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风华_第八章 薛佩春君(内含道具后入男X,介意勿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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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薛佩春君(内含道具后入男X,介意勿入) (第1/1页)

    春君笑吟吟上前来拥住薛佩,“妻主一路上累了吧?仆刚切了甜瓜,快来吃。”

    薛佩反手牵住春君的手,有浅浅的凉意,语气中不免带了些责怪:“你身子才好了没多久,怎么还去碰这种生冷的东西。”

    “早晨王叔来送甜瓜,兰君尝了说甜,仆想着妻主,要留给妻主尝尝呢!”春君眨了眨眼睛,听了薛佩口中的关心,心底甜丝丝的。“仆听话着呢!一口也没吃!”

    两人相偕着走入临池的小阁楼。

    一进门,春君就摆手叫那些仆人下去。

    “妻主……兰君的事……”春君倒了一盏清茶,跪在地上,倚在薛佩腿边。

    “哼!”薛佩轻哼一声,没接春君手里的茶,反而伸手捏住了春君的下巴,强硬地让他抬头看自己,“跑我这儿献殷勤,原是为了这事?”

    薛佩手一甩,整个人倒在床上,“此事不成了……叫你弟弟死了心吧!”

    春君听了,反倒有些锲而不舍,把茶盏放下之后就整个人半躺在薛佩身边,“若是陛下见过兰君的样貌……”

    薛佩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搭理春君的话。

    春君咬了咬唇,勾住了薛佩的脖子,春情涌动,舌尖灵活地撬开了薛佩的唇,卷着薛佩的舌尖纠缠起来。

    “嗯哈……”

    春君是自小就学了服侍女人的本事的,一番深吻就轻易勾起了薛佩的情欲。

    甜瓜的甜香味从春君口中渡到了薛佩口中,薛佩微微推开春君,一线银丝连接了二人的口唇,春君轻喘着,面带潮红。

    这回真是人如其名了。

    “不是说没吃?”薛佩调笑着,手勾了勾春君的腰带,“吧嗒”一声,腰带被解开。再继续往下探去,是烛国特有的贞cao锁,像女子的首饰一样,烛国男子的贞cao锁的精美与否也代表着自己是否受宠。

    薛佩抚摸着因为镶嵌着宝石而显得有些起伏不定的贞cao锁,由软银线织成的只比柱身大一点的褡裢可以很好的禁锢住非勃起状态的分身。春君身下在薛佩的抚摸下已经是半勃,若是再硬些,还不开这贞cao锁,非得受伤不可。

    春君语气中已带了些哀求的意味:“妻主,仆知错了~”

    旷了几日,春君这小yin物早就耐不住寂寞了,薛佩自小陪在太女身边,学的是隐忍自矜,自然是能忍的。看春君一脸春情,她心里倒了生了几分逗弄之意,转身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匣子的道具,问春君:“要哪样?”

    春君手搭在薛佩脖子上,脸蹭了蹭薛佩,颤着声说:“要玉王……”

    薛佩脸上笑意更甚,笑骂了一句“果然是小yin物,不大些都伺候不了你!”

    说完就拍了拍春君的屁股,“抬起你的屁股来,叫我好好cao弄cao弄!”

    春君立马就起了身,背对着薛佩跪下,褪下裤子,露出圆润的屁股,“求妻主赏~”

    薛佩揉捏了两下春君的屁股,又从他腰侧将贞cao锁的开关打开,探入他身下,掂了掂他的卵袋,果然沉甸甸的,“这几日还算老实。”

    那玉王是特制的玉势,形如双头龙,只是比寻常的要大一些。

    薛佩润滑过后,将一端插入春君菊xue,这个地方是男子脆弱之处其一,春君此刻就像是被衔住了脖颈的猎物,只得仰着头求饶,“妻主……”

