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十九)凌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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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凌N (第2/5页)

没去南方打工前,铁军跟他的父母还有当时十几岁的哥哥每天都围坐在这个炕桌边吃饭。而此时,炕桌依旧,围坐在炕桌边的人除了远房堂弟麻团以外,其余的都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而炕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竟还有一个精光赤条的躯体仰躺其上。

    被胡良jianianyin了一下午,又给户主孩子开了性萌的军官程战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贼娃驱赶到灶房去做晚饭。首先需要到院门边的仓棚里去取柴禾,尽管这户农房地处村边,但依旧半亮的天,让浑身光光的程战怎么也不敢踏出屋门。可那几个坏出水的贼娃哪管这些,麻团在前面薅着程战的jiba,瘦皮猴等几个在后面连推带拥程战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一起动手把他推出了房门。见了天的军人吓得赶紧蜷蹲下身体,一边眼睛透过板帐的空隙向院外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院门口挪步。进了仓棚,顾不上柴禾的毛刺扎身,抱着一大捧柴禾仍旧低蹲着身子往回挪。没等走到院子一半,屋里的贼娃竟然一起敲起了铁盆铁桶砰砰作响。程战一惊,赶忙向院外巡视,隐约看见几十米外的路口有人影向这边走来,程战吓得赶紧半直起双腿,屈蹲小跑冲进了房门。迎面就听见贼娃们快意的欢笑声。在做晚饭的一个小时里,程战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被临时套上了一个小小的“围裙”。说是围裙,其实就是两条三角形的透明塑料布,两头系在一起围在腰间,前面一小片勉强挡住了生殖器,后面一小片遮住了屁股。有了这个“大厨”,几个贼娃都偷起了懒不再动手,都坐在灶房角落的小板凳上,吆五喝六地指挥着穿着透明围裙的军官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来忙去。

    饭菜上桌之前,程战被勒令先仰躺在榆木炕桌上,叉劈的双腿和分举在头两侧的双臂分别被麻绳绑在四个桌腿上,脑袋也倒垂在桌面下。身体周围的空处放着八位就餐者的饭碗和啤酒杯,而平展在桌面的胸膛和腹部则并排摆上了两盘炒菜和一个盛满了热气腾腾炖菜的大汤碗。胡良跟他的小弟们推杯换盏,连吃带喝不亦乐乎,筷夹勺盛的热菜汤汁径直落到仰躺在桌面的黑壮身体上,结实的肌rou冷不丁地抽搐一下,逗得就餐者们哈哈直乐。大开了眼界的铁军脸上写满了惊异和兴奋,在胡良的鼓动之下也端起了酒杯,与大家玩起了酒令游戏。

    最先玩的游戏叫“猜jiba倒”:程战展露在桌面的黑jiba被撸硬后,把一根圆木筷插进尿道半截这个过程把头一次见到这种cao作的铁军看得心里直打颤,插着木筷的硬jiba被朝上扶正挺立在桌面上,然后大家猜jiba软下去之后会倒向前后左右的哪个方向,猜错的自然要罚酒;

    这招儿玩了十轮之后,军人的睾丸又成了游戏的道具:庄家把军人的yinnang揪在手里,暗中把一根小皮筋勒套在其中的一个睾丸上,捂严实后让大家猜是哪个,猜错的自然也逃不了喝酒的惩罚。几轮之后,军人的yinnang上就已经勒痕道道;

    军人胸膛上的两个rutou也被玩出了新花样:周期性吸着抽气阀以及经常被细绳勒绑吊坠的rutou已经拥有异于常人的尺寸和饱满度,肿胀浑圆的两个rutou同时被两个铁夹夹紧一分钟,大家要猜松开铁夹后被夹瘪的两个rutou哪一个能先膨胀回原来的模样;

    随着游戏的进行和越来越多的啤酒落肚,晚饭的气氛也愈渐热烈,而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啤酒的铁军已经双眼见红,下午刚进屋时的生涩和胆怯也早已荡然无存。每到输赢关键时,还一边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一边啪啪拍打着军人壮实的身体给自己加油。几场游戏过后,铁军被胡良评为当晚最终的胜者。作为胜者的奖励,铁军被推到了军人脑袋倒垂在炕桌面下那端,还没等坐稳,就被胡良一把拉下了裤子。铁军不明所以,羞臊的惊叫声刚冲出口,胡良就已经薅着军人的头发把他大张的嘴扣在铁军那刚长出了毛的jiba上。

    “小子,刚才cao过了下面的逼,再让你尝尝上面,嘿嘿!”胡良微醺的脸上一抹坏笑地说道。

    慌心未定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jiba被那张湿乎乎、热腾腾的嘴完全吞吃进去并紧紧地包裹住,只吃舔了几下,少年的jiba就茁然勃起胀满了整个口腔。那张嘴显然经过了足够多的训练,强力的吸吮,深入深出的撸裹,舌尖的撩拨,加之双齿的轻叩,没几分钟,就让青涩少年那根稚嫩的jiba梅开二度,把jingye射进军人的喉咙深处。

    热闹非凡的戏耍玩弄从晚上一直进行到半夜,场地也从后屋的土炕换到了面积更大的前屋。从推独轮车,到鸭子过河,从做光腚cao,到跳甩鸡舞,玩得不亦乐乎,让铁军大开眼界。有些项目的进行甚至不仅仅在地面上,老房的木梁上早就被胡良的手下挂上了根根吊绳,军人精光赤条的身体还被贼娃们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晃悠悠地悬吊在空中,蛤蟆探井,猴子望天,飞机挂炸弹,牵鸟打秋千……到了后半夜,酒醉兼之玩疯了的铁军和贼娃们拿着从炉子里掏出来的烧成焦黑的木炭围在双臂高举直身站立的军人周围,在他闪着油光的黑红身体上肆意涂写抹画,从脸到脚,身前背后,涂满了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图画。随后,一根小绳拴在军人的jiba上,由铁军在前面牵着,贼娃们左右簇拥,把只戴着一顶军帽、浑身光光的军人强拉硬拽、连推带踹地牵出了院门,在夜幕下沉睡着的乡村空寂的小路上巡村游街……

    从那天起,十五岁少年刘铁军就被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门。其后的两次胡良来这里玩弄调教军官程战,刘铁军都通过堂弟麻团向胡良提出参与的请求,甚至不惜向老师撒谎请假。当天气由秋入冬之后,胡良就再也没来过,但种在春心萌动的少年心底的yin恶种子却依旧在不断地扎根、发芽,却又只能日思夜想而不得。今晚刘铁军偶然回到老房,却不期而遇自己在城里混社会的哥哥和他的几个哥们绑回来了两个仇家,看到那两具被扒得精光、没有半点遮掩的成年人的健壮身体,登时又点燃了少年深藏于心底的yin欲之火。而看到哥哥和他几个哥们对两个俘虏的责打玩弄无论从花样还是狠度都远不能跟胡良所比,尤其听到哥哥说要放了那两个人,更是把刘铁军急得不得了。赶紧把胡良搬出来,有了他的参与,自然有大乐子可瞧。

    胡良一行人走到院门口,院门一开,铁军从里面迎了出来。

    “良哥!”

    胡良点了下头,问道:“你哥回来了?”

    “嗯,他们在里面呢!”铁军一边说一边插好了院门,然后领着胡良等人往里走。

    房门一拉开,灯光从屋内一泄而出,照亮了站在昏暗院子里的胡良,同时放荡的讥笑声夹杂着严厉的责骂声也一并从屋里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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