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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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第1/2页)

    小阁老又留在西苑替皇帝顾问票拟,这是庙廊中习以为常之事。不过严嵩在南内也并非没有耳目,思前想后还是借着议政为由,向嘉靖求着私下见了世蕃一面。

    严世蕃自幼才貌精绝,严嵩纵知道娇儿性情离常也舍不得少给半分溺爱。嘉靖帝天恩浩荡,严嵩常也能自劝:凡道义青词,嘉靖寻问奇诡,世蕃对莫有不能解其惑、作无一不能合其心。便不说俏倬姿貌,只说心意相通,他嘉靖就没有不嬖幸严世蕃的道理。可恃宠而骄至此,严嵩心里还是隐约不安。

    严世蕃歪在贵妃榻上,几次眄了眄父亲神色,玉手援扇轻掩,顾忌隔墙有耳,只慢条斯理道:“终日在地上行止,奈何忧其坏?”

    严嵩恻然一笑,万语千言化作一句:“人明,明在贵知何者为天、何者为地;父慈,慈在以不明之自身尚忧儿女不明。”

    世蕃低下头,捻了捻自己精巧秀美的指尖,声音很低而漫不经心:“他不过是成日里心火中烧,若他喜欢小意逢迎滴水不漏,后宫中那些女人怎么会数月不得一幸?他喜欢的就是能酣畅淋漓发了火气后再吃一口糖——疯狗脾气。”尾字已经含混得只有严嵩这个亲生父亲才能听清了。

    顿一顿,严世蕃忽然又说:“他的确是唯一的天,不过不是我的天。”那双桃花眼?了?,又是一阵沉默,“我和陈皇后不同。”

    他好像说服了父亲,但在严嵩走出西苑之后,严世蕃兴致却更差了。

    嘉靖从醮宫来时颇以为又能把个yin艳美人抱得满怀,可他回来时却见世蕃神色冷淡,便坐下逗弄小猫一样轻浮问道:“不高兴了?”

    “难受。”世蕃答得言简意赅,他也的确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闷闷的没精神。不过他并不往别处想,只是觉得被拘在西苑的日子数来从七夕到了重阳,他不服嘉靖这么管他,才会心里难受。

    他素来极少有神伤时刻,也最讨厌伤春悲秋的心思拖累了潇洒作乐。至于他上次这样……还是上次有孕时候。

    嘉靖翻整了一下袖口,后忽回顾他道:“朕已经让徐阶迁出无逸殿。”四目相对,严世蕃莫名其妙地等着他的后文,皇帝也显然以为严世蕃应该有点反应。

    “?”世蕃望着他,盈盈双目中不带那些假情假意假温柔,却更像一只轻灵的猫。嘉靖原想解释几句的话懒得说出口了,只是把人往怀里一搂,哼了一声挤兑他:“无情无义,不解风情,全无心肝!”

    戴着扳指的手已又探进了世蕃腿间,旷了几日的xiaoxue摸着洁净,可指头略向蚌内一探却照样湿滑柔软。严世蕃略把腿打开一点,软着腰身倚住皇帝肩膀向下瘫在他怀里,又挺起胸蜻蜓点水地仰头吻了吻嘉靖的下颌。

    嘉靖眼中的yuhuo有意按捺,俄而从一旁拾起一柄兔毫细笔,蘸新到的一池春绿向严世蕃下身鼓鼓胀胀的玫瑰苞一比划:“别流水,免得罗龙文嗅见他的墨香在你腿间,你可就难交代了。”

    “不行…”严世蕃翻身勾着嘉靖的脖子蹭他,一字一喘地讲,“皇爷也知道,治水就要、要疏浚河道…堵可是堵不住的。”那双秀丽纤弱的手抓紧皇帝秋香色的衮服,软笔尖在他颤抖的雌xue外落墨,勾勾画画,分明是一个yin字。

    嘉靖望着严世蕃腿间抽动不已的红热xiaoxue,那微微张开的小缝里已又有了欲滴的汁水,他伸指一揩,严世蕃呻吟着抖了抖,淌出的yin水也在他指尖勾了一道未断的银丝。

    他笑了一声,将笔沿着会阴上移,往腹底膀胱处又写:母狗、娼妓。严世蕃别过眼去不看,小腹却不知是怕痒还是心火挑动而抽搐起伏不止,只觉得里头煮着一壶将沸的水,顺着滑腻腻的花道往外流。皇帝要叫他不流水,他偏偏觉得这事像是纸包不住火。

    “那东楼以为朕这几字批文效用如何?”嘉靖调笑着,将笔浸入严世蕃xue里那一池春水毫无章法地搅了搅,乱糟糟的细毛四处刮扫,世蕃呻吟得更显放浪,只觉得自己xue里空虚得愈发厉害,哪怕此时塞一团干土进来也能被他用饥肠辘辘的小嘴抟成泥团。

    “没有用…哼、嗯越来越湿了…”严世蕃的话嘉靖大多不信,可这句倒是不疑有他。嘉靖甚至在想,若用这口rouxue做练字洗笔的水池,恐怕他也能墨比二王了。

    嘉靖要起身时,严世蕃伏在他腰上不肯让,嘉靖抬袖和他拉扯几回,带着笑靠近他耳边:“再黏着我,我就——”耳语声递入严世蕃耳中,百般娇纵不情愿的严世蕃也悄没声挪开了。

    他倚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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