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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都 (第2/2页)
座位两侧请他上台。梅自寒这才看向头顶,原来幸运观众是他自己。 梅自寒现在相信这是真正的随机挑选了。他从没想上台,但还是会被抽中。两位兔男郎请他坐下,然后用一条丝带从背后捆住他的手。拿丝带的人一边蹲下捆绑,一边与搭档交换了一个眼神。梅自寒的后颈没有腺体,没有标记,身上也没有某种单一强烈的信息素气味,应该是个单身beta.节目的流程是固定的,但尺度掌握在演员手中。如果选中的嘉宾是已有终身伴侣的alpha或omega,他们在互动中一些过于亲密的行为可能会触发在场伴侣的不满。这是由标记带来的生理性反应,是难以自控的。演员需要规避这个风险,以免让演出变成演出意外。不过今晚运气好,正好选中一个beta,还是单身,那所有环节都可以正常进行了。 梅自寒并不畏惧受人注视,但在过去总是有所准备的。而这一回不一样,他完全预料不到这两只笑里藏刀的兔子下一步要做什么。一只兔子从背后贴近他的耳朵,另一只半跪在他身前,用一种引人误会的姿势把头靠近他的腿间。互动节目的演员比较喜欢两种观众,一种是无比热情奔放,比演员戏还多的,还有一种是茫然无措,脸皮特别薄的。梅自寒显然属于后者,不过是摸了几下,脸就红得仿佛要滴血,身体也局促地紧绷起来。这个男beta长得还不错,又这么害羞,节目效果应该会很好。半跪着的兔男郎摇晃着腰肢站起身坐到梅自寒腿上。梅自寒猝不及防被两团柔软的东西盖了一脸,鼻尖充斥着甜腻的香气。他还在哺乳期的时候,梅时雨有时吃完奶还会一直含着rutou不放。那时科琳教他用rufang闷住梅时雨,不用几秒钟她就会自然松开。没想到时隔几月,他竟也获得了梅时雨视角的体验。确实会喘不过气,而且在高浓度信息素的冲击下,梅自寒觉得自己的大脑越发迷糊了。 站在椅子后的兔男郎用另一条丝带蒙上梅自寒的眼睛。视觉被剥夺后,触觉更加灵敏。上衣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一种酥麻的触感自上而下扫过他的胸膛,停在他的裆部。其中一只兔子的手在他腰间徘徊,指尖不轻不重地捏过他的性器。梅自寒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当即就起了反应,不自觉发出难耐的叫声。这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最要命的地方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陌生人拿捏,这个感觉非常糟糕。那双手并未停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划着圈,然后探进被裤子覆盖的区域,柔软的双唇与炽热的鼻息贴上他的脸颊。梅自寒挣动双手,他本以为只是象征性地捆上,没想到真的绑得很紧,挣扎过后也完全没有松动。他听见台下起哄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胸腔中塞满羞耻与害怕。他一点都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似乎谁都可以强迫他。过往的痛苦记忆沿着破损的屋顶漏进来,他耳边的世界越来越遥远。 或许是过了几秒,又或许是过了几分钟,梅自寒突然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贴着自己的火热躯体离开了他的皮肤。耳边传来兔男郎跌坐在地的惊呼,手腕和眼睛上的丝巾被依次拆开,然后被扯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梅自寒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强光,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来人是谁,在这个剧院里他也不认识别人了。褚屿半架半拖地带着他离开表演厅,沿路的观众朝他们吹着口哨。现场观看了一场alpha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晚的演出已经值回票价了。 褚屿走得很快,梅自寒不得不跌跌撞撞地小跑着,有几次差点摔倒。这个街区里处处都是灯光昏暗的小巷。褚屿把梅自寒拖进其中一条,抬手摘下后颈的屏蔽贴。梅自寒的脑袋磕在墙上,被褚屿重重地吻上嘴唇,整个人被困在墙壁与褚屿身前的狭小空间里。梅自寒早就在之前的同居生活里学会了如何接吻,但褚屿今晚仿佛是在整他一般,一边用力撕咬着他的唇舌,一边堵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直到把人亲得眼冒金星,褚屿才愿意收手,把四肢发软的梅自寒搂进怀里细细地亲吻他的脖颈和锁骨。整条巷子里充满了浓烈的海潮气息,如果有人误入,多半会觉得有哪对野鸳鸯在此亲热,然后自觉避让。梅自寒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软软地靠在褚屿身上,大腿根处抵上一个坚硬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还好褚屿并未打算在街头野战,把人亲够了摸够了,确认梅自寒身上浸染了足够多的信息素,不会再有哪个不长眼的胆敢觊觎,才把他松开。 梅自寒被带上台的时候,褚屿没打算拦。他觉得梅自寒真是见识短浅,才会看什么都新鲜。这两个omega最多是假模假式地打些擦边球,能有多大意思。他在台下好整以暇地安坐着,却越看越觉得不适。梅自寒不会喜欢这样,只有在最私密安全的环境中,他才有可能享受性爱。这两个omega如果能取悦梅自寒也就罢了,现在让他难受了,也不打算停止。褚屿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所谓的天然占有欲只存在于标记后的伴侣中,alpha与beta之间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纯粹且唯一的连结。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阻止面前这些人的冲动不断地冲刷的他的大脑。他这么想,于是也这么做了,而且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他松开梅自寒之后,梅自寒仍然愣愣地靠在他的怀里。褚屿意犹未尽地亲了亲梅自寒迷蒙的眼睛,以前在床上被cao懵了的时候,梅自寒也是这个表情,现在依旧这么可爱。褚屿突然觉得自己前几个月在做一些没有必要的忍耐。他们过去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想抱就抱,想亲就亲。而现在他们又在一起了,一切就该和过去一样,自己为什么需要像做贼一样每晚等着梅自寒先睡着?褚屿又往梅自寒的侧颈上亲了一口,梅自寒似乎终于有所察觉,挣扎着推开他。不亲就不亲,褚屿想,今晚的份差不多收够了,明天的份等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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