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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睡J:渣爹的上半场(蛋彩酬订:渣爹苏醒,发现在被最讨厌的小儿子G) (第2/3页)
器实在是太大了,睡梦中的黎琛都不安的皱起了眉,这个梦太荒谬了,居然突然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屁股里,最奇怪的是,疼得他恨不得跳起来,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地扣住了手臂。 cao,真紧! 与他相反,黎笑也有苦说不出了。 一cao进去,他就发现自己的jiba被括约肌死死锢住了,稍微动一动都困难,一层一层绵绵细细的褶皱把guitou包裹着,阻止着他的进入。 黎笑皱着眉不信这个邪,沉住气,用力抽出性器,又抹了一层催情的润滑剂,一点一点往里面磨。 药效渐渐上来了,黎琛轮廓冰冷的白玉面容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红,身体也难耐地微微扭动着,体内yin水一点点深处又被倒逼回去,xue口却依旧是紧致无比,把黎笑几乎是卡在了外面。 怀里的身体不自觉地挣扎,已经尖尖立起的rutou就跟个小石子儿似的,一直往黎笑手里面蹭,冷漠的面容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春意,薄唇无意识的张开,看得黎笑下面硬得不行,干脆按住他的腰,直直地朝着自己的性器压了下去! 一下子guitou就被褶皱缠住,一缩一缩地就想逼他出精,紧得都不是摩擦的爽,而是都到了发疼的地步。 cao,这也太紧了吧?!假的可攻略者? 黎笑倒吸了一口冷气,捏着他的奶子,一挺一挺的往里面cao,没法硬闯了,就一下一下地磨他的逼。 他还是第一次cao这么难搞的逼,又不心疼这个渣爹,耐着性子玩他身上各个地方,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渐渐的也cao得了趣,虽然不像很多rou屄可以下下见底,cao得那么爽快,但却说不出的内媚,弯弯曲曲如同羊肠小径,虽然险峻却常常有不同的风景,每一次都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挤压的力道,按压着他的guitou,让他想起来了一种名器,九曲回廊。 短的小的cao不进去,粗的长的没耐心也只能被挡在外面,而且初时会疼痛难忍,里面又sao得不行。 偏偏黎笑还下了药,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黎琛快要疯了,汗水一滴一滴顺着额角下来,嘴唇都有些焦干,身体扭动挣扎着,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嗬……嗬嗬……哼嗯” 怀里的身体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刺激了,双手无力地挣扎着,看得黎笑口干舌燥,不由赏了这个大sao货一口jiba。 黎琛身体一挺,粗重地喘息着,看上去却无知无觉。 梦中的黎琛只觉无数只大手紧紧地捆着他不让他挣扎,其中一根触手一直在戳他的谷道,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让他有些恍恍惚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深处一直在渴望着什么,却得不到满足。 好痒……快……快进来! 怀里水蛇似的扭,白花花的大屁股形成一片臀浪,黎笑忍不住把他的双峰掰得更开,臀rou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要离开他的手,就是想要主动赢上来,薄唇也微微张着,无助迷茫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下饭。 黎笑不由用力cao了两下,用手指去摸结合的位置,然后永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扯,硬生生夹开了纠缠的媚rou。 黎琛只觉得括约一阵肌撕裂般的疼,下意识就想逃离,下一刻却被完全填满了。 呼…… 黎笑喘了一口气,guitou还是被卡得死紧,习惯性地用力订了两下,把昏睡的人顶得闷哼了一声。 始终饥渴到黎琛终于有了短暂的充实和快乐,却又怎么都差了一点,第一次急得他想个吃不到糖的孩童,忍不住往后撅屁股追逐那种充实。 他突然后退的动作把黎笑吓了一跳,很快就反应过来,深深地扣着黎琛的腰,压得他无法动弹,黎琛的xue口却敏感地一缩一缩,试图把快乐的源泉吞吃进去。 真要命,还吸! 同样被卡的要死没能太爽的黎笑闷哼了一声,只能耐心地一下下往里面cao,慢慢地就干出了里面的水,听见黎琛开始低沉的、连绵地喘息,没有一点音节或者腔调,却听得门口的黎征面红耳赤。 黎征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弟弟已经渐入佳境,一只手把父亲的右腿抬起来,就那么侧躺着往里面cao。 他自己曾经含过,当然知道那根性器是多么的可怖,父亲的屁眼那么窄,居然也能吃的进去,还被cao得泛起低低水声。 黎征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不自觉夹了一下腿。 黎琛已经被cao得闷哼了一声。 终于进去了! 他就像吃到了糖果的孩子,又像是无数次完成了一笔生意一样,说不出来的成就感,但还没等他松口气,一波又一波骤然强烈的快感猛然袭来。 “唔……啊” 不行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全都吃进去了…… 梦里的黎琛反应要迟钝很多,懵懵的,就被cao得腰肢一弯一弯,被迫cao到了xue心。 黎笑直到他是终于cao到里面去了,忍不住掐住父亲的腰,使劲儿地往里面cao,一改之前的和风细雨,顿时变成了狂风暴雨,把黎琛都打蒙了。 他只朝着那一点cao,又快又狠,用几乎要把黎琛撞醒的力道,jianian得黎琛xue眼都快麻木了。 不行、不行了、太快了…… 黎琛无意识地张嘴,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微微向前伸出手臂想要挣扎,却转眼被一条长长的触手捞了回去,狠狠地坐在了怪物上。 黎笑一把把高大的父亲捞在怀里,按着他的屄就往里面cao,看见黎琛似乎要翻身似的,微微扭着身子,半是躲避,却又半是把奶头送到他手里似的,眉头还紧紧蹙着,好像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紧闭的眼眸上睫毛更是雨打芭蕉一样湿,嘴唇却因为不断的低喘而干裂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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