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性转后,日夜浇灌各个世界的伴侣们_我不想去那里(吃饭X/抵在天台栏杆上/在攻手里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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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去那里(吃饭X/抵在天台栏杆上/在攻手里失) (第1/3页)

    林渊和陆之衡没羞没躁地刚一睁眼就射了出来之后,又磨蹭了半天才在陆之衡的催促下起身。

    林渊以前射完之后也还精神奕奕的,甚至有功夫清理收拾战场一条龙,现在或许是要试探一下陆之衡的底线,又或许是真的因为有人愿意惯着他。

    林渊射了陆之衡腿间一片黏腻之后,又抱着陆之衡光滑的后脊磨蹭了半天。

    “小渊,起来吧,我带你去我家。”陆之衡温声道。

    林渊动了动,哼哼两声:“嗯……不想起床。”

    陆之衡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我起来给你弄点吃的。”

    林渊扒着陆之衡的肩膀让他翻过身来。

    陆之衡一翻过来就伸手搂住了林渊,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

    “乖一点。”

    陆之衡在军部一向是雷厉风行的,就算退下来去军校当了教授,身上的气场沉静了不少,也依旧严肃正经。

    如果说秦笙是青竹,林渊是白杨,那陆之衡就是屹立在雪峰之上的青松。

    挺拔,高立,不屈不挠,且不可亵玩,他自身的松针和冰雪就会让人望而却步。

    现在,陆之衡几乎把他这辈子,一百多年积攒下的温柔都给了林渊。

    他甚至不确定,如果未来他们有了孩子,他是不是还能这样温柔地对待那个孩子。

    他只知道,现在,当下,林渊就这样轻轻巧巧的窝进他的怀里,哪怕把他身上弄得黏腻,哪怕前不久才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他也始终对他的男孩儿心软不已。

    林渊就这么容易地窝进了陆之衡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陆之衡这样的人,保护别人早已刻入骨髓,成了习惯。

    当他确认林渊将成为他的,将是他唯一的伴侣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的保护他。

    陆之衡也是男人,而且是个实力强大的男人,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感觉并不好。

    但是他知道这样的不适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尤其是第一次。

    所以他选择了保护他的男孩儿,他让男孩儿把坚挺粗壮的rou刃捅进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用心地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他会好好照顾林渊,保护林渊。

    于是,陆之衡对着这个在他怀里耍赖的青年,没有半点办法。

    只能软了声线的劝说。

    林渊也总算磨蹭够了,他们是都赤身裸体的状态,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合着。

    林渊必须得起来了,不然又要擦枪走火。

    林渊是个很多情的人,如果说他忘记了秦笙,那一定不可能,但是现在的他也确实把一颗心都放给了陆之衡。

    处于热恋中的年轻人总是格外的难以把控自己,稍不注意就又要立正敬礼,格外的精神。

    林渊终于起身了。

    掀开被子,林渊掰开了陆之衡的双腿。

    陆之衡赶紧说:“你现在还没勃起,不然就留到晚上?”

    林渊捏了一把陆之衡的屁股,看见陆之衡的视线停留在他胯下的性器上,不禁面色微红。

    他没好气地威胁道:“你再看一会儿它就要给你敬礼了。”

    陆之衡皱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狠下心去责怪林渊,只不痛不痒地说了句:“胡闹。”

    林渊看了看陆之衡的大腿根,上面有一道不窄的红痕,没有破皮,但是红了一片。

    林渊轻轻按了按,问:“疼不疼?”

    林渊知道自己方才做得有多过分。

    陆之衡说:“我没事,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渊有微微分开陆之衡的后臀,露出那处隐秘的xue口。

    陆之衡之前和林渊做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眼下却是有些羞的。

    “别,别看那里。”

    林渊却不理会,仔细打量了一下,又伸手碰了碰:“好小,怎么吃下去的?”

    陆之衡没有答话,薄唇紧抿。

    好在林渊也没有非要陆之衡答话的意思。

    林渊说:“有点肿了,这两天我不碰你,待会儿回来的时候买点药膏吧。”

    陆之衡:“……”

    他该怎么很林渊解释,那不是肿了,是有点充血,和男性海绵体充血、女性阴阜充血一样,属于情动的标志。

    陆之衡长久以来没有过床伴,性生活仅限于手yin,这一开戒,伴侣还在身边腻歪着,他的前茎没有立起来就很不错了。

    甚至林渊要是再看一会儿摸一会儿,那里就要出水了,甚至前茎也不一定能再控制得住。

    陆之衡想了想,顾及林渊还没有彻底健全的身体,怕他做太多身体会受到伤害,于是说。

    “没关系,不用药膏,这种程度过两天就好了。”

    于是两人把他们造成的一片狼藉收拾停当之后,才一同去了陆之衡的住所。

    陆之衡在林渊现在住的住宅区有一所房子,但是并不住在这里,往这里来也只是因为那个少年胆子太大,给他下的药太重,他撑不住了。

    而这里是陆之衡几所房子里,距离他当时位置最近的,这才有了进错院子的乌龙。

    陆之衡常住的地方在距离第一军校很近的公寓里,从这里出去很快就能到学校。

    陆之衡平常都是会直接回来的,这次也只是为了送那个少年,才拐了那么远,到了那个地方。

    陆之衡的房子在顶楼36层,是个平层复式,一楼有一个阳台,二楼还有一个露台式的天台。

    楼层很高,低头就能看到第一军校的校场。

    林渊站在露台上向下看去。

    第一军校的占地面积很大,几乎有林渊上一世一个县区那么大,里面高高矮矮的楼房伫立着,甚至在这么高的地方也看不到学校全貌。

    “这就是第一军校吗?”林渊问了一句,“这种地方旁边应该不能随便住人吧?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陆之衡端了两杯红茶过来。

    红茶这种东西,在这个全民营养膏的时代是典型的奢侈品。

    林渊结果白瓷杯两口喝掉半杯,咂咂嘴,只觉得很苦,尝不出什么味道。

    “这东西给我喝浪费,我尝不出好坏的。”

    陆之衡面色复杂地看了林渊一眼:“那下次给你煮奶茶喝。”

    陆之衡抿了一口红茶,等待香气在他的舌尖漾开才开口道:“至于你刚才那个问题,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大学讲师,我在这里教学,所以才在这里住。”

    陆之衡见林渊一直低头看着第一军校的校场,问了句:“很想去?”

    林渊果断摇头,面露菜色:“一点也不想。”

    林渊并不会反抗他必须从军这一事实,但他本人是和懒蛋又是另一事实,能不去还是不想去。

    容易是一回事,有能力是一回事,想不想就是另一回事。

    陆之衡没问为什么,只是说:“我刚才看你盯着那里看了很久,还以为你喜欢。”

    林渊把茶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伸手抱住陆之衡,把自己的脑袋搭在陆之衡的肩头。

    林渊刚想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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