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强制的美人上司_领导骑手磨批,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他把自己当成领导的玩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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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骑手磨批,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他把自己当成领导的玩具 (第1/1页)

    又瞪着倪策不满道:“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倪策扬眉,心绪复杂,可还是意味不明道:“哥哥?”

    回应他的是池辛抬手抚摸着他的侧脸,指尖轻柔,自眉眼一寸寸的,专注又认真。

    倪策安静了下来,长睫微垂注视着他的神情,任由他动作……夜风扬起窗边厚重的窗帘,室外起了风,动静惹人侧目,倪策望去。

    醉鬼有些莫名其妙,他打算起身关窗户开空调,可池辛四肢不稳,跌倒在他怀里。

    倪策被磕得一愣,谁曾想池辛磕的转眼忘掉打算做的事,迷茫了一会儿就趴在他的怀里甚是安稳,用脸颊蹭了蹭他便不动了。

    倪策等了好半天:才道:“你干嘛?起来。”

    池辛不情愿地,慢慢磨蹭地撑起身子,支着向前,黑曜石般的眼睛懵懂无辜地注视着倪策,两人近在咫尺,相互对望。

    窗外的高楼大厦灯火透明,室内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清。

    倪策呼吸都收紧了。

    池辛把视线放到了倪策的唇上,微微凑上前来,蜻蜓点水般的印了下来。

    他呼吸一颤,放在池辛腰上的双手紧攥着,捏得池辛“嘶”的一声。

    身下顶起了帐篷,呼吸急促了,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往他的身下探去。

    手下的红嫩软rou果然热热的,湿润了起来。

    脑海中迟疑一闪而过,倪策勾唇,似往常般,深吸口气道:“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你要是喜欢直说啊,我来满足你。”

    池辛眨了眨眼睛,单纯又干净:“喜欢?”他先是疑惑倪策的问句,随后又肯定地点头道:“喜欢。”

    倪策愣住了,从第一次和池辛发生关系,就是用强制的手段,两人关系就此无疾而终,破碎不堪。

    这么多年他也一直认为池辛对他只有讨厌和恨,从未想过他是喜欢自己的。一时间竟微微地有些不可思议:“你清醒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池辛把头伸了过去,侧脸调整自己的角度,把唇印到了倪策的下颌,他几下连吻,轻又淡,几乎是微不可察的。

    倪策全身被定住了一般,阴郁凌厉的眉眼清澈得几乎温柔:“你再说一次,说你喜欢我……”

    “乖、乖点我就喜欢你——”和哄小孩子一般的话,倪策徒劳无益,放下了追问,被泼了一头冷水,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却不想身上的人,用自己的软rou抵着倪策的手,缓缓地晃动腰身。

    倪策好像有些嘲讽似的勾起了嘴角,就望着池辛红润有光泽的肌肤,一派的活色生香。

    身上的人额角和鼻翼微微湿润,挺动腰身,不得其所地左右磨蹭,湿热的yinchun般向两边分开,亲昵讨好地包裹吸吮着倪策的指节。

    没一会儿就浑身绷紧了,仰起脖子轻喘,他的身体敏感,好似轻轻碰一下,就如春天的杨柳一般。

    呻吟声细弱,得了趣儿的,深深地诱惑着倪策。

    可倪策不知怎么的,他可以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强行霸占,不顾对方的意愿,可是在池辛没有理智、神志不清时,一点都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倪策看着池辛骑磨着自己的手,肌肤感受到了逐渐涌出的蜜水,越来越泛滥。

    直至湿润了他半只手。

    身上的人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扶着腰,咬着唇,一脸情色沉迷。按理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可倪策就这般硬挺着一动不动,把自己当成一块石头。

    也才发现池辛身体敏感,只是简单地磨蹭了十几下就能小高潮着哆嗦着,深深蹙着眉心哀叹又满足地溢出欢愉的声音。

    脑海中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那红rou翻滚,潮水泛滥的xue心,那片软rou热得出奇,比他的手高出好几个度。

    醉酒之人意外地坦诚,就是不知道池辛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清醒后会是怎么一番情景?

    倪策全程充当着他的性爱玩具,池辛好似一直得不到满足,俯下身来吻他舔咬他,而身下晃着腰,没一会儿就会停下来,休息片刻再次开始。

    这是倪策第一次见到属于池辛的欲望。

    好似有一些像他本人的清缓温柔?还是因为他用的是女xue?倪策不得而知,好似想了很多东西,又什么都没想。

    这算不算池辛对他的欲望,对他的感情,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可是这想法一在脑海中形成,又会让他觉得荒谬。

    如果是真的,那他当年为什么拒绝自己,又为什么那样对他?可如果是假的,他会对着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自慰吗?

    池辛刚开始并不得其法,虽然他也是人,有属于人类的欲望,可是倪策很难把他和性爱联想到一起,对于他来说池辛像长辈,像哥哥——倪策对他的欲望就是霸占他,强制他,看着他惊慌,看着他哭泣,那时他的欲望会到达顶峰,性欲也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池辛每次都会骂他混蛋,每次都会哭,每次都十分地不情愿。

    倪策心间喉头哽住什么东西似的,难以疏解。

    看着身上的人自慰了近十分钟后满足地趴伏在了他的身上,拱来拱去找不到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呼吸均匀竟睡了过去。

    他自己慢慢地起身,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出去了。

    外面的路灯接连亮起,数栋亮起的灯光也只剩下零零落落,夜间冷了下来,疾风骤起,树影是动的,他的影子是静的,高大却落寞孤独。

    他站定点烟,烟雾徐徐上飘,他微微扬起脸颊,感受着一天之内难得的静谧。

    好似只是有些惆怅,长舒了口气。

    喜欢凑热闹、怕孤独,自母亲去世就被父亲送去了国外,其实国外更适合他。

    这里的他没事可做,没什么朋友,每家每户对孩子学习看得那么重要,可他却没什么人管。国外有他喜欢留恋的各种派对活动,才十几岁的年纪烟酒都碰,一醉一夜,什么都敢试试。

    他本以为他是喜欢的,可是醉了以后他看着一派乱象就越发清醒,灵魂抽离般看着自己,心想也许他比他爸更早死。

    可以去找mama了,不知道她能不能认出自己,她会温柔地让他靠着,会给他烘烤小蛋糕,陪他做很多事。

    路边传来细弱的猫叫,黑黑一片的草丛中走出一只小得可怜的奶猫,直直走向他抬头喵喵叫。他以为自己当了他的道,退后两步,小家伙跟了过来。

    是它来找自己的,那……那就带走好了。

    它的毛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全身黑漆漆,爪子是白的。他一只手就能托起它,动作小心翼翼,张望着街边有没有宠物店。可这个时间点了。

    他护着小家伙,“来找我了就不能走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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