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就该生孩子_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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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 (第1/2页)

    “祁航,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啊……”

    祁航大掌托住沈阎的后脑,将他带近了些,鼻尖轻轻蹭了蹭沈阎,“沈叔叔……沈叔叔……可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啊…”

    祁航因为产痛,喘息略微有些粗重,他仰着头想要靠近沈阎的双唇,却生生顿在原地,只是隔着鼻尖的距离,闭着眼轻轻呼喊沈阎。

    沈阎半跪在祁航大张的双腿之间,睡袍被祁航的羊水打湿,他微垂着眼皮,感受到祁航的欲望和克制,指尖划过祁航的胸膛沟壑到腹顶,掌心可以感受到内部器官的紧缩和孩子有力的挣扎,“这孩子怎么来的?”

    “关着你的那段时间…”,祁航捂着肚子痛得咬牙,说话前都需要深深地喘息,他伸手隔着睡袍摸沈阎的性器,“你伤还没好,怎么挣扎都没用…被我干得射到射不出东西…只能抖…只能哭…只能骂我畜生…”

    “两年…沈阎…我关了你两年…那些东西我都收集起来了、”,祁航拉住沈阎手腕,从自己的孕肚滑到下方粗壮的器件又到了囊袋后方的花xue,花rou还在抽搐着,软绵绵的,一下就吞进了沈阎的手指尖。

    祁航看着沈阎皱缩的瞳孔,突然感受到了报复性的快感,他咧开嘴角一笑,“你从我这里逃走之后,我就灌进去了、从这里…全部…”

    “沈阎、嗯额…哈额…嘶、我想要的,不管做什么我都要得到,包括你、嗯额、!啊额、”,祁航的孕肚收缩得剧烈,他身体强壮,所以宫缩异常有力,肚皮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显漏出胎儿的形状,他挺高肚子往沈阎怀里送,痛得话音破碎,拉着沈阎的手揉自己坚硬的肚腹,死死地瞪着他,“所以在你能和我抗衡时都还留了我一命的时候,你就输了沈阎…你早就输了!”

    祁航母亲和父亲只不过一夜欢情,畸形的祁航出生后,祁航母亲丢下他再没了音讯。

    那年,沈阎15岁,祁航父亲祁厉不过也才17岁。

    沈阎和祁厉幼年被帮派一起捡了回去,经历过厮杀直至两人扶持着立足,所以祁厉不能容忍祁航不男不女的身体,更加不能忍受他有丝毫的无能和怯懦。

    祁航八岁时弹片嵌进了腹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祁厉在他肚子里掏弹片,祁航痛得想死,喊了声疼,祁厉说,“再喊疼把你舌头割了,以后都不用喊了。”

    “你疯了吧?他才多大啊!”,找到麻醉针的沈阎回来听到这句话,飞速给小祁航注射了麻醉,祁航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漂亮的小叔叔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父亲脸上。

    “沈叔叔……”

    不一样,产痛和之前受过得痛都不一样,陌生的痛苦总是比熟悉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体内有一个收缩着即将会爆炸的炸弹,祁航能忍受腹部被枪打中,能忍受子弹在血rou中移动,却忍受不了这分娩的痛。

    但是是他亲手弄丢了会在自己喊疼时心疼的沈阎。

    “啊额!!”,宫缩攀至高峰,胎头抵住了刚刚被按摩棒撑开的宫口,但容纳胎头还是太勉强,祁航没封住哀嚎,低头捂住了快要被撑裂开的下腹,但托在沈阎后脑的大掌却还在不轻不重地揉,丝毫没有弄痛沈阎。

    “嗯嗬……!呼唔……哈额额额额啊!哼额!”

    祁航像喘不上气般得哼了两声,身前坚硬的巨腹狠狠往下一坠,祁航扣在下腹的手猛地拍向了地板,腰快要被坠断,胯骨被撑得已经让他合不拢腿,肚子里那火热的胎体反抗着宫缩狠狠击打脆弱的宫壁,祁航的身体僵硬着却不知道用力,就这么任由zigong挤压胎儿,指甲盖里的血因为抓抠地板渗得更多。

    “祁航,我要是杀了你呢?”

