平淡道:“还会有更让你后悔的。”

    “主人…”,霍然不知道温筵想带他去哪儿,“如果您扔掉奴隶的那个时候,奴隶走了,现在还会有这些事吗?”

    “不会。”,温筵说,“可惜你没走,我当初可是给了你机会的。”

    霍然苦涩地笑了一声,“奴隶总是爱犯贱。”

    温筵将霍然放在床上,说:“恢复。”

    “是,主人。”,霍然的肩膀抵住身体重量,双手拉开臀rou,露出黄色的肛塞尾巴。

    “小狗,该说什么?”

    霍然闭上眼,安心等待温筵的折磨,“求主人玩弄奴隶,奴隶的屁xuesao得流水,求主人给它一个教训。”

    温筵抽出肛塞后很快推进一个阳具,“既然发sao了,就好好享受。”,温筵摘下霍然的yinjing夹,插了一根软管进去,“保持动作。”

    “是啊呃——”

    阳具以夸张的频率动了起来,霍然咬紧下唇,原来不是震动棒,而是炮机。霍然忽然想笑,他真是下贱极了,自己扒开屁眼给一个机器cao,还是他自己求回来的。

    “呃啊!”,屁股上被竹条之类带有韧性的东西抽了一下,霍然连忙收敛心思,“对不起主人,求您原谅。”

    “觉得没意思?有东西给你助兴~”,温筵话音刚落,“不要!拿开!”的语音在霍然耳边响起,“是阿聿哦~”,温筵转动手腕再次抽打霍然的屁股,“五分钟,射满这只玻璃杯,缺少的部分我会让阿聿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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