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蕾_(39)审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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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审判 (第2/2页)

整的主奴,面带红晕或是泪水涟涟。我在沙发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有点儿自欺欺人的味道。

    沙发两端,几个侍者端着托盘从两端入口分别走近,不是食物酒水,上面摆着一些器具,绸带,包裹着的手铐,为男士准备的环状物,gaN塞,皮质散鞭等等。

    眼见侍者越来越走近,他的手搭在腿上,我想了想,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在这厅内就显得格格不入了。我伏低身T,伸着舌头T1aN过他的手腕,卷过手指,舌尖T1aN舐他的掌心,然后含进手指,JiNg确吮x1着他的指头。

    我想他该给我一些反应,而他的手保持着平稳,身T似乎也固定在一个不动的姿势上。我委委屈屈的抬眼看他,他眼睛向下盯着我,挑挑眉,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地板。

    我欢快的起身,从沙发跪到地板上去。他点头,b划了一下手指,示意我分开双腿,我便面对着他,跪成一个展示的跪姿。两腿分开,手背到身后,但目光并未平视,而是带着期待望向他。

    他的指关节在我脸颊上蹭过,侍者此时已到我们的座位之上,弯腰,托着托盘,展示那些器具。

    “请选一个。”侍者对着他说。

    他的手指悬空在托盘上一一掠过。我能够想象上面那些器具作用于我身上,会是怎样的情景。他可以用绸带将我的双手松松束缚到身后,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r夹,从肩带的位置伸进手去,r0Un1E起rUjiaNg,让它y立,夹好,拧紧它们,到一个疼痛的临界点上。蜡烛,他会让我在这里脱光衣服?然后燃起蜡烛任由蜡油滴于我身上吗?他快速略过了蜡烛,他不会。gaN塞,毛茸茸的尾巴,外圈的凸起正好能卡在gaN门里,不会掉出来,我可以抬起PGU,摇动尾巴,或者还可以埋在他的怀里,像只动物那样撒撒娇。

    “蕾蕾。”他缩回了手,扬了扬下巴,“选一个。”

    “尾巴。”我咬唇,快速回答他。

    他将它拿了起来以及与之配套的润滑剂,随后挥手让侍者离去。他把玩着那根柔软的尾巴,偶然扫到我的脸上,我红了脸。我戴过一段时间的gaN塞,尺寸大小各不相同,它们都没有累赘的在尾部挂上茸毛,实用和象征X的差别所在。我很肯定我能顺利戴进它,只要他愿意。

    我依照他的示意,趴上他的双腿,双手微微撑着地板,伸直双腿,抬高T0NgbU。他撩起裙摆,拉下我的内K到大腿根部。

    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入口,他的手指滑腻,裹着指套,送进一根手指,手指在里面转了一转。我有些紧张的夹紧身T。

    “不欢迎它进去?”他cH0U出手指,在我PGU上落下了一巴掌,“放松。”

    在他落下巴掌后,我放开了自己,难耐的吞着口水,从鼻腔内发出无意义的哼声。

    他耐心的将手指伸入我的T内,一根指头,缓缓转动、ch0UcHaa,cH0U出以后,放进两根手指。我适应得很好,感受着他的指尖。

    “很好。”我听见他这么说。

    然后gaN塞的顶端抵在我的gaN门入口处,往前推进,我尽力放松,前段不难进入,慢慢增大的围度,直到底部那一圈要卡在T内的硕大。

    我皱眉,带着痛意SHeNY1N。

    “这会有些疼。”他安抚着我,用了些力,底端没入我的T内。

    “可以了。”他说。

    我从他腿上起来,难以自制的m0着身后多出来的尾巴,很是新鲜,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脱掉内K,果断埋进他的怀里,手摆在x口虚握着拳头,只用脸蹭着他。

    “汪。”我恶趣味,向着他叫唤,“我啊…是什么。”

    “小狐狸。”他无奈地笑,m0我的头,好听的声音低声吐字。

    “看来你没有养过狗。”我不甘心的轻啃着他的手腕,“要不要养一只试试看?”

    当然我的恶趣味并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摇头不语,我哼了两声后自觉没趣,无JiNg打采的趴在他腿上。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低声告诉我,我们该走了。可聚会明显还没有结束,我站起身,尾巴拖在身后,扫到大腿上,有点痒痒的。我和他一同走出围着舞台的座椅,侍者分发完器具后,座位上那些人就没什么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提前离场没有受到过多的关注,这里大概允许提前退场。

    我拿到寄存起来的手机,看了看手机屏幕,十一点。默不作声的随他上车,小心的坐下,gaN塞向里顶去,他是不是忘了我还戴着尾巴啊?

    “我……”我戳了戳他的腿,“尾巴。”

    “需要帮忙吗?”

    “不要。”

    我听见他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便鼓起嘴摇头。可这么坐了十来分钟,gaN塞摩挲着内壁愈发难捱。

    “主人,求你了~”我屈膝跪在座椅上,贴着他,故意黏黏糊糊的喊他。

    声音刚刚好,不止他能听见,前座开车的男人果然瞟了一眼后视镜,

    “别往后看。”他冷声道。

    我僵了一僵,害怕的吐吐舌头,他这是在对司机说话,可有必要用这种冷冰冰的命令语气吗,那男人却只低声回了句“是”。

    他按下我的身子,手从裙底伸进,握住了尾巴和gaN塞的接合处。放松放松,我随着他往后拉扯的力气放松,尾巴离开了我的身T,它的使命结束了,我也是。

    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到了郊区的那间别墅。与上次来有所不同,这回门外站着两个人,有些面熟。可能是上次吃饭时打过照面,但记不清样子。

    “你们可以回去了。”

    跟着我和他身后的司机吩咐门口二人,他们点点头就走了。

    开门,进门,都没什么不同,只是林越之进门后停在了楼梯口,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望了望二楼,像是犹豫不决该上楼还是呆在客厅。

    “徐蕾。”他说,“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记得——”我拖长了声音,“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情,就一次。”

    他点头,让司机留在客厅,迈步走向二楼,我紧随着他,走到卧房。门虚掩着,他却又停在门前,手握着门把,定了几秒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开灯。

    我也迈步走进了卧房,借着灯光,看见床上趴着个人,上半身lU0露,背上被处理过的伤口,纱布包裹着药水。那人抬头,似乎在适应灯光,眯着眼看向卧房门口。

    呼x1在看清那人面容后停止,心跳却以夸张的跳动速度鼓动着耳膜。

    叔叔。我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站定,慌张的看向林越之。

    “你要的真相。”林越之开口,眼睛却盯着叔叔,嘴角泛起冷笑,“徐先生想必愿意悉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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