    祁航闻言突然一愣,抬起痛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眼前沈阎那张20年如一日的漂亮长相,手从他的后脑移至前方,擦掉了蹭到沈阎脸上的血痕。

    沈阎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祁航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突然轻声一笑,“会很享受,你给我的我都享受…快感、痛苦、死亡…”

    “啊呃、”,一阵剧烈的宫缩,祁航踩着地半靠回床头的矮柜,巨硕的腹部抽动着耸高,乳汁又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身下的花xue挤出一股羊水。

    “可我不甘心啊、”,祁航忍受着产痛,牵起沈阎的小拇指,声音委屈得要命,“沈叔叔、你不是最宠我了吗……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就这么看着我疼啊?”

    沈阎听到祁航的反问,不动声色地倒抽一口气。

    啊…要命…

    这大混蛋的崽子小混蛋,真是会拿捏他。

    “哧—”,沈阎突然嗤笑出声,艳丽到极致的面庞上满是嘲弄,祁航狼狈地偏开目光,却在下一秒被沈阎扯住后脑短发被迫抬起头。

    “嘶!”,祁航眉头一紧,“沈阎、”

    “想亲我?”,沈阎伸出舌尖轻舔祁航的嘴角,若即若离地用双唇虚虚摩擦祁航的薄唇,祁航不顾扯得生疼的头皮往前,沈阎便往后挪了些,祁航愣愣地瞪着沈阎的嘴唇,又往前撞了一下,这下沈阎没躲。

    祁航闭上眼,从沈阎的嘴唇亲到眼角,最终用额头印上了沈阎柔软的唇瓣。

    沈阎允许祁航继续和自己zuoai,却不允许祁航有任何情感的外泄。

    不允许亲他,不允许说喜欢他,不允许说爱他。

    好像这样,沈阎就可以自欺欺人地不去回应。

    “嗯呜——,、呜呜呜呜…”,祁航环着沈阎宽阔的后背痛哭出声,曾经带着他走过童年、淌过风雨、躲过子弹的后背现在依然可以带给他巨大的安心。

    祁航哭得并不克制,胸腔里都是悲鸣,像有天大的委屈无处宣泄。

    “你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沈阎肩膀处的衣物被祁航的眼泪濡湿,他摸着祁航后脑短发,祁航靠近脖子那块的头发有些扎手,沈阎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好像也什么都没想。

    “我不委、屈嘶呃呃、!嗯——”,祁航哭着哭着又开始痛,挂在沈阎肩膀上腰控制不住地往下塌,右臂环住紧缩的孕肚摁住腹底,屁股一下下往后坐,他第一次生孩子又不知道怎么用力,反而有点和宫缩拧着来,不顾产程胡乱向下挤压,肩背的肌rou绷得饱满,刚开的宫口被胎头挤压摩擦,小嘴无法让那么大的物体通过,过大的孩子被困在zigong里不住挣扎,祁航的腹部表面时不时出现凸起,整个肚子抽筋似地抖动。

    “啊—、”,宫口还没开全,胎体又养得太大,直接将脆弱的小口撑裂开了一道血口。祁航极尽痛苦地短叫一声,双臂失了力气一下砸进了沈阎的怀里,抱着肚子颤得不成样子,“啊…沈、叔叔…”

    祁航因为分娩脑子混沌,沈阎却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新鲜的血腥气,不放心地摸了一把祁航的产口,软糯的小口被触碰,祁航反射性地一抖,扣住了沈阎的手腕往外拉,“不能继续了…我没力气嗯额、生完了我、随你…嘶额!唔额…”

    祁航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他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的疼痛突然尖锐了起来,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撕开了,沈阎低头一看,羊水之中混杂着明显的血丝,他眉头一皱摸到床头的手机,“准备车,去医院。”

    “怎么了…不用去、哈啊…我自己能生…哼啊、!”,祁航抓着沈阎胸口的衣袍仰起头沉沉地惨叫了一声,眉头蹙得紧紧的,下一秒立马咬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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