    薛佩却不急,又从匣中拎出一根软针,缓缓地从春君铃口插入,堵住了四溢的精水。春君浑身上下颤抖得更严重了,口中说着求妻主怜惜的胡话,语气却愈发高昂。

    这种玉势便是要二人同玩才能得趣。薛佩见春君牢牢吸住了玉王的一端,每动一分,这小yin物的yin叫声便又大一分,便知道已经到了时候,因此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另一条腿打开,将自己的xiaoxue送入了另一端。

    不过只插了几下,春君就软了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呻吟。

    玉势冰凉,激得薛佩忍不住收缩xiaoxue,绞紧了,身下一边吸着,自己的腰还要动。直挺挺没有温度的玉势连接了二人,薛佩把握着节奏,好几次都险些冲进自己的宫口。

    见时间差不多了,薛佩拔出玉势,把春君翻了过来,春君早已春情泛滥,那分身因为久不得纾解而涨成了紫红色。

    薛佩笑着将软针拔出,果然有白的黄的浊液从铃口泄出,泄过之后的柱身仍然是好大一根,“看你人瘦瘦弱弱的,怎生了这一只驴物?”

    泄过一次春君仿佛回了神,全然不见刚才那样柔弱可欺的模样,听了薛佩的话,讨好似的抱住薛佩,“仆这驴物是为了妻主生的,生来就是给妻主用的。”

    薛佩抱着春君滚在了床上,春君却起身含了口清茶,渡给薛佩,薛佩索性把人按下,按着人与自己深吻。

    春君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的驴物送了进去,饱胀的rou身将薛佩的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春君沉气动起了腰,狠cao了起来,惹得薛佩只能胡乱在春君身上咬着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就这样狠cao了几百下,两人俱是发出了沉闷的一声,一起爽上了巫山。

    春君的伺候还没结束,他拔出分身后,见薛佩身下是淅淅沥沥的yin水,便俯下身,伸出舌头全部卷吃入腹,待清理完毕之后,春君这才掩了外袍,又从匣子中挑出一根稍细一些的玉势插入自己的菊xue中,颤抖着走下床,开门。

    兰君红着脸站在门外,手里端着是像往常那样备好的蜂蜜水。

    “脸红什么?”春君嗔了一眼眼前这个如玉般的弟弟,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你也该好好学学怎么讨妻主欢心才是……”

    兰君抬起头,眼神慌慌张张地逡巡了一遍春君这春痕遍布的身子,忍不住害羞,又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音,“薛大人疼爱哥哥……”

    “那是!”春君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又看向兰君,“你长得又不赖,这处的女子都长情,不似烛国女子那般无情……”说到这里,春君便有些黯然,他兄弟二人的夫侯是被母亲jianian的,待入了门之后,没几日又失了宠……他们兄弟二人又生的美,叫那些人生了心思,要他们兄弟二人送去讨好贵人……

    “如今到了这里,竟像是又活过来一样!”春君心里想。

    “哥哥,”兰君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终究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问了出来,“薛大人当真要把我送到陛下身边吗?”

    春君听了却摇了摇头,“此事急不得,待哥哥再去打听打听。”顿了顿,春君又说:“你如今替妻主做事,凭她与陛下的关系,她知道了你的好便是陛下知道你的好——”

    兰君学问好,薛佩便让她帮忙在书局撰写烛国趣闻。

    兰君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哥哥疼不疼?”

    春君愣了愣,想了想才知道兰君说的是什么意思,好笑地点了点兰君的头,接过他手里的托盘,“你还没懂事呢,侍奉妻主是这世上最快活的事情了,怎么会疼呢?”

    见春君颤着腿进了门,兰君百思不得其解,哥哥每回伺候完薛大人都这样一副狼狈样子,哪里快活了?

    屋子里响起了话语,兰君抿了抿唇,将自己的耳朵贴近。

    帐中复又响起了男女调笑之声,没多久欢笑声变成了喘息呻吟的声音。

    兰君混混沌沌地回了屋,身下的异样仿佛预示着什么,如同窗外蔓延生长的藤蔓,紧紧裹住了兰君的心,又从心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下,酸酸胀胀的。

    不知道为什么,兰君开始思念起那位素未谋面的陛下,盼望着自己能成为